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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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野舍不得自己的圣藥,但對于別人珍藏的寶貝保命藥,卻沒有那么多顧忌了,他這人向來混不吝,一聽既然保住自己的圣藥,又能將鄭曲尺暫時從鬼門關里救回來,當場就拍板定案了。 “就這么辦,楊欣,帶上爺?shù)目诹钋叭ブ鬈姶筚~,將楊崮擺在架子最頂層的那個盒子里的老參取來,讓軍醫(yī)燉了。” 守衛(wèi)楊欣一聽,頓時就慫了,他想勸勸:“司馬,這、這不好吧,等楊將軍回來了,知道咱們私自取走了他的人參,可指不定會如何大發(fā)雷霆?!?/br> 但陌野卻根本不擔心楊崮那邊,他跟楊崮算是一對損友,就算對方知道了,大不了也就是氣不過,跑來對他一頓臭罵。 “爺叫你去,你就去,少廢話摻言?!?/br> 帳內(nèi),陌野暴躁地一掌拍擊著水花,“嘩啦”一聲,驚了楊欣一跳,他不敢再多言,趕緊應“是”,就小跑著到去取人參了。 就在他們?nèi)烁魩ふ勗挄r,鄭曲尺終于在他的衣服里摸到了一個硬物,搜索翻看了半天,她發(fā)現(xiàn)他的衣服內(nèi)有乾坤。 在略微寬大的袖口處,縫制了一個格層,在這里面裝物不顯眼又隱秘,她伸手進去掏了掏,摸出了一個四指并攏大小的錦盒。 然而,這個錦盒并不簡單,它被一把精巧的銅鎖鎖上,她試了,它看似小巧易折,但用蠻力拽不動,拿牙也咬不斷,這一時半會兒她手上沒有趁手的工具,當真就解不開。 她不確定這是不是圣藥,便將錦盒拿到鼻子處嗅了嗅,是有一股淡淡的中藥材的味道傳出來。 她眼眸徒然一亮。 應該就是它了。 眼看自己救命的藥到手了,她將它先揣進懷里,又蹲在原地一會兒,等待時機。 當她聽見陌野對外邊那個叫楊欣的守衛(wèi)喝叱不耐起來,就立刻將舊衣服重新放回原處。 最后按照原路,躡手躡腳地躺回了床榻上,拉好被子,閉上眼睛,將一切恢復成了原樣。 “將軍,人參拿來了?!?/br> 楊欣捧著個長盒子又跑了過來。 軍醫(yī)眼睛圓溜轉了一圈,伸手將東西奪了過來:“這參便交由我老小兒處理吧,你拿給將軍,將軍還不是要給我?” 楊欣一聽,確實也是這么一回事,便眼睜睜地看著軍醫(yī)將老參拿走,夾在腋下,沒有出聲阻止。 陌野也聽見帳外兩人的談話,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 今夜,天凍地寒,他也是難得泡上這么一回熱水澡,之前受傷后傷口禁碰水,現(xiàn)在都結痂了,他打算好好放松一回。 闔眸小憩半晌后,他方起身擦身,在重新?lián)Q上一身新衣服跨出屏風后,他第一時間就是去翻臟衣的隔兜。 但是無論他怎么翻找,都始終找不到他的錦盒時,倏地臉色遽變。 他一腳踢翻了屏風,第一個反應便是兇神惡煞地瞥向床榻之上的人。 他認為東西是鄭曲尺偷走的,然而見她面如死灰、安靜地躺在那里。 她傷得很重,這定是不作假的,且軍醫(yī)都說了,她的情況不容樂觀,根本沒辦法醒過來,更別說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從床榻上爬起來偷藥…… 但此刻他的圣藥不翼而飛,最大的嫌疑人不正是她嗎? 陌野從不輕易下判斷,但同時亦不會輕易被忽悠過去。 “鄭曲尺,是你偷了圣藥?” 床上的人并無反應,倒是聽到帳中動靜的軍醫(yī)跟守衛(wèi),急慌撩起簾子沖了進來。 “司馬,怎么了?” 軍醫(yī)當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進來首先瞥了一眼鄭曲尺,見她安然無恙地躺在那里,心頭剛松了一口氣,卻眼見陌野神色森厲地朝著床榻走去,心又再度提了起來。 他立刻攔上前,道:“司馬,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陌野腳步一頓,沉幽道:“你說,她是不是在騙我?” “什么意思?”軍醫(yī)詫異。 “她當真是在昏迷中?” “當然,司馬以為老小兒說假話嗎?”他瞠大眼睛,氣得吹起了胡子,完美演繹出一副被冤枉的姿態(tài)。 但實則,他內(nèi)心慌得一匹,以防陌野接近鄭曲尺察覺到什么異樣,他事先幾步走到了床榻邊,然后從腰間取出排針,從中抽出了一根最長的:“你若不信,那老小兒便試給你看看!” 陌野停住了,他挑了下鋒眉,神色一點一點變得莫測。 只見軍醫(yī)小心地撥開鄭曲尺衣領一角,對準其肩井xue,深深地刺入。 眼看針身過半,而鄭曲尺卻始終毫無反應,連呼吸都虛弱得近似于無的狀態(tài),陌野眼神一緊。 軍醫(yī)余光掃過他的神色,見其滿意了,再緩緩拔出銀針。 陌野站在那里,沒有表情,似在端詳、亦似在揣疑,于是軍醫(yī)站起來,叫來一旁站著懵神的楊欣。 然后就著同樣的位置,對其刺入了半分。 只見,就這么輕輕一下,楊欣這么一個大男子漢當即痛得直跳腳,還臉色發(fā)白,冷汗直冒。 “受不住了受不住了,軍、軍醫(yī)啊,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見達到了應有的效果,軍醫(yī)才抬了抬下巴,拔出了針頭。 他吹了吹灰白胡子,對著陌野道:“司馬,現(xiàn)在信了?” 陌野眼神掃過鄭曲尺,她釉黑的沉寂五官的確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