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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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學(xué)堂的學(xué)子們,哪一個沒有被先生所描繪的未來所吸引,暗暗憧憬著自己輝煌爛燦的未來。 他當(dāng)時得到肯定也很高興,便暗暗立下宏愿,將來要入朝為官,做一個有用之人,除陳煥新,為鄴國的壯大而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可哪曾想,回去后父親告訴他,他的人生是不能按照他的意愿去走。 因為他生在章家,便要順理成章成為章家未來的繼承人,他有責(zé)任在將來替父輩承擔(dān)起章家的一切。 父親的話打碎了章淇楠曾經(jīng)的天真幻想與憧憬。 他當(dāng)不了官,他只能當(dāng)商人。 商人與官員的地位,天差地別,而他的命運從他出生那一刻便注定了,而他……沒有能夠打破命運枷鎖的勇氣。 如今他人雖長大,也依循了祖輩們的人生軌跡成為一名商人,但他內(nèi)心深處卻一直還保留著小時候的理想,成為一個有用之人,為國家做一些事情。 只是他這么多年以來,能做的事情有限,也就是各地遇上災(zāi)禍之時,前往損贈些錢財與物資,倒沒有將軍夫人從根本上所做的事情改變得多。 女子可以當(dāng)官嗎? 以前他肯定會說,不可能。 但現(xiàn)在他看到了,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那商人呢? 商人之后代呢? 見他出神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鄭曲尺喊了他兩聲,道:“章大老板,章少東家,就我們這關(guān)系,我也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你有錢嗎?” 章淇楠一愣:“錢?夫人要多少錢?你可能不知道,你如今的資產(chǎn)也不菲了?!?/br> 她擺手:“不不不,我那點錢還真頂不上用,這么說吧,為了防洪治水患,我要建設(shè)水利樞紐,你可能不理解,簡單來說就是在河流或渠道的適宜地段修建的不同類型水工建筑物,所以我的那點錢就算全拿出來,那也就是杯水車薪?!?/br> 一聽這話,章淇楠便明白了:“將軍夫人可是為了蒼陵水患一事?” 鄭曲尺點頭:“沒錯,蒼陵水患并非簡單修個大堰便能解決問題的,它需要分河斷來進行治理,總而言之,朝廷是拿不出錢來了,但若再不治理,明年、后年,它的災(zāi)情范圍會不斷擴大,受難的耕種地與城縣州府只會越來越大?!?/br> 她簡單講了一下自己要錢的原因。 章淇楠面色沉凝片刻,實話實說:“雖然淇楠并不知道這需要多少錢,但將軍夫人,僅憑章家只怕也填不滿這個窟窿?!?/br> 鄭曲尺趕緊道:“不需要你一下子拿出全部工程款,據(jù)我估計總項目至少需要好幾年才能完工,咱們可以一段一段的修,錢也可以慢慢的湊?!?/br> “其實此舉利國利民,夫人可曾想過發(fā)起民間募捐?”他提議。 “想過,可我沒弄過,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始,最主要的是,眼下唯我一人堅持,他們都認為不必這般勞民傷財?!?/br> 假如以她個人的名義來進行募集災(zāi)款,那號召力十分微弱,但如果以朝廷的名義來進行,那其過程就十分復(fù)雜了。 章淇楠明白了她的難得,便道:“那夫人需要多少?” 鄭曲尺湊近他,比了一個天文數(shù)字。 章淇楠果不其然受驚,他為難道:“一時之間淇楠的確拿不出這么多錢財,不過容我回去湊一湊,想想辦法?!?/br> “你放心,這些錢算我管你借的,你給我算上息,以后定會如數(shù)還給你的?!编嵡呦蛩WC道。 章淇楠歉意道:“這么大一筆錢屬于整個章家,淇楠真不敢大方說讓將軍夫人不必還,但這息淇楠是萬萬不敢收的,將軍夫人心懷大義,心系天下百姓,此舉此情,淇楠深受感動,亦愿鼎立相助?!?/br> 他抱拳一揖。 鄭曲尺得人幫助,哪還能受他一禮,連忙將人扶起。 “你也別將我真看成那圣人,我也有其私心的,首先這錢,我認為我未來是能夠賺得回來,所以才肯開口借,另外我也想將我所學(xué)、所會的知識變成實實在在的偉大存在,你別看我是一個女子,我心中的野心與愿望,卻是想要帶領(lǐng)鄴國邁向偉大復(fù)興,然后在這上面建設(shè)一座座標(biāo)志性工程,完成自我存在的價值?!?/br> 她說這話時,眉飛色舞,眼眸生動著熠熠亮光,在她的映照之下,仿佛周遭的景物都顯得黯淡失色起來。 章淇楠笑道:“其實我第一眼看到將軍夫人,便有此感想了,你的眼里,有未來,有千秋功業(yè),有自我精彩絕倫,更有我想都不敢想的廣袤天地?!?/br> —— 籌錢一事暫且就先交給了章淇楠想辦法,等他那邊有了確切的消息之后,她才能打報告去,繼續(xù)爭取蒼陵縣水利工程建設(shè)。 她回來之后忙東忙西的,也是隔了一日之后才得知了一件大事——元星洲出征了。 他率領(lǐng)兵馬前往下田,欲奪回鄴國的糧產(chǎn)總基地,他帶走了玄甲軍與四象軍的朱雀軍,此事軍部私下有傳言,聲稱是將軍夫人大公無私,愿意將麾下私軍借于世子殿下去收復(fù)失地。 而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才剛知道自己被“偷家”的鄭曲尺的臉一下欻地就黑了。 這還要證據(jù)嗎? 連宇文晟的私軍都可以隨意調(diào)動,甚至不用軍符,這還要什么狗屁證據(jù)來證明元星洲那廝就是她那“死去”的夫君——宇文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