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發(fā)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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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他一直記掛著,想要回到前線看一看,但一來路途遙遠,二來坐上后位后瑣事也不少,便忘了與軒轅煥提及此事。沒想到有一天,軒轅煥主動提及要到前線慰勞將士,問他是否愿意同行,他自是撲上去對他又摟又親的,迭聲答應(yīng)—當(dāng)然那晚也被折騰得腰痠背痛便是。 軒轅煥點點頭,但并未立刻策馬而行,依舊抓著他的手,問道:「你的身體,撐得住嗎?」當(dāng)然上輩子的曲流觴可以在馬上三天三夜也不見疲態(tài),但現(xiàn)在畢竟是洛華的身體,從王城至此處,一路奔波,再加上騎馬,負擔(dān)不可謂不大。 曲流觴本想回答自己可以,后轉(zhuǎn)念一想:偶爾撒撒嬌,感覺也不賴。于是他揉了揉眉心,回道:「的確有點累……」 軒轅煥幾乎不假思索地便說:「過來吧,與朕共乘一騎?!?/br> 曲流觴還沒想好要怎么移動到軒轅煥的馬上,就覺身子一輕—軒轅煥將他從馬上抱了過來,安在自己身前,整個過程流暢的很,臉不紅氣不喘的。 「嘩啊——沒想到尚真氣力也不小,看來之前都是我小看你了!」曲流觴嘻嘻笑著,縮進男人懷里,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 太陽下山后,四周的風(fēng)便帶了絲寒意,軒轅煥的體溫包圍著他,令他無比安適。 軒轅煥垂下眼,將自己的披風(fēng)也拉來,將曲流觴罩得密密實實后才調(diào)轉(zhuǎn)馬頭前行。曲流觴原本的那匹馬兒也相當(dāng)聰慧地跟在后頭。 「不是朕氣力大,是你太瘦了,身子骨弱,吃得又少?!管庌@煥一一數(shù)落,曲流觴在披風(fēng)里吐了吐舌。 這怎能怪他,怪洛華的身體不爭氣囉! 他偎著軒轅煥的胸膛,咕噥著說:「知道我身子骨弱,還不是每晚折騰我……」他音量不大,但以軒轅煥的耳力,要聽清是足夠了。 軒轅煥神色未變,氣定神間地回:「那不同,楚相爺說了,你還魂后陰氣重,需要朕的陽氣多多中和?!?/br> 曲流觴翻了個白眼。照這傢伙的作法,根本不只是中和吧,陽氣都快滿出去了!真是睜眼說瞎話! 他在心中腹誹著,便見軒轅煥一手執(zhí)著韁繩,一手繞至他身前,在他下腹撫摸。 「最近,你的身子可有異狀……?」 軒轅煥問得小心翼翼,曲流觴又哪有聽不懂的道理,只是裝傻罷了。故做不知地回道:「能吃能睡,沒什么異狀??!」 「這樣啊……」軒轅煥的語氣似似有失落,曲流觴則在他懷里竊笑。 他知道尚真絕不是因為太喜歡孩子才急切地想要讓他懷孕,而是根深柢固的不安感,讓他想藉由孩子來證明他們兩人的連結(jié),來確保自己不會再離開……他一方面覺得好氣又好笑,一方面也覺得淡淡的心疼……自己那時在他面前自盡,當(dāng)真是重重地傷害了他。這樣的陰影,已經(jīng)沒有辦法以任何口頭承諾來撫平,他只能用接下來一生的陪伴來彌補。 「看來朕還得多努力……」男人的自言自語飄散在風(fēng)中,曲流觴的微笑則是僵在了臉上。 軒轅煥摟著曲流觴的腰,踏進營帳的那一刻,原本喧騰的氣氛瞬間靜默了下來,不過不是那種死寂一般的靜默,而是帶著興奮期待與緊張的那種。 在前線征戰(zhàn)的士兵們,作夢也沒想過能夠與君王同一個營帳吃飯,興奮得臉孔脹紅。按禮數(shù)不得直視君王,偏生那雙藍眼睛當(dāng)真就如同傳說中的一般燦爛光彩,人人都忍不住拿眼角不斷偷覷。 王后娘娘也是—雖是男子,卻長得比女子還纖巧,白皙的臉孔因為吹了寒風(fēng),粉撲撲的,我見猶憐的樣子……這些鐵錚錚的漢子只要一對上曲流觴的眼,都忍不住臉紅心跳。 曲流觴有些失笑,平時這些傢伙就像森林里的野猴子一樣,大口吃rou,大口喝酒,亂吼亂叫的,現(xiàn)下這么規(guī)矩,實在令人不習(xí)慣。 軒轅煥開口道:「各位英雄不必客氣,自在些,不必顧忌朕?!顾纳ひ衾涑镣?,此話一出,雖不致舒緩多少緊張氣氛,但至少把自己的身段降低不少。 成景招呼他們?nèi)胱?,兩下?lián)粽剖疽夂?,大伙兒才紛紛動起筷子。飯菜下肚,氣氛活絡(luò)了許多,大伙兒見君上與王后皆隨和地共食,心情上也放松了些。 成景斟了一杯酒,站起身,舉杯向軒轅煥說:「君上,末將之前因為曲將軍的事,對您多所誤解,全因您寬宏大量,末將才能茍活至今。末將是個粗人,不知如何表達對您的歉意才適切,謹以這杯酒……向您謝罪!請君上降罪!」 他一飲而盡之后,抱拳彎身,等候發(fā)落。曲流觴一臉動容,軒轅煥則是淡淡地說:「成將軍與曲將軍袍澤之情深厚,朕很是感動,沒什么罪要降的,坐下吧!」 成景抬起眼,眸中已有淡淡淚意,他喝道:「末將遵旨?!剐袀€大禮之后,也不再推託,豪氣萬千地坐下。 眾人見原本對君王心懷芥蒂的成將軍竟然以一杯酒泯了之前的恩仇,莫不面面相覷、議論紛紛。軒轅煥與成景也不在乎四下的耳語,彼此斟酒、碰杯,倒像是許久不見的老友。 曲流觴望著他們一杯接一杯,口水直流。關(guān)外自釀的酒,不若宮里的溫醇,但是那種烈性,一路燒灼至胃部的痛快感,一旦習(xí)慣了,可是會上癮的!他這么久沒能喝上這種酒,現(xiàn)下可饞了起來…… 他伸長了手,偷偷摸摸地想去搆酒壺,一隻手臂便精準地伸來,扣住了他手腕。 曲流觴眨眨眼,可憐兮兮地對上軒轅煥沒得轉(zhuǎn)圜的眸子。成景在一旁笑道:「君上,您就讓曲……王后娘娘喝一口吧……之前曲將軍愛喝,都是我們弟兄管著他,現(xiàn)在君上您在這兒看著,就算發(fā)酒瘋也無所謂了?!?/br> 曲流觴睨他一眼,心說:他哪有發(fā)酒瘋?成景未免把自己說得太夸張了些。說他喝醉了會對弟兄們親親抱抱什么的,他根本一點印象也沒有!定是夸大其詞了! 軒轅煥瞥了他一眼,緩緩松開了手,曲流觴大喜過望,拿過酒壺替自己斟滿了酒,心滿意足地啜飲了起來。 「喝慢點?!管庌@煥替他拭去唇邊的酒漬,嗓音帶著無奈。成景望著眼前甜蜜蜜的一對,呵呵笑著又飲盡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