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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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她算算哈,一錠銀子,大概50兩,一錠中錠的銀子,至少也是十兩。 而十兩……是多少貫銅板來著? 嘶! 一中錠銀子?! 周圍人聽見了這外鄉(xiāng)人的報價之后都呆住了。 雖然虎皮很貴,但也沒到這種程度吧,其實別的攤位上也有人在賣虎皮,可平日成交價大多都在5兩上下,可這一張虎皮卻把價翻了一翻? “這位大哥,你當(dāng)真有眼光啊?!?/br> 鄭曲尺果然沒看錯,這位白熊先生一看就是不缺錢的主,她內(nèi)心驚喜不已。 有了這十兩銀子,她不僅可以將欠官府的未婚稅一次性繳納了,還可以再去店鋪買四件大衣,給家里人人一件過暖冬。 就在她以為這筆買賣板上釘釘?shù)臅r候,意外卻發(fā)生了,沙沙的密集腳步聲重踏在街道的青石板上,在北樓門旗之處,一隊營中精兵疾步?jīng)_至,再兩行列開,持雪亮長刀、利矛、堅盾開路,一眼望去排出足足半里之長。 兵雄姿驕,令人生畏。 街上這些平民小販平日里哪見過這種規(guī)模的營兵集結(jié),全都嚇到了,趕忙貼著墻壁站著,生怕被利器的寒芒給刺傷了。 然后這還沒完,正當(dāng)所有人都疑惑這些軍隊停駐在這為誰開路時,只見一隊披掛甲衣的騎兵冷囂似卷云,攜風(fēng)馳騁而過。 當(dāng)先是四員偏將,簇?fù)碓谝蝗俗笥摇?/br> 那人頭戴騰神黑冠,披掛龍鱗甲,猩紅披風(fēng),腰系饕鬄帶,那十足沖擊人視線黑與紅的強(qiáng)烈顏色,繪聚成一個人獨特的鮮明存在——宇文晟。 鄭曲尺吸了一口冷氣。 淺褐色的瞳仁倒映著他戴面具的梟冷身影,這是她第三次見到他,卻還是那樣的驚心動魄。 噯? 等等等,他怎么好像越來越近了? 他怎么好像……朝著她這邊跑來了? 鄭曲尺典型的做賊心虛,自己將自己嚇得夠嗆。 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難不成宇文晟是查出她是墨家派來的刺客兼職細(xì)作,打算將她就地正法了吧? 可抓拿她這么一個小卡拉米有必要這么勞師動眾嗎? 正當(dāng)她打算撒腿就跑的時候,宇文晟與他的副將們卻在離她這邊約十幾米的地方勒馬停了下來。 但之前縱馬撲沖而至的煞冷之氣卻沒有被其遏止住,反倒囂張到叫人臣服趴地的氣勢撲塵至他們臉面之上。 宇文晟身后的披風(fēng)囂張飄搖翻迭,駭人面具之下,如凃鮮血的唇瓣啟聲:“公輸即若?” 啥? 公輸即若? 這名字……不是在喊她? 鄭曲尺后知后覺看向側(cè)邊,跟她站得很近距離的那個“白熊先生”,宇文晟喊的那個“公輸即若”莫非他? 這名字如此文雅俊秀,總不該是那個九尺大漢吧。 她意識到可能是自己搞錯了,她根本不是主角,甚至連一個配角都不是,于是趕忙低垂下腦袋,悄咪咪地學(xué)旁人一般躲事,當(dāng)一名合格的路人甲、不,是路人丁。 不過,這個名字聽著有些耳熟,她好像在哪里聽過來著。 幕云紗之下,公輸即若將插袖交疊有胸前的手緩緩放下,他擺手讓鋸子讓開。 眾目睽睽之下,千軍力壓之下,他依舊跟剛才游街買賣一樣,從容淡定。 “宇文將軍,我已經(jīng)如你所愿來鄴國了,不知可否將舍妹送返北淵國了?” “恐怕不行,她還欠著本將軍的救命之恩,若讓她回北淵國了,那這恩誰來還?”宇文晟笑問。 公輸即若嘆了一聲:“公輸家,不為它國所用,抱歉了,不過倘若將小妹嫁與宇文將軍,倒是可以破了此例。” 除了宇文晟,其它人聽到這句話都變了臉色。 公輸即若竟想將公輸蘭嫁給將軍?! 蔚垚跟王澤邦卻臉色凝重,這件事情倘若在更早之前發(fā)生,或許他們還會有想法,但現(xiàn)在卻太遲了,他們將軍已經(jīng)娶了夫人。 宇文晟:“這是公輸家的意思,還是你公輸即若一人的想法?” 公輸即若:“有區(qū)別嗎?” 他語氣很隨意,但這其中的不容置喙已經(jīng)昭示了他隱藏在平淡言語之下的霸道。 他公輸即若的想法,就是公輸家的意思。 宇文晟握韁繩的手指緊了緊,抑止不住的妖邪心思涌上,他欣喜且享受的聽著公輸即若的信息,聽聽啊,他公輸即若多有價值,完全值得上他為此花費的精力與時間,不是嗎? 鄭曲尺悄悄瞄了一眼宇文晟,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人瞳孔翻滾的黑暗瘋狂洶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總之瞧著怎么好像更病態(tài)了。 她抱起虎皮就想逃離這緊張危險的地界,但卻沒想到被九尺大漢給伸臂攔住了。 他細(xì)瞇成縫的眼睛看著她:“這皮子我家先生要了,留下?!?/br> 他這一聲,算不得多響亮,但偏偏就引起了在場人的側(cè)目。 小販、民眾、軍士……還有她此時最不愿意面對的那個人。 鄭曲尺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埋進(jìn)去躲事,同時也將這個九尺大漢也埋一半。 頭朝下的那種! 她小聲咬牙道:“我不賣了,放我走?!?/br> 可他跟個犟驢似的,粗聲道:“不行?!?/br> 宇文晟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公輸即若后側(cè)被擋了一半身子的人,主要是鄭曲尺的確嬌小,站在體型龐大的九尺大漢跟“白熊”后方,很少有人會留意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