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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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顯然這樣做,完全就是無用功的。 石頭碰雞蛋傻嗎? 鄭曲尺一箭后又猥瑣發(fā)育地蹲下了,她撫額,他們就不能動動腦筋? 一般做這種機(jī)關(guān)的人基本上全將精力拿來錘煉鎖人的鐵索鏈,但很多人卻忽略了鎖頭部位,換而言之,鎖頭才是最脆弱的。 可她也沒辦法出聲提醒,于是她繼續(xù)暗暗當(dāng)一個田螺姑涼,“望山”繼續(xù)瞄準(zhǔn),一口氣不停歇。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用疾箭的力道毀壞掉一個圓洞口,里面用來固定的鎖頭部位暴露。 她舔了一下干澀的嘴唇,眼神一瞬不眨。 咻—— 咻—— 咻—— 三箭重復(fù)的刺啄,哐當(dāng)!三指粗的鐵索鏈啪!一聲重重地摔在地面。 這次的動靜并不小,黑甲士看到嘣斷摔地的鐵索鏈都傻眼了,地上還有幾支屬于鄴國軍營打造的弩箭矢。 他們眼中茫然四望,面上卻十分激動驚喜,心中正猜測是軍中哪一位士兵竟有此等神技來援助。 “謝了,兄弟!” 他們一粗嗓子興奮高亢地吼了一聲后,就不再傻呼呼地繼續(xù)砍鐵索鏈了,而是沖到大木箱機(jī)械上一陣猛戳狠砍,位置自然都集中在放鐵索鏈的圓洞上。 開玩笑,前有人引路,他們再蠢也不會再踩坑了。 鄭曲尺吁一口氣,看“柳風(fēng)眠”被救下,不過她已經(jīng)暴露了存在,再繼續(xù)留下來誰知道會不會被敵軍襲擊。 考慮再三,她決定……撤了。 便宜夫婿,她這個塑料妻子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剩下的,且看宇文晟那狗東西有沒有良心,會不會來救援了! 可正當(dāng)她貓著身子,以最標(biāo)準(zhǔn)的撤離姿勢時,早察覺到這邊情況的陌野,一雙逆麟的眸子迸射出暴戾之色,他從袖內(nèi)震飛出兩顆黑丸射向鄭曲尺。 噗噗—— 黑丸落地就炸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氣味,白黃兩色的煙霧一下彌漫散開,甚至連眼睛都刺激得睜不開。 完了完了完了—— 鄭曲尺扛不住,一蹦跳了起來,陌野犀利的目光一下比刀光劍影更鋒利刮在她臉上。 “哪來的鼠輩,只會偷偷摸摸藏在暗處?!?/br> 她揉了揉酸漲刺痛的眼睛,只覺得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 艸了,不會要瞎了吧? 隨陌野在那里狗叫什么,她反正打定主意一聲不吭,不給他任何機(jī)會眼熟她。 她循著來時的路,跌跌撞撞,拔腿就跑。 陌野愣了愣,沒有被她如此不做作的一面引發(fā)了興趣,反倒是被她無視的態(tài)度惹得勃然大怒:“跑?你跑得掉嗎?” 壞他計劃,他非得將這個藏頭尾露的羽兵剝皮拆骨了不可。 耳邊傳來尖嘯的破空聲,近在咫尺的殺意比凜冽的寒風(fēng)更刮皮刺冷,她一個驢打滾十分驚險的避開了。 她努力睜大眼睛想看清楚對方的位置,但卻辦不到。 這時,眼前有一道影子一掠而過,緊接著她腰間環(huán)上來一只手臂,腳下一輕被撈起,然后臉朝前一撞,被攬進(jìn)了一具懷抱。 嘭!地一聲,她方才所在的位置地面被砸炸了,土石飛濺。 “是……” 柳風(fēng)眠嗎? 她揪緊他的領(lǐng)子,因劫后重生的緣故,聲音一時哽滯于喉間。 但下一秒,一串癲狂愉悅的笑鳴聲,從輕顫的胸膛處傳遞至她的耳朵內(nèi),霎時間,鄭曲尺整個人僵硬住了。 ……不,不是柳風(fēng)眠。 是狗東西宇文晟! 第39章 齒輪原理 她人驚麻了,一股涼意從后頸躥到了背脊,心跳動得很快。 或許一開始她就救錯人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柳風(fēng)眠”跟宇文晟又重新調(diào)換了身份,因?yàn)槟樁疾卦诿婢咧?,她沒認(rèn)出來。 他垂下眸,尾調(diào)上揚(yáng):“之前埋伏在坡上刺殺的人,是你?” 咕咚。 鄭曲尺喉嚨內(nèi)分沁出大量液體,不自覺咽了下口水。 柳風(fēng)眠告訴他了? “剛才~也是躲在暗處,射箭破壞了器械?” 救、救命! 宇文晟怎么來了?她承認(rèn),她之前對他的聲音大了點(diǎn),但他又不叫曹cao,怎么能說到就到了? 見她一聲不吭,就像一個負(fù)隅頑抗的勇士,而他向來有一個愛好,喜歡將那些寧死不屈之人的傲骨一塊一塊拆出來,再一點(diǎn)一點(diǎn)碾碎揚(yáng)灰。 不過現(xiàn)在,他對她之前詭異矛盾的行為,還有如何拆毀器械一事十分感興趣,于是他的虐殺情緒優(yōu)先妥協(xié)于好奇心。 一只戴著天蠶手套的手,隔著一層薄涼的布料碰到了她的手腕處,它就像冰涼軟膩的蛇,沿著骨骼的長生線條,一路順摸而上。 鄭曲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要不是她還扮著男人,對方這都算是xsao擾了吧? “你長得如此矮小,可你的力氣,倒是不一般的大啊,你盜取的鄴國軍用弩,需十勁(一勁九斤七),就你這對細(xì)胳膊,后天練就的神力可能性不大,難道是先天?” 聲伏不定的聲調(diào),帶著古怪的笑意,字句隨意,但條條如鞭笞落身。 是兄弟就來砍我啊,別再分析了,她感覺自己捂緊的小馬甲就快保不住了。 陌野大步走來,他陰沉著臉,見宇文晟護(hù)著那個蒙面小矮子,嘴角掀揚(yáng)成一個挑釁玩劣的弧度:“就憑她,能毀了我的走馬千均奪?不過只是湊巧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