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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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笑著將信往她這邊傾,好讓女兒瞧得清楚。 是舅父的來信,前頭說的都是些日?,嵥橹?,不過知道外祖母身體康健也就放心了。 楚筠往下看去,看到說表嫂剛有了身孕,舅父還不忘問起她的親事來。 她微愣,擱在娘親身上的腦袋往后挪了挪,小聲嘟囔:“舅父怎么還提我呢?” 許婉笑著捏了下她的臉。 少年人性子收斂,她和老爺也有看在眼里,雖寬慰不少,但還是說道:“我的蕓蕓還小,成婚是大事,不著急。” 楚筠心道,她哪還小呢,也只有爹娘的心里才會始終這么覺得。 …… 嫩枝舒展,春色滿京時,郊外踏春之人也會陸續(xù)增多。但往年的踏青賞春佳地,今日卻少了許多貴女公子的身影。 季國舅府上今日辦賞花春宴,接了帖子的自是往著季府去了。 魏槐晴跳下馬車后,跟著季家待客的仆從入內(nèi)。 她猶記得自己以前也隨爹娘來此赴宴過,可打量后見院落貴氣考究,像是成了另一處宅邸。 魏淮昭見她左右張望,低聲說:“季府去年重新修整過?!?/br> 季國舅此人看重權(quán)欲和場面,若不是怕惹圣上不滿,在皇上剛登基時就打算如此了。 跟著仆從穿過前頭院落,繞過幾道回廊后,逐漸能聽到遠(yuǎn)處人聲漸響。 尚未開宴,但庭院中備了諸多小食茶點,供到府的賓客們歇息閑談。 在對此宴無趣的認(rèn)知上,魏家兩兄妹如出一轍。今日前來也只是聽爹娘的意思。 魏槐晴正打算找個無人之處躲個清凈,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甜軟女聲。 “晴jiejie!” 楚筠來的也就比魏槐晴早了一盞茶而已。魏槐晴跟著下人過來時,她一眼就瞧見了,歡喜地朝著她那兒走去。 離得遠(yuǎn)時,楚筠一時沒能看見魏淮昭,走近后發(fā)現(xiàn)他就在一旁,腳步不由的緩了下來。 見魏淮昭的視線在她這兒停留,楚筠想起一事,說道:“謝謝魏公子之前送的清棠紫株?!?/br> 魏淮昭默默在舌尖將這聲魏公子琢磨了一個來回,唇角彎起說道:“不謝?!?/br> 大庭廣眾的,倒是又叫他魏公子了。 但魏淮昭還是更喜歡她直接喚他的名字。 或者,他也記得,她幼時其實還叫過昭哥哥。 魏槐晴見到楚筠就高興,聽了她這話,眼神納悶地在二人身上來回逡巡:“什么清棠紫株?” 楚筠拉住她說:“沒什么,我剛剛發(fā)現(xiàn)那邊有個小亭子,晴jiejie我們?nèi)プ粫!?/br> 受季府今日所邀而至的公子小姐不少,且此處寬敞,也就無需如何設(shè)防。不過庭園中還是擺了一扇價值不菲的屏風(fēng),略作分隔。 魏淮昭不打擾她們,說著先過去了,便抬步去往了另一側(cè)。 楚筠看著他的身影漸被屏風(fēng)遮去,然后跟魏槐晴去了她先前瞧見的亭子。 新晉狀元郎徐朔正被幾位世家公子包圍著,他看著魏槐晴離去的身影,躊躇了老半天,終是道了聲失陪,沿著那方向跟去。 楚筠二人在亭子里坐下。 其他貴女們多是在尋相熟的人說話,此處離庭院又遠(yuǎn)了些,所以沒什么別的人影,正合了魏槐晴想清凈的心思。 不過她還是想問:“你剛才說的什么紫珠清珠的?” 如今魏淮昭和楚筠之間,竟還有她不知道的事了? 第18章 楚筠聽魏槐晴問起了,便解釋說:“就是一種培育的香花,我自制的香膏中會有需要用到。” 正好她隨身帶了一盒香膏,就是打算送給晴jiejie的。 魏槐晴接過打開聞了聞。香之類的雖說她不了解,但楚筠送的自然是好東西。 只是沒料到那魏淮昭繼花燈之后,竟還學(xué)會送花了。有意思。 風(fēng)和日暄,小亭子這兒景致好又無人打擾,楚筠跟魏槐晴說了好一會閨內(nèi)的私事。 不過她正說著話時,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紫藤旁站著一位公子。 他似乎來了有一會,而且看著隱約有點眼熟。 魏槐晴正奇怪楚筠的視線為何總往她身后飄,就聽她指了指問:“晴jiejie,那邊有位公子,他是不是在看你呀?” 魏槐晴回頭一瞧,徐朔。 徐朔想要上前,又怕打擾,正糾結(jié)著時猝不及防對上她的視線,一時緊張起來。 魏槐晴眼皮直跳,不會吧,他又要來煩她了? 她起身對楚筠道:“你暫且歇著,我先回去了?!?/br> 順道去趕人走。 徐朔見魏槐晴一陣風(fēng)似地從眼前走過,忙抬腳跟上:“魏姑娘!” 魏槐晴說道:“做什么?” 徐朔跟著她到了附近無人的開闊處,又鼓起勁才道:“魏姑娘,我高中了?!?/br> 魏槐晴說:“恭喜?” “那提親一事……” 魏槐晴忙打斷他:“徐公子,我當(dāng)時說的很清楚了,你無需負(fù)責(zé)。” “可在下雖是無意,卻也見過姑娘落水之身。身為男子,豈能沒有擔(dān)當(dāng)。依照禮法,理應(yīng)負(fù)責(zé)的。” 話未說完,他自己先漲紅了臉,瞧著還有幾分羞赧。 那時魏槐晴拒絕,他就想了很久。許是嫌他只靠家中,沒什么本事。所以他跟著父兄走動,又如此發(fā)奮,如今狀元之身,前途大好,應(yīng)該能打消她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