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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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武門前,來了不少內(nèi)心焦急如焚的官員,還有被緊急召入宮內(nèi)、宮門下鑰后卻至今未歸的官員家屬與管事。 他們嘗試靠近玄武門,與守衛(wèi)打聽一下消息,然而對方面容蕭殺冷冽,除了“無可奉告”,便是兇厲驅(qū)趕。 他們擔(dān)憂家人,亦擔(dān)憂宮廷是否出了大事,不敢返家,而是猶豫焦躁地在宮門前盤桓逗留,期待這事態(tài)能發(fā)生什么轉(zhuǎn)機。 直到有人聽到數(shù)量龐大的沙沙腳步聲從后方傳來,驚疑回頭一看,卻滿臉難以置信。 如同奔雷般銳不可當(dāng)?shù)囊恢к婈犝溟T靠近,黑氣直沖寰宇,如虎賁云集,浩浩軍威直將玄武門前的守將一下個嚇得滿頭驚汗,連忙吼喊著緊閉宮門。 直到有人看到勁揚的軍旗好似是一面玄武黑旗,有人忙上前喊話:“來者何人?” 黑潮軍隊如整歸一,整整齊齊停在了玄武門前,那黑甲映著火把折射出的寒朔之光,讓他們手腳發(fā)軟,連對峙的勇氣都沒有了。 鄭曲尺獨自坐在一輛馬車內(nèi),方才在柳府中她又灌了一碗大補藥,這藥里面大夫特意添加了鎮(zhèn)痛與提神作用,喝了之后她都感覺身上沒有那么難受了。 “告訴他們,趕緊打開宮門,我們要入宮。” “是。” 玄甲軍的副統(tǒng)領(lǐng)上前與宮門之上的人喊話:“速速打開宮門,咱們上將軍夫人要入宮!” 上將軍夫人? 他們沒想到來者竟會是鄭曲尺,且見對方如今這兵臨城下的霸道架勢,好似倘若他們不肯放行就直接硬打進(jìn)去似的。 衛(wèi)尉掃了一眼對方的軍馬,無論從數(shù)量還是威懾魄力之上,那與他們這些都不可同日而語。 他哆嗦著嗓子問道:“敢問……上將軍夫人深夜入宮,所謂何事?” “告訴他們,世子殿下入宮調(diào)查鄴王暴斃一事多時,至今未有消息傳出,為避免有人從中作梗,危禍宮闈,顛倒黑白,是以本將軍夫人深夜入宮為蕭清佞黨賊寇,將被壓制的公義宣告于天下。” 副統(tǒng)領(lǐng)將鄭曲尺的話如實傳出,卻聽得一眾守軍的尉衛(wèi)心驚rou跳,滿頭大汗。 他們強行辯解:“宮中并無禍亂,上將軍夫人不必?fù)?dān)憂世子殿下,今日天色已晚,且請明日一早再入宮也不遲……” “只怕到時候就遲了,只再問一句,你們讓是不讓?” 鄭曲尺懶得與他們廢話,直接下達(dá)最后通牒。 周邊的人都倒吸一口氣,他們心頭被壓上一層重重的石頭,不自覺被眼前強大的氣流給鎮(zhèn)束住了身軀,連眼皮子都不敢用力眨動,連呼吸都需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眼見對方帶兵壓境,氣勢洶洶,豈是他們想擋就擋得下的?最終迫于無奈,只能讓守衛(wèi)避讓兩側(cè),打開宮門任其通行。 強權(quán)霸道,在哪里都適應(yīng),因為如今鄭曲尺有絕對的力量在手,是以哪怕是行不合理之舉,亦可通行無阻。 “上將軍夫人,你可知你今日此舉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玄武門的衛(wèi)尉忍不住大聲質(zhì)問了一句。 鄭曲尺聞言卻笑了:“先擔(dān)心擔(dān)心你們自己吧,若被我發(fā)現(xiàn)你們助紂為虐,你們以后估計也沒有機會再見到我了。” 他們清晰聽到了她這一句不咸不淡的笑語,卻當(dāng)即只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朝往頭上竄,整個人狠狠打了一個哆嗦。 “給我將王宮的主要干道全部都圍截起來,查出世子殿下如今所在位置?!?/br> “是?!?/br> 在上將軍夫人如同深夜無所披靡的利劍刺破鄴王宮頭頂彌漫的“濃霧”時,原本守在玄武門前的官員與各府家眷管事,此時都暗暗長松了一口氣,只覺得他們一直苦苦懇求、期盼的“轉(zhuǎn)機”,終于出現(xiàn)了。 他們此刻看她,就像在看天上皎潔的明月,既喜歡又激動,只睜她的“光輝”除了能夠照耀世子殿下,亦能同時照拂他們這些遭受無妄之災(zāi)的人們。 —— 就在鄭曲尺打算將整個鄴王宮都掀翻一遍尋人時,這時卻見南門有一隊穿甲配刀的侍衛(wèi)渾身是血的朝這邊沖了過來。 鄭曲尺一看心頭一緊,立即派人將其攔下,在將他們卸甲繳器后,玄甲軍副統(tǒng)領(lǐng)將人押到了她馬車前。 “你們是什么人?”鄭曲尺問。 “我、我們是禁軍侍衛(wèi)?!?/br> “哪個宮的?” “……是坤寧宮?!?/br> 一聽來自坤寧宮,鄭曲尺就當(dāng)即控制不住暴脾氣,怒聲道:“說,你們將世子殿下怎么樣了?” 然而一聽這話,他們的表情卻頓時快哭了。 “我們沒對他怎么樣啊?!?/br> 第322章 大匠卿(三) 鄭曲尺卻是一個字都不信:“方才查驗?zāi)銈兩砩虾涟l(fā)無傷,可偏偏卻沾染了一身的血跡,是不是鄴后派你們在追殺世子殿下?他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 最后一句,她問得尤其用力,似鱗片利刃刮刺入他們的皮膚上。 “我、我們沒有,他在宜修殿,求求你,趕緊去救人吧!” 這些禁軍侍衛(wèi)的狀態(tài)顯然有些不太對勁,可鄭曲尺卻沒有多作揣測懷疑,只當(dāng)他們被自己逮住心虛恐慌,是以才會這般語無倫次。 “我當(dāng)然要去救人!” 鄭曲尺一想到元星洲眼下正陷于可憐無助的境地,被鄴后等逆黨肆意欺凌,便片刻都不愿再浪費在詢話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