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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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初還以為將軍在跟自己開玩笑呢,沒想到他放棄了打?,u青的主意,卻將主意打到了他妹的身上。 這叫什么啊,得不到你哥,就娶你妹嗎? 將軍,你糊涂啊。 你看看這一對兄妹的強悍遺傳,你就真不為你后代著想一下,若你真娶了這么一個又黑又矮的夫人,咱將來出生的少將軍……該如何自處?! —— 鄭曲尺也不知道王澤邦忽然發(fā)什么神經,總之趁這三人沒留意,她就趕緊悄聲離開了。 等她轉頭在成人鋪買好了柳風眠的新鞋襪,再次朝“包治藥鋪”回趕時,卻莫名感覺到身后有人跟著。 但每當她一回頭,卻什么都沒看見。 沒看見,不表示沒有。 這一次,她學聰明了,故意不回頭,在經過一處矮窄的巷道時,放緩步調,余光瞥向身后投射而來的陰影,通過影子的輪廓數量,她確定了,還是那三人。 她也懶得管他們究竟想做什么了,畢竟如今柳風眠還在“包治藥鋪”等著她,她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回到藥鋪,鄭曲尺見宇文晟的腳傷已經處理好了,便找到郎中,付完這一次的診費跟藥費,又詢問了醫(yī)囑,一套行為下來,既有主見又有條不紊。 最主要的是,付榮一路觀察發(fā)現,這從頭到尾主事、付錢、安排的人,竟然都是她? 第91章 身份暴露 而他們將軍呢,就像一個吃軟飯的贅婿,安逸自在地斜躺在那里養(yǎng)傷,閑事不cao心,等著別人來寵…… 付榮被自己腦海之中冒出的變態(tài)詞給驚到,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渾身rou麻。 錯覺,錯覺,這一定是錯覺! 鄭曲尺在與郎中談完正事,便回過頭去尋柳風眠。 卻見他雲白衣袍搖曳鋪散在椅榻之上,狐裘一圈華貴映襯其容貌瑰麗,失血冷白到病弱的膚色,但其眼神此時卻不知落在何處。 他散開糖袋,玉白指尖從里面捻出一顆接一顆放入口中。 她覺得奇怪,他若是想甜嘴,含一顆慢慢抿便是,干嘛要用看起來像嚼糖似的方式? 這是……心情不好? 明明她走之前,他還不是這樣的。 “風眠,你腳傷不便行走,還是我抱著你回去吧?!?/br> 她走過去,彎下腰,肩膀后的烏黑發(fā)絲垂滑而下,雖說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跟他商量著,實則她不認為他會拒絕自己。 但有時候,人太自信是會遭打臉的。 就比如這一刻。 她動作剛到一半,便被柳風眠伸手給擋下了。 她愣了一下,迎上他的眼眸。 可惜他的眼眸永遠都遮著一層朦朧的眼紗,她湊再近,也始終看不透他眼底的真實情緒想法。 就如這一秒,她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拒絕她。 兩人僵持之中,付榮剛出去一趟后,又折返回來:“這位夫人,你夫君腳上傷得不輕,我替你們叫了一輛馬車,你就不必如此勞累了,再說,你一女子也不可能抱得動你夫君啊。” 但跟在郎中身后的藥僮聞言,卻看了自家郎中一眼,臉色古怪。 郎中只怕是不知道,這位夫人瞧著瘦弱不堪,實則可厲害著呢,她剛來藥鋪時,抱著她家夫婿大步闊進,那叫一個得心應手、毫無壓力。 “一輛馬車?那得多少錢???”鄭曲尺眉頭微顰,轉過頭看向郎中。 據她所知,在福縣馬車這種高檔的代步工具,一向只提供給富人使用,普通百姓根本享受不起。 付榮愣了一下,但見她認真詢價的樣子,像極了市井之中因為一枚銅板與小販討價還價的婦人。 他眼底流露出一瞬的不屑,但同時也有些擔心,倘若他將價說貴些,或者說出真實租賃一輛馬車的價格,她該不會為省錢就一口回絕了吧。 這將軍夫人,看起來多少有一些摳門吝嗇啊,為何? 總不能是……將軍一直沒給她家用吧? 他口風一轉,拍了一下額頭:“哎呀,怪我沒講清楚,我這邊恰好也有事情要過去河溝村一趟,方才聽你夫君講你們就住那兒,我便想著順帶你們一截路也無妨?!?/br> 一聽說不要錢,這對于剛剛買了一對新的鞋襪、又看病買藥花了一大筆費用的鄭曲尺,簡直解救了她囊中羞澀,她立馬展開笑靨,對郎中感激道:“那多謝郎中了?!?/br> “小事,順帶捎的事?!?/br> 見鄭曲尺又轉過身,這一次是打算不顧其意愿,付榮趕忙上前:“夫人,還是我來吧,你這么嬌嬌弱弱,怎么能抱得動呢。” 鄭曲尺正想說,她家夫婿一向不喜被外人碰觸,然而她卻見付榮動手抱他,他竟由始至終不言一辭,沒有反對。 鄭曲尺站在一旁,靜靜注視,卻莫名覺得有些不爽起來。 剛才她抱他時,他好像不太樂意吧。 怎么地,是她抱得不舒服,還是別人抱的更加令他滿意? 付榮抱起宇文晟,鉆進了藥鋪門口停放的那一輛馬車。 鄭曲尺跟在其后,她是見過板車、推車,卻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年代的馬車。 她剎時忘記了柳風眠剛才給她帶來的不快,圍著它轉了幾圈,甚至還沒忍住動手摸了摸主要構件。 車后部,就是一根大圓木,整體看來,是由它來負責承擔車載的重量,兩頭穿車輪……它不像后現代常見的模樣,它更為古樸古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