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書迷正在閱讀:少將軍的掌上嬌[重生]、傾世盛寵:病嬌公主狠又颯、全貴族學院聽我心聲后,寵瘋我、家園、穿成古代小廝后娶了一國之君、穿到蟲族星系我卻成了一只狗、之死靡它(短文1v1)、墨唐、清穿之泰芬珠悠閑奮斗日常、重生美利堅,這是我的時代
“當然沒用?!?/br> 鄭曲尺回答得理所當然。 秋:“……” 那你干嘛整得一副老子贏麻了的得瑟模樣? 果然,那些被鄭曲尺扯落的遮攔就如同薄脆的紙張一般,被后趕而至的宇文晟隨手一劍,勁風旋轉(zhuǎn),便切割得支離破碎。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以為的普通路障,卻給了他一次大大的意外。 在將那些藤木砍碎后,竟有無數(shù)的爬蟲跟下雨似的嘩嘩掉落了下來,其中還有同幾條蛇跟悲催遷連的蜘蛛。 宇文晟臉色一僵,斜眸睨去。 當即滯停下來,一掌撫過肩頸部分,劈落黑色蠕動的一大片。 發(fā)間、衣服上還有更多正細細蠕蠕攀爬著,倒是那條斑斕毒蛇跟開了智似的,剛要落到他身上,就一個彈射飛速逃躥了,生怕晚了一步,會落得個千刀萬刮的下場。 秋奇怪地回頭看了一眼,當聲徹傻眼了。 “這是怎么回事?你剛才故意扯藤蔓就是為了這種目的?可你怎么知道?” 自從跟這個不一樣的鄭曲尺重新認識之后,一向沉默寡言的秋就變了,變成一個好奇寶寶,什么都覺得新奇驚訝,腦子都有一萬個為什么了。 鄭曲尺暗吁一口氣,她可沒有多得意:“有野外生存經(jīng)驗的人都知道,叢林本就蛇蟲鼠蟻多,尤其是這種長在枯木旁邊,又密集長藤蔓的地方,最容藏匿這些陰暗蟲蟻,你動作大一些,搗了他們的老巢,肯定給你掉一堆蟲子下來?!?/br> “可是他萬一不動手呢?” “他多自負一人啊,抓咱們這種小卡拉米,還用得著迂回繞路?那肯定是遇佛殺佛,遇神殺神?!?/br> 一個激動大諷,連東北話都給蹦出來了。 秋抿了抿唇,眸如火簇明亮,他問:“那咱們能甩掉他了?” “不行,這只是一些小把戲,只能耽誤他一點時間,但這點時間足夠我們再加一重保護色。” 鄭曲尺讓秋跑到有石堆的地方,故意弄亂它們,然后又讓秋走泥坑地:“故意留下腳??!” 秋一一照辦,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提醒她:“宇文晟經(jīng)常行軍打仗,這種小把戲他不會上當?shù)?。?/br> “要的就是他不上當?!?/br> “……” 秋直接被她整不會了,他莫名覺得,宇文晟來了或許也得一樣。 當宇文晟抖理干凈一身趕過來,他倒是沉穩(wěn)得住起,甚至被他們這種小把戲勾起了盎然興致,他把玩著劍柄上劍穗,狹長幽笑眸子左右環(huán)顧一圈。 當看著地上錯亂的腳印跟那一堆散倒的石頭時,嘴里溢出了沙啞的笑音,令人心悸:“粗淺的招術(shù),以假亂真,以為我還會上當?” 他二條路都沒有選擇,而是朝著開闊之路掠去。 等他身影逐漸消失后,還留在原處,匍匐躲進草叢的秋看向鄭曲尺,小聲問:“你搞這么多把戲,就是為了躲在這里,讓他先走?” 卻見鄭曲尺趕忙比了一個手勢:“噓,別出聲,他會返回來的?!?/br> 她語音剛落,宇文晟就一個飄身落地,重新折返了。 秋簡直被宇文晟的詭計多疑給驚得一身冷汗。 要不是鄭曲尺攥住他,他剛才就已經(jīng)被耍了一手回馬槍的宇文晟給逮個正著了。 宇文晟觀察著四周依舊沒有別樣動靜,衡量抉擇一下,呼蕩吹過,就又朝留有腳印的那一條路追去。 “走!” 鄭曲尺猛地站起來。 嚇了秋一跳。 “那選哪一條?” “哪條都不選,你背著我,就算跑斷了腿,也沒有宇文晟的速度快,況且他看起來好像還懂追蹤術(shù)。這三條路無論選哪一條,只要他察覺到異樣都能夠第一時間折返,所以我們走第四條路,他試錯過后,還需要一點時間來確認?!?/br> “第四條路?有嗎?” “當然有,回頭路。人們總覺得逃跑的話只會一路奔跑,因為慢了就會被抓到,但我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我們先原路返回春出渡,擺脫掉宇文晟的追捕之后,再回??h。” “總之,就是不能讓宇文晟知道我們的目的地,更不能讓他確認我們是??h人?!?/br> 別以為她猜不到,之前他就用同樣的方式耍得陌野跟只猴一樣,這一路上,秋背著個昏沉的人逃跑,他卻只是不緊不慢,看似追不上,卻更像在釣魚。 秋聽后久久失語。 她這腦子是怎么長的,竟一下將人的慣性思維全部都摸透了,這次倘若不是她,他覺得憑他自己是絕對逃不掉宇文晟的追捕。 —— 事實證明,懂得逆向思維跟多讀點書的人,有時候真能救命。 成功甩掉宇文晟逃回??h的兩人,此時都劫后余生地看著對方,一身疲憊不堪,但眼神卻是明亮的。 不是什么追殺者都叫活閻羅,這次能夠順利全身而退,可把他們能耐壞了。 中途,秋不知道打哪里拔來一一株帶花的草藥,揉搓成汁之后,拿水兌淡,就要給她洗眼睛。 說是可以解巨鹿國的煙毒。 鄭曲尺心想,他們倆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逃亡,就算不是過命之交,好歹也結(jié)下了一點革命情誼吧,他應該不至于歹毒到,轉(zhuǎn)身就拿毒藥來毒瞎她。 半信半疑之下,她試了。 然后就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從一千度近視,一下到能夠瞧清楚人樣貌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