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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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不好聽的,以前柳風(fēng)眠就算跟她爭吵起來,她自信被家暴的也只會是他,可現(xiàn)在好了……宇文晟那樽殺神如果生起氣來,她恐怕連吱都不敢吱一聲吧。 而這樣的婚姻關(guān)系就很cao蛋了。 她抖了抖包袱背好,腳步堅決地離開時,卻見后邊慌忙地跑來幾個人,他們也是拎著大包小包,一副神色驚惶逃難的樣子。 她正奇怪,想喊住人詢問一二,卻沒人搭理她。 她朝他們身后看去,沒聽到追擊的馬蹄聲或腳步聲,也沒什么危險的東西跟著。 沒過一會兒,旁邊又跑來幾個人,他們個個都是臉青唇白,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樣子。 這一次,她手急手快抓住一個人,快速問道:“這位大哥,出什么事了?你們?yōu)槭裁磁苓@么快?” 那人本不想理會鄭曲尺,但奈何她手勁太大,他掙脫不了,只能回她的話:“風(fēng)、風(fēng)谷沙城要打起來了,這次不是兩軍攻城交戰(zhàn)了,是宇文晟要大開殺戒,他要放火燒了整座城池?!?/br> 鄭曲尺聽后,人傻眼了。 她難以置信:“為什么?不是說司馬陌野將他夫人還回去了嗎?他說話不算話?” 還是說,那個假冒的“鄭曲尺”,被拆穿了? 不可能吧,才這么一會兒時間他就能辨別真假? 接道理說,陌野不會貿(mào)貿(mào)然地找一個假冒的“鄭曲尺”,他必然是在人選上做足了功夫,就如同她不懂騎術(shù),那個“鄭曲尺”也模仿著這一點,在細(xì)節(jié)上不露破綻,料想短時間內(nèi)不會被拆穿的那種。 那人“哎呀”了一聲,急死了:“她死了,那個夫人剛走到他面前,就被他一劍給劈成了兩半,天啊,造孽啊,他殺了他夫人之后,人就瘋了,逼迫著司馬即刻將人交出來,否則他將在午時一刻,放火燒城,寸草不生?!?/br> 說到這,人都嚇麻了,牙關(guān)直打顫。 別說他們怕了,現(xiàn)在連鄭曲尺聽著都渾身冒雞皮疙瘩:“那你們是怎么逃出來的?就你們逃出來了嗎?城里的其它人呢?” “司馬派人截取了南城門,拼命抵抗鄴軍,我們這些人才能夠趁亂跑出來,然而鄴國兵馬反應(yīng)大快,又有恐怖的殺人器械在,現(xiàn)如今滿城的人都在瘋狂逃躥,但能夠逃出來的人太少太少了,我孩子、妻子跟家人都還在里面,我們走到一半的時候就失散了……” 那人終于繃不住,蹲在地上抱著頭就嚎啕大哭。 那哭聲似有無盡的悲傷與凄厲,鄭曲尺雖與這些人無親無故,但此刻聽了心中卻也是一揪。 宇、文、晟! 正當(dāng)鄭曲尺心底怒忿之時,忽聞身后傳來一道聲音:“對不起……” 什么? 鄭曲尺剛一回頭,卻見一個灰白胡子的老漢,他精爍的眼睛此刻流露出一種無可奈何的歉意,隨即便一掌劈在了她的頸后。 “軍醫(yī)……” 鄭曲尺只來得及喊出兩個字,人就眼睛一黑,昏倒在他身上。 “一切既因你而起,便該因你而結(jié)束,抱歉了?!?/br> 第123章 施行詭計 冬日的夜晚,朦朧的月色被一層薄霧阻格,林間灑落著一地蒼白與清冷。 陌野調(diào)集的軍隊雖失去了主帥,但他卻是巨鹿門閥子弟,地位遠(yuǎn)比楊崮顯貴,自然號召力也是足夠。 他被宇文晟此番強(qiáng)勢兵壓戰(zhàn)敗后,并不氣餒,他一面派人跟國都巨鹿王飛送軍報,要求請將遣兵,十萬兵力由八大都尉共同出任滅鄴統(tǒng)帥。 一面在戰(zhàn)地,聯(lián)合地方郡尉勉強(qiáng)召集了一萬余當(dāng)?shù)厥勘由蠚堄嗖筷?,共二萬余兵力,在三日之期到來前,出兵前往風(fēng)谷沙城。 二萬余兵力,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自然不能將全部“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面。 他的目的就是從宇文晟手中,將風(fēng)谷沙城的百姓盡數(shù)救出,如果無法破城殲敵,那就只能另尋辦法。 他心知肚明,鄭曲尺已經(jīng)丟失了。 他雖不知其生死,但想來只要她人不傻,都不可能來趟這池渾水。 他派人找了這么久,都沒找到,他不得不懷疑,是有人將她給藏了起來,否則對于巨鹿風(fēng)谷人生地不熟的她,怎么可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留任何蛛絲馬跡,更何況她還是身受重傷的情況之下。 但現(xiàn)在考慮跟追究這些,都于事無補了。 他只知道,一旦他交不出人來,就必然會面臨著跟宇文晟開戰(zhàn)的局面。 打不打得贏這場戰(zhàn),他不清楚,但是風(fēng)谷沙城的百姓卻肯定保不住了。 所以,他不得不冒險一詐,再次動用一些下作的卑鄙手段來達(dá)成目的。 他尋來一位易容高手,又讓人找來一個身材個頭跟鄭曲尺至少有九分相似的女子,易容成了她的模樣。 等“成品”出來那一刻,他都險些被騙了過去,只因光看外表,幾乎難辨真假。 但這還不夠,他根據(jù)她了解的鄭曲尺,讓這個冒牌貨不分日夜去記住、去模仿鄭曲尺的言行,記下她的動作。 短短的時間內(nèi)自然不可能達(dá)成完美,但他認(rèn)為,也足以以假亂真了,這才將人帶上。 行程挺進(jìn)時,那名“鄭曲尺”始終惴惴不安,她忍不住問道:“司、司馬,我會不會被認(rèn)出來?” 兩人共騎一馬,坐她身后控制韁繩的陌野嫌棄地瞥了她一眼:“你當(dāng)真是一點都不像她,除了這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