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雨天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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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剛剛蒙蒙亮,修整一夜的大軍正式啟程,依舊按著每日百里的速度前進,很快大軍距離蘭州城越來越近。 然而就在大軍高歌猛進之時,天公突然不做美。 “轟隆!” 一聲驚雷響起,伴隨著密集的雨點落下。 “祭酒大人!下雨了?!毖θ寿F頓時神色一慌,驅(qū)馬趕來道。 墨頓也是臉色難堪,抬頭看看滿天的烏云,頓時眉頭緊皺,他自然知道,現(xiàn)如今火藥最大的缺點就是受潮。 雖然他已經(jīng)為運輸火藥的馬車包裹的嚴嚴實實,短時間淋雨自然沒有問題,但是如果長時間在雨中淋的話,恐怕對于火藥的效果會有影響。 “將軍有令!全軍繼續(xù)前進!”此刻一個傳令兵快馬趕來,傳來前軍命令。 薛仁貴臉色難堪道:“祭酒大人怎么辦?” 一方面是軍令,另一方面乃是火藥的安全,薛仁貴頓時陷入兩難。 墨頓自然知道李靖的傳令的原因,此刻大軍行走的乃是磚路,哪怕是大雨依舊對于行軍并無大礙,然而火器監(jiān)雖然也能夠如此行軍,火藥卻不一定能夠受得了。 墨頓一咬牙說道:“醫(yī)家和墨家隨大軍而走,火器監(jiān)就地扎營,保護火藥?!?/br> 薛仁貴臉色一驚,擔憂的說道:“可是李將軍的命令……” 墨頓搖搖頭說道:“你只管扎營,本祭酒立即前去中軍去和李將軍稟報。” 薛仁貴還想再勸,可是墨頓剛說完,立即翻身上馬,催促絕影朝著中軍的方向飛奔而去。 看著墨頓離去的身影,薛仁貴看著雨勢越來越大,一咬牙猛然大喝一聲道:“火器監(jiān)立即就地扎營,將馬車全部趕入軍帳之中,務(wù)必保證火藥的干燥?!?/br> 頓時,火器監(jiān)的車隊脫離大部隊,緩緩的停了下來,墨家和醫(yī)家的車隊越過火器監(jiān)繼續(xù)前進,此刻后軍已經(jīng)空無一人,火器監(jiān)直接在磚路上開始安營起來。 左領(lǐng)軍衛(wèi)的一些將士看到這種情況,不由一陣嘩然,剛才中軍剛剛傳來命令,要求繼續(xù)前進,然而下一步火器監(jiān)竟然公然抗令。 “這一下有好戲看了?!币槐妼⑹坎挥傻糜脩蛑o的目光看著火器監(jiān),作為軍中老兵,他們可是知道抗命不尊的后果。 程咬金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不由的擔憂的看著墨頓騎馬飛奔的身影一眼,立即起身跟上,要是李靖真的不講情面,他還能為其求一下情。 中軍之中,李靖抹了把雨水,哪怕是年過六旬,依舊如普通將士一般,直接騎馬淋雨。 “磚路果然不凡?!?/br> 李靖看到哪怕是雨勢不小,大軍依舊行走自如的磚路,滿意的點了點頭,以往行軍的時候,如果是遇到了雨天,至少需要耽擱數(shù)日,如果是軍令緊急,哪怕是冒雨行軍,一日不過三四十里,輜重大都深陷泥中,全靠眾人一點點的推出來,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 “這恐怕是老夫一生之中,最輕松的行軍了。”李靖淋著大雨,感慨道。 “將軍,還請回馬車避雨。”一旁的親兵勸道,墨家的四輪馬車自然能夠遮風擋雨,這樣的四輪馬車自然不少,而且裝扮的十分的舒適,作為夜間歇息之所,非但李靖如此,幾乎其他將軍也是如此。 李靖搖搖頭說道:“不用,將士在淋雨,本將軍又豈能例外?!?/br> “將軍以身作則,實乃我等楷模?!庇H兵感嘆道,這就是一代軍神的風采。 突然后軍之中,一個快馬飛奔而來,一個傳令兵翻身下馬稟報道:“啟稟將軍,火器監(jiān)停止前進,就地安營了?!?/br> 瞬間,李靖臉色劍眉一豎,豁然轉(zhuǎn)身看向后軍方向,正好看到墨頓騎著絕影的身影正在飛奔而來。 “將軍,火器監(jiān)有要事稟報?!蹦D飛身下馬,向墨頓行禮道。 李靖頓時冷然道:“本將軍正好想聽一下,你火器監(jiān)私自停止行軍的理由?!?/br> 此刻聞訊而來的程咬金其他將領(lǐng)也紛紛而來,一個個靜靜的看著墨頓,他們怎么也想不到火器監(jiān)怎敢私自抗命。 “果然是少年嬌慣之身,竟然連淋雨行軍就承受不了?!辈簧賹㈩I(lǐng)紛紛用鄙視的目光看著墨頓。 墨頓苦笑道:“并非火器監(jiān)將士畏雨不前,而是火器監(jiān)所攜帶的火藥不能遇水,一旦火器受潮,恐怕將會無法使用?!?/br> “你是說能夠摧毀城墻的火藥最大的缺點是水!”李靖皺眉道。 墨頓解釋道:“火器之所以威力巨大,就是因為火藥燃燒爆炸所致,如果火藥一旦潮濕,無法引燃,根本毫無用處?!?/br> “原來如此。”李靖自然知道水火不相容的道理,這才看向墨頓的眼神緩和了幾分。 “照你這么說,火器監(jiān)在雨天根本無法行軍?”李靖皺眉道。 墨頓解釋道:“也并非不能行軍,火器監(jiān)的馬車都已經(jīng)封閉包廂,其內(nèi)又有油布包裹,短時間的下雨自然無礙,如果是長時間淋在雨中,小子不敢保證?!?/br> 李靖心中暗暗計較了幾分,卻看到聞訊趕來的一眾將軍道:“諸位如何看待此事?!?/br> 侯君集冷笑道:“無論是何種原因,抗命就是抗命。” 程咬金大聲的反駁道:“話不能這么說,火藥可是攻克吐谷渾三堡的關(guān)鍵,若是火藥有失,那恐怕我軍要損失多少士兵。再說,火器監(jiān)也不是不能行軍,只是若是冒險行軍,造成火藥受潮,這等罪過有誰來承擔?!?/br> 侯君集頓時氣結(jié)。 “火器監(jiān)乃是陛下直轄,又是新式兵種,此事還是保全火藥為先?!倍沃拘?,那種威力絕倫的武器冒險,任誰也舍不得有一點點的損失。 李靖聞言點頭,看向墨頓喝道:“既然火器監(jiān)有特殊情況,本將軍也不是不能通融,此地距離蘭州還是四天路程,如果本將軍到達蘭州之時,火器監(jiān)不能趕到,那就按火器監(jiān)失期論處?!?/br> “多謝將軍體諒!末將保證四日之內(nèi),一定抵達蘭州城?!蹦D保證道。 心中不禁慶幸不宜,好在李靖通情達理,否則火器監(jiān)冒雨前進,火器監(jiān)到達蘭州,能夠多少能用他真的不能保證,他對這個時代的防潮技術(shù)可是沒有多大的信心。 看著大軍漸行漸遠,磚路上一個個帳篷搭起,所有的承載火藥的馬車都安置在帳篷里面,一眾百騎將士淋在雨中,四處巡邏。 墨頓大手一揮道:“所有的百騎分成三撥,分批去休息,不但要保證火藥干燥,更要保證火藥安全。” “是!”立即有百騎將士乃是軍中精銳,自然不用再吩咐,立即安排妥當。 “祭酒大人!要是大雨不停,我等掉隊這么久,能否四日內(nèi)到達蘭州城?”薛仁貴擔憂道。 墨頓道:“那就要需要向蘇將軍求救的時候了?!?/br> 他沒有想到自己當初提點蘇定方中轉(zhuǎn)運糧食的計劃,自己沒有想到這么快就用上了排場了。 “可是萬一……”薛仁貴心中放心不下,那可是失期的大罪呀!一不小心那就是萬劫不復呀! 墨頓聞言傲然道:“你放心,想當年本祭酒可是不知道算過多少道哥哥在前面走,弟弟在后面追的算學題,保證不會出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