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書迷正在閱讀:少將軍的掌上嬌[重生]、傾世盛寵:病嬌公主狠又颯、全貴族學院聽我心聲后,寵瘋我、家園、穿成古代小廝后娶了一國之君、穿到蟲族星系我卻成了一只狗、之死靡它(短文1v1)、墨唐、清穿之泰芬珠悠閑奮斗日常、重生美利堅,這是我的時代
“……聽著好像是應該感到榮幸的,可我怎么又覺得這種殊榮有些cao之過急了?” 對于她的疑問,甘鑫給出了回答:“南修明今年六十有二了。” 換言之,他活不了多久了,但又不想將她的事跡留著給別人寫,所以這才急著定下來,就好像先下手這編撰典范就屬于他的了。 鄭曲尺抬頭,出了一會兒神。 甘鑫奇怪地詢問道:“師父,你怎么了?不開心?” “不?!编嵡呱钌畹奈艘豢跉?,然后兩眼蓄滿晶亮的光芒,開心激動得對他道:“甘鑫,我竟然也混到這種名人的待遇了,這簡直就像做夢一樣?!?/br> 見她跟個小女孩一樣笑得眼睛彎起來,滿足又開懷的簡單模樣,半點不像是站在巔峰之上引領(lǐng)全國工匠爭向模仿的“鄭工”,工作時她的確成熟又穩(wěn)重,但私底下……倒挺有“親和力”的。 “師父,你對你如今的影響力是一無所知啊?!备述沃荒苋绱说?。 —— 鄭曲尺到底是一個負責任的“工頭”,她還是將信件拆開讀完,再一一回復,等做完這一切后,已經(jīng)是深更半夜了。 她累得搓了兩把臉,吹熄燭臺,脫了外衣,倒頭就睡下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到身側(cè)有輕微的動靜,還有脫衣的窸窸窣窣,她含糊的問了一句:“宇文晟?” “嗯,是我,你繼續(xù)睡?!?/br> “哦……” 天微微亮之際,鄭曲尺又被身邊翻身起坐的動靜弄醒了,她近來心里揣著事,是以睡眠淺。 睡眼朦朧,看了一眼外邊的天色。 “怎么了?” “還沒亮,外頭霜風冷,你再多睡一會兒再起,我去去就回?!?/br> 鄭曲尺以為宇文晟是要出去噓噓,便抽過棉被蓋在臉上,又繼續(xù)睡著了。 而等她終于睡飽,撐了一個懶腰起身時,帳外等待多時的守衛(wèi)聽到動靜,遂在外稟報,她才得知昨晚宇文晟真回來了,然后一大早調(diào)動玄甲軍與出營打仗去了。 鄭曲尺一臉懵。 “為什么不喊我?” 她趕緊從箱籠中翻出自己帶來的白翎盔甲,這是一件對她完全量體打造的戰(zhàn)甲,腰肩不松不緊,完美覆蓋,合身得很。 要說唯一的缺點,那就是她那時太怕死,叫工匠按照她的設(shè)計圖打造時,精密閉合,全身上下組合成一個金屬發(fā)光體,只露一雙眉毛眼睛在外,連頭發(fā)絲兒都包裹在頭盔之下。 這盔甲重量大約有十來斤,設(shè)計時著重點部位擋板加厚,多重復合,其它部位以甲片的形式進行局勢防擋,所以在工藝上更為復雜繁瑣,獨一無二。 當甘鑫看到“全副武裝”的鄭曲尺時,沉默了良久。 “甘鑫,趕緊的,霜飛關(guān)那邊開戰(zhàn)了,我得趕過去看看情況?!?/br> 第388章 誰比誰牛 甘鑫背起手,無奈道:“師父,倘若你真的害怕,其實也沒必要非去這一趟,甘鑫愿為你……” “誰說我害怕的?” 她嘴硬地打斷他的話,一手牽來一匹戰(zhàn)馬:“趕緊上馬,走走走?!?/br> 帶上甘鑫她在后方一路急追,但顯然沒趕上趟,在山腳朝上仰望,尖線似的一條“長龍”,山連山、山套山,山徑蜿蜒曲折之上,便是“臥龍盤踞”在上的霜飛關(guān)。 原來作為路障的吊橋如今淪為殘垣斷壁,一路走來,荒蕪的山道上,散落著數(shù)不清的破碎箭矢、丟棄的兵器,以及被鮮血染紅的尸體,雖然沒辦法看到霜飛關(guān)眼下的情形,但聽動靜那邊已經(jīng)是戰(zhàn)火炮鳴,根本無法靠近。 她急得撓腦袋:“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甘鑫冷酷一字:“等?!?/br> 鄭曲尺兩眼茫然:“等什么?” “結(jié)束?!?/br> 鄭曲尺:“……”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得找個高處看看戰(zhàn)況?!?/br> 鄭曲尺一面擔心宇文晟身上的“鳳凰淚”會不受控制,又擔心她帶來的兵器應付不了北淵軍,之前雖然自信滿滿,但真一決勝負時,她又覺得一顆心被放在火上烤一樣,焦慮得不得了。 沒有人比她更明白這一戰(zhàn)的勝負意味著什么。 這么說吧,成為殖民地茍延殘喘還是成為亡國奴廢號重練,就此一舉了,運氣好點,再過了幾年發(fā)展好了,鄴國終能翻身,但倘若此戰(zhàn)一輸…… 甘鑫見她雙唇抿緊,眉頭緊鎖,一副愁眉不展、憂心忡忡的樣子,原本想說什么,又重新咽了回去。 刀削一般鋒利的眉眼在四周環(huán)顧一圈,最后以他專業(yè)的角度分析挑選了一處位置:“師父,去那里吧。” 鄭曲尺挑眼一看,黑蒼蒼的大山鬼斧神工,有一處兩山夾角縫隙的空間,但它是懸半空的崖臺,若非絕頂高手借著峭壁的盤根松樹跳躍而上,一般人根本到達不了。 “好,你帶我去。”她欣喜地連連點頭。 這位置還挺隱秘的,高度也足夠,方位正好對著霜飛關(guān)那頭,還別說,甘鑫的野外生存、偵察能力,都是杠杠的,有他在安全感直接拉滿了。 當甘鑫輕松將鄭曲尺帶上筆直懸高的崖臺,剛一落定,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了。 雙方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都霎時間愣住了,緊接著就是全身戒備。 鄭曲尺被甘鑫第一時間護在了身后,他身形高大如塔,朝那就這么一矗,就能將嬌小又閃亮的她擋個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