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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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像她這種沒見過什么大場面的女子,在他面前肯定會唯唯諾諾,任人擺布,可事實上情況卻不如他意料那般。 鄭曲尺轉過身,對王澤邦還有蔚垚道:“你們就不必跟我入王宮了,將該做的事情做好,該回家的回家一趟,我……”她又轉眸,看向元星洲的方向:“會護我自己的?!?/br> 王澤邦跟蔚垚都明白夫人的意思,他們事前便商議過到了盛京會遇到情形,也做了相應的安排,他們又看向了在前方期盼等候的親人,陰晦地點了點頭。 兩人也看向星元洲,動作神態(tài)如出一轍道:“您先前保護夫人的事,我們在此跟您道謝?!?/br> 這一番躬身行禮的恭敬,在別人眼中未免有些突兀與奇怪,不是說這人是將軍夫人的隨從嗎?那救人的舉動不該是職責范圍之人的事嗎? 兩人挺直起身來:“希望接下來的路途,您能繼續(xù)護好我們的將軍夫人,拜托了?!?/br> 元星洲被他們這種當眾“托孤”的行為給逗笑了。 “你們倒是挺會見縫插針……”話鋒一轉,元星洲黚漠如石的神色依舊蒼白如雪,但轉眸落在鄭曲尺身上的眼色,如波瀾不興的黑海:“不過我既是她的隨從,她的安危自是我的責任,護她周全又何須他人來拜托?” 鄭曲尺、王澤邦、蔚垚:“……”他進入角色扮演的速度可真夠快的,這么一下就找準了自己的定位。 大臣說的句就這樣石沉大海,他見他們自顧自講話,卻將他完會忽略了一邊,頓時表情變了又變。 他清楚對方是故意的,而他沉浮官場多年,早就練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領,他壓下眼皮,帶著犀利壓迫感,冷聲道:“將軍夫人,你……” 鄭曲尺先一步出聲打斷了他的造作官腔,以驕縱橫蠻之態(tài)道:“其它人可以不帶,但這個隨從我是非帶不可,沒有他,我的人生安全由何人負責?你們?呵,我這才剛一進城便遇上了刺客,你叫我如何放心?要不你眼下就去王宮申請調派御林軍來護衛(wèi)我的安全,要不然就由我?guī)е幻S從去覲見王上,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選擇?!?/br> 有時候不是一味的溫馴得體,有禮道德就會得到別人的尊重,當你擁有一定的身份與地位,完全可以大聲地述說自己的要求與底線。 聽她一口一個人生安全,一口一個刺客,哪來的刺客,不就是一個扔石頭的憤青分子嗎? 大臣臉色漲紅成了豬肝色。 這一時也無法解釋剛才發(fā)生的事件,人一來盛京就遇上一起趁亂傷人事件,這事的確是他們與城守共同失職,見她執(zhí)意追究他們的過失,揣疑盛京守衛(wèi)的可靠性,他卻無言反駁。 大臣并不想跟她在這里唇槍舌戰(zhàn)個高低來,更何況此女身邊有王、蔚兩家替她保駕護航,她還有四象軍當背后靠山,憑實力而言他明面上根本硬不過她。 想著,既然王、蔚兩家沒有跟著她一塊兒入王宮替她撐腰,就這么一個不知道打哪來的小小隨從,哪怕跟在她身邊,應該問題不大。 更何況……這隨從五官乍一看,當真有幾分像年輕時期的鄴王,他與鄴王從小一塊兒長大,從他的陪讀,到如今的近臣,他是一步一步看到鄴王容貌變化的。 方才有那么一刻,他覺得這個隨從真的與鄴王很像,但再仔細一看,又好像不太像了。 形似,而神不似,就是這種感覺吧。 不過他還是存了疑,在心底多留了一個心眼,打算將人一并弄進王宮好好查查底細。 “將軍夫人既覺得非要帶上這名隨從不可,那便依了你意吧,眼看耽誤了不少時辰,若叫王上久等便是罪過了,那咱們便走吧。” 他一番話一口氣說完,不帶停歇的一撣袍袖,轉身便忍怒領路在前了。 而鄭曲尺與蔚垚、王澤邦他們分開了,路匪與軍隊全由蔚垚他們帶走,而她與元星洲則坐上了馬車繼續(xù)趕路。 鄭曲尺這一趟馬車并沒有與盛安公主一道,她被大臣安排的人給先一步接走了。 而降格為她“隨從”的元星洲,自然是不能再坐馬車的待遇,他跟隨在馬車后方一同步行。 鄭曲尺撩起一截簾子,想了想后,喊道:“小洲?!?/br> 她沒喊元星洲,這名字太過于驚人了,只叫了一個臨時編的名字。 后方的元星洲聽她這樣喊,表情古怪了一瞬,上前靠近馬車:“夫人有何吩咐?” 他們馬車周圍沒有宮中侍衛(wèi)跟隨,全都在前方護著大臣,是以車子一圈很是清凈。 她小聲交待:“一會兒見到鄴王,你先別表露身份,我這邊試探一下他的態(tài)度,你再決定露不露面,知道嗎?” 她剛才想了一下,萬一這鄴王并不是真心想尋子,而是為了以絕后患才出此損招,那元星洲就等同自尋死路,當然這種可能性很低,但小心謹慎一些總是沒錯的。 元星洲沒什么表情道:“都聽你的?!?/br> “剛你見到盛安公主了吧,我見她被帶走時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你瞧,她肯定是懷疑你的身份了,說不定會將這件事情告訴繼王后,你這邊要緊嗎?” 由于不清楚他與他母后當年究竟是遇到什么事情,才會一死一逃,至直現(xiàn)在才肯回宮面見鄴王,但據她小時候被各類電視劇荼毒侵害的經驗來看,這事估計跟朝堂后宮的人脫離不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