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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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后,他便問鄭曲尺:“阿青,過著這樣的生活,你覺得累嗎?” 當然累。 可她的“累”,跟桑大哥所認為她所經(jīng)歷的“累”是不同的。 “是很累,不過我的心是輕松的,只要心不累,身體休息一晚上,隔日依舊能夠活力滿滿?!?/br> 她朝他笑得陽光開朗,就好像所有的煩惱在她那兒都能夠被忘掉。 第96章 被潑臟水 “只要你覺得開心,哥以后都不會阻止你想做的事了,阿青,哥別無所求,只愿你平安、健康、快樂?!?/br> “哥,我也是,我也希望你能健康、快樂,等我賺了大錢,我一定帶你跟風眠去當今最好的神醫(yī)那兒治好?!?/br> 桑大哥聞言多少有些吃味,她這是提哪樁事都不忘帶上她那寶貝夫婿。 但見他們倆夫妻關(guān)系融洽,彼此關(guān)愛,桑大哥心底也是真實欣慰的。 “我這條殘腿啊,都習(xí)慣了,倒是你,現(xiàn)在更要緊的是你們趕緊給咱們桑家新添一孩子,我已經(jīng)無法替咱們鄭家留下香火,唯有指望你了。” 孩、孩子?! 她干笑道:“哥,你只是瘸了腿,又不是不能人道,要不,我?guī)湍阏乙粋€賢惠漂亮的嫂子,叫你們?nèi)瓯z?給咱們老鄭家延續(xù)香火?” 桑大哥聽完她的話,古銅色的臉皮徒然漲紅,既有羞亦有怒。 “桑、瑄、青,你這張嘴是什么都敢往外說啊,你哥今日不教訓(xùn)你,你只怕是忘了自己還是個姑娘家了?!?/br> 他隨手提拎起拄杖,便要朝著她身上招呼去。 鄭曲尺哪有那么傻,站著叫他打,她左躲右躥:“哥,人家說十五前不準打家里的孩子。” 桑大哥冷笑一聲:“你還是個孩子?一個嫁了人,又有了夫婿的孩子?” 鄭曲尺委屈了:“你不是說,無論我長多大,在你眼里都還只是個孩子嗎?” “你……”桑大哥一時氣結(jié),又覺好笑,便一拄杖戳在地上,也不追了。 倒是鄭曲尺自己屁顛顛跑回來,他伸出手,朝她rou嘟嘟的小臉蛋捏了一把。 “哥……” “以后給我小心些講話,別將外邊兒學(xué)到的葷話帶進家里,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疼。” 桑大哥松開她,他深知自己用了多大力道,見她假模假樣揉得起勁,他失笑:“等我搓了糍粑你帶回去,還有煮好的臘rou、蒸好的菜粿、米粑粑,我都給你拿紙包好了,知道你力氣大,那就多帶一些,多吃些好的,省得一直長這么矮?!?/br> 一提到她矮,鄭曲尺就覺著自己不能忍了:“你還嫌我矮?你倒是分些身高給我啊,省得我在外邊,老被別人叫是小矮子。” “身高是分不了了,吃食倒是可以多分你一些,記得吃飽些,別餓著、冷著,爭取來年能翻騰個個?!?/br> 兩兄妹在一番話別之后,鄭曲尺見天色不早了,就背起家兄準備的大包袱,在村頭叫了輛牛拉板車,出發(fā)去鬼羧嶺了。 直到她走,柳風眠都沒有回來,雖說無法跟他道別,但她特地給他留了張紙條,等他回來就知曉她又去“開工”了。 —— 駐軍營寨 宇文晟幽沉慵懶坐于鋪了虎皮的將軍椅上,戴了雪白束套的手掌,漫不經(jīng)心輕撫著柔軟的虎皮短絨。 “傷得不輕啊?!?/br> 付榮是半死不活被人給抬上來的,他胸前纏滿的繃帶都沁血了。 “將軍,這一次,卑職絕對是立了大功了。”他急不可耐道。 宇文晟挑眉:“怎么說?” 付榮想翻身起來細說,可這稍微一動,周身被那可惡的黎師戳出的血洞,就痛得他表情扭曲起來,“哎呦、哎呦”地又躺了回去。 默佇一旁蔚垚見此,噗嗤忍不住樂開花,他蹲下來,戳了付榮的腦袋一下:“悠著點吧,要不,將自己作死了,將軍豈不是聽不到你好不容易掙來的功績?” 王澤邦在蔚垚右側(cè),他面容冷硬,掃過付榮一眼,僅詢問了一句:“誰將你傷成這樣?” “鐵石心腸王澤邦,幸災(zāi)樂禍狐蔚垚,老子偏不告訴你們?!彼矚獾毓者^頭,探向上方神色莫測的將軍,急巴巴道:“將軍,這個消息,卑職必須第一個告訴你。” 宇文晟笑睨著他:“沒死的話,就趕緊說?!?/br> 付榮正色:“那個黎師的身份,付榮已經(jīng)探查出來了?!?/br> 黎師? 蔚垚訝道:“這個人,你之前不就查過了嗎?” “當初是你飛鴿傳信,說他的身份信息確認無誤的吧?”王澤邦眼神犀利。 “之前是之前,你們倆先別打岔!”付榮撐肘坐起,然后小幅度翻身,再伏低跪下:“先前,是卑職一時大意,未見真人,只聞其名跟觀畫相,遭受了他的蒙蔽,實則目前在??h的這個黎師,便是將軍一直叫付榮去尋找的公輸即若?!?/br> “你說什么?”蔚垚瞠大了眼睛。 王澤邦聽到公輸即若這個名字,也著實是愣了一下神:“黎師,怎么會是他?我們與他還見過數(shù)次,但卻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br> “卑職絕對不會錯認,黎師就是公輸即若,他戴了一張假面具,那面具浮凸的五官骨骼,與他真實的面容并不契合,因此他時常面容僵硬無水色,更無多余神情?!?/br> 難怪他們一直遍尋整個??h,還戒嚴了外出通道,卻始終不見公輸即若,原來他換了張皮,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待在他們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