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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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方平地,可行?” 鄭曲尺環(huán)顧四周,卻是搖了搖頭:“既要尋求刺激,那就要貫徹到底……我的意思是,這場地,太平坦了些,咱們可以挑戰(zhàn)一些更驚險的。” 第181章 深刻教訓(xùn) 她是認真的? 彌苦看了她好一會兒,而鄭曲尺將神色維持得妥妥的,不給別人有任何機會看出她其實就是色厲內(nèi)荏。 這宇文晟不指望他的時候,他倒是時不時露個臉,就待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 眼下她面對一眾貪狼般商賈惡勢,老用一種探究、穿透性眼神看她的公輸即,還有那個不知其目的的彌苦住持,正需要一個壓得住場的人在,給她壯壯膽,強強勢,他倒好,人卻不見了。 彌苦揶揄地點了點頭:“迎難而上,勇且益堅,不墜青云之志,那便依阿青施主吧?!?/br> 鄭曲尺覺著這一位悟覺寺的住持有些叫人看不懂了,她本認為他雖在佛寺之中,卻俗心未泯,如商人一般,逐名追利。 但眼下,卻又不談任何條件,任她一個鄴國工匠將他悟覺寺當(dāng)后花院,任挑選場地,既大方又縱容。 他……該不會有什么陰謀詭計吧。 鄭曲尺對彌苦心起了揣測懷疑,便對他多提高了幾分戒備。 可眼下,也不是心思放他身上的時候,還是得先將她的事情辦完先。 她環(huán)顧一圈后,走到圍欄處,從空中俯瞰,眺望不遠處有一處水瀑,三臺跌水,水簾筆直下瀉,下方是密林子,鋪著鵝卵石子的林蔭小道,落葉幽徑。 那一處地勢逐漸低下,有一處水洼地,由于水瀑一臺傾斜宛轉(zhuǎn)斜下坡,便流有一股緩溪順徑直下,最后匯聚于此處…… 這一條路,集復(fù)雜、不平、曲折與濕地,路況的確令人堪憂,人如果走,可以避開不必要的坑,但如果是馬車在上面行駛,那就避無可避,只能迎難而上了。 由于鄭曲尺盯注著某一個方向良久,后面的人覺著奇怪,也一道看了過去。 他們自然也看清楚了,再一看“阿青”臉上滿意且下定決心的神色,他們都驚訝地面面相覷。 她該不會是要…… 這時鄭曲尺在敲定好路線后,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前方四位等待多時的商人道:“四位大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與阿青一道,在這悟覺寺的幽林曲徑當(dāng)中,游歷一番?” 這四位,敢拿百金、千金來陪她冒險,與她賭這一局,想來也不是什么拘泥于刻板思想的人。 正如她所預(yù)料的那般,他們聽到鄭曲尺的邀請,竟沒覺猶豫退縮,反倒全都眼睛一亮。 陳敗朝天拱了拱手,意氣的臉上興致盎然:“我陳敗對于如此有趣之事,樂意奉陪?!?/br> 月金精明的臉上掛著笑,他拂了拂繡著金線的袖擺,做作道:“我可是拿出了最大的誠意來坐這第一趟馬車,自然是如你所言,越刺激越帶勁。” 木熹熹摩拳擦掌道:“這才是我要的,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br> 前三位陳、月、木姓大商,是相當(dāng)年輕,二十來歲的青年還沒被歲月浸透出一層老滑油來,想來他們這豐厚的家底該是父祖輩積攢下來的吧。 而最后一位中年的商賈,他雖然也穿著中原人的服飾,但嘴巴上卷翹的胡須,圓滾滾的臉,再加上一雙濃睫碧眼,就暴露出他乃七國中唯一的外域海國龜茲。 這龜茲跟鄭曲尺“家鄉(xiāng)”西域四大古國的龜茲,同名卻是全然不同的地方。 或許是年歲比較大,他人也比較沉穩(wěn),他最后用別扭的中原話開口道:“什么時候若能在水里跑一趟,估計更帶勁吧?!?/br> 其余三位不約而同地看向他:“……” 這個龜茲老鱉,他不會是真信了那個阿青的糊弄之語吧?! 身為商人,誰不知道為了推銷商品,都會朝外做一些夸大言辭的宣傳? 他們因為都做過,所以是見怪不見了,只要大體上符合要求,別掛羊頭賣狗rou就行,其余細枝末節(jié)就不講究了。 比如說,就輛盤龍馬車的車輿有幾分船型,但這也不意味著它能當(dāng)船使啊? 造船工藝,何其復(fù)雜精深,當(dāng)世唯有北淵國與龜茲國才深諳其道,他們其余幾國只明皮毛,不懂精髓,如仿造出來,也是偽劣產(chǎn)品,不堪重用。 所以,這個鄴國工匠阿青只不過就是亂吹一通,他這個龜茲國老鱉還真當(dāng)了? 七國之中,除了鄴國工匠遭七國看扁之外,龜茲國這個海鮮生食大國,也被其余不同文化的國家拿來笑取許多外號。 而老鱉這個詞,就是其中之一,意喻著龜茲國人,就跟龜形似,仗著一副堅硬的龜殼,一遇事就膽小縮頭,沒什么擔(dān)當(dāng)。 “有機會的話?!?/br> 鄭曲尺避開這龜茲商人穆哈期盼的眼神,略感心虛。 這馬車能當(dāng)船使,不是不可能,只是她也說過,這得改造一番,而不是真的卸下輪子,丟水里一泡,它就能夠劃著跑。 它又不是變型金剛,哪有這么神奇?她就是在賣點中預(yù)設(shè)了一個概念,有待開發(fā)。 她走到公輸即若面前,她淺褐色的瞳仁被付榮滴了藥水,能夠暫時遮掩住原本的顏色,呈黑褐色,正是這神奇的易容產(chǎn)品,令她與旁人差不多,看著倒沒有那么特殊了。 “公輸大家,能邀請你一道上車游逛一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