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地星還有攝政官?”郭長城這次真的是被驚到了,“我以為地星只有黑袍使大人呢?!?/br> “從古至今,只要有群居的生物,就得分出個高低先后?!辈橥暝∨璧某≈畯南丛栝g出來,對郭長城講,“正因為如此,才會有權(quán)利的紛爭,官員的野望,造成數(shù)不盡的殺戮以及壓迫?!?/br> “楚哥,你肯定是被殺戮和壓迫那一級的。”東方?jīng)x聽完后看著楚恕之道。 楚恕之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在她為吳天恩父子翻案的份上,保不準此時一傀儡線已經(jīng)出去了。 “小泋,你怎么知道楚哥是被……那一級的?”等楚恕之轉(zhuǎn)移注意力后,郭長城才小聲問道。 “你見過哪個得勢混的好的會說這些話的?”東方?jīng)x同樣在郭長城的耳邊小聲對他講。 ☆、加起來都比不上沈巍 這時,先前放的那個電子蟲不知從那個角落里鉆了出來在眾人面前轉(zhuǎn)圈,楚恕之蹲下將它撿起,觀察發(fā)現(xiàn)指示燈還是藍色的,就表明這東西沒有在這間屋子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常。 “整間屋子沒有發(fā)現(xiàn)別人的指紋和腳印,也沒發(fā)現(xiàn)血跡,從剛才進屋之后觀察的情況來看,也沒有明顯的打斗痕跡和血液反應(yīng)?!背≈畬z查結(jié)果報告了出來,可是情形卻不容樂觀。 “沒有別人的指紋,沒有別人的腳印,沒有打斗痕跡,沒有血跡……”東方?jīng)x咬著嘴唇,擼著頭發(fā)繼續(xù)觀察著整個浴室,隨即走到趙云瀾身邊,“趙處,勞煩您能把屁股從馬桶上抬起來嗎?每次不是坐洗漱臺就是坐馬桶,你咋不直接坐地上呢?!” “地上多不符合我身份?!壁w云瀾拍拍屁股悻悻起身,就見他家的測寫員把馬桶蓋掀了起來,往里看了看,不由奇怪的問,“不是,你看馬桶干什么?” “‘今日開始變魔王’看沒看過,人就是靠著馬桶穿越的。”說完,東方?jīng)x沖老楚一伸手,“老楚,蟲子!” 楚恕之半信半疑的將林靜的最新發(fā)明遞給她,就見東方?jīng)x將蟲子往里一扔,看著不防水的機械蟲在里面完美的掙扎,沒過一會兒就不動了,連指示燈都不亮了。 “你做什么?這是林靜新發(fā)明的?!”楚恕之忽然有點急了,他們還得靠這個辦案了,這就被玩壞了?! “下次讓他做個防水的不就得了?!睎|方?jīng)x查完了最后一個地方,然后整組人發(fā)現(xiàn)他們陷入了瓶頸。 “我們現(xiàn)在的線索太少了,這樣……能找到人嗎?”郭長城看了看自己手里小本本記錄的東西,好多都被他劃掉了,代表之前查到的那些信息根本沒用。 “其實也不是什么都沒有。”東方?jīng)x又道,“至少我們知道了,周薇薇的確是從這間屋子離奇消失的。而且我還有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或許,消失的周薇薇本人其實就是地星人?!?/br> 東方?jīng)x的話讓在場的人包括老楚在內(nèi)都聳然一驚,如果真像她說的,周薇薇是地星人,那季小白呢?他到底知不知道真相?如果他不知道,那么找到周薇薇之后,她肯定是要被黑袍使帶走的,到那個時候,又怎么跟季小白解釋? 這時,靠在洗臉盤旁邊的趙云瀾走了過來,抬手拍了拍東方?jīng)x的肩膀,對她道:“眼睛真毒?!?/br> “你們在說什么?”楚恕之有點不太明白站在他面前這兩人眼神中的含義。 “詳細情況還是出去問問季先生吧,肯定有什么我們還沒掌握的?!壁w云瀾發(fā)了話,隨即讓楚恕之在屋里好好找找跟周薇薇有關(guān)的一切,包括平時的照片什么的,都要收集起來,他有用。 根據(jù)季小白的描述,周薇薇失蹤之前的確發(fā)生過奇怪的事情,而且發(fā)生的地點就在浴室。那天季小白工作回來,在浴室發(fā)現(xiàn)周薇薇和一個女人在浴室撕打,因為那個人是背對著他,他只能看見個背影,等將周薇薇救下來之后那個女人就消失不見了。 不過,在趙云瀾的一番追問下,他漸漸回憶起那個女人的身形,和周薇薇有九分相似,就連衣服和鞋子竟然都是一模一樣的。 從那件事發(fā)生之后,周薇薇就像得了心理疾病一樣,情緒越來越不穩(wěn)定,越來越慌張,對陽光更加懼怕,更奇怪的是,她還不喜歡照鏡子了。哪有快要成為新娘子的人不喜歡照鏡子的,化妝試衣保持體重很多多要依靠鏡子來看,可周薇薇除非逼不得已,很少看鏡子。 “我一直懷疑她是不是長期不出門,又是結(jié)婚前夕,患上了婚前恐懼癥,我查越過相關(guān)書籍,她的表現(xiàn)卻不完全像書里說的那樣,再加上薇薇說,婚后再去看心理醫(yī)生,這事也就耽擱了下來?!奔拘“渍f著將臉埋進了雙手,聲音因痛苦而嘶啞,“她不會無緣無故就這樣消失的,她…一定只是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很快就會回來的,是不是……” 特調(diào)處眾人看著表露脆弱的男人有些無所適從,但卻也明白了,無論周薇薇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季小白是真的深愛著她。 趙云瀾嘆了口氣,有心想說點安慰的話,可他一大老爺們,比五大三粗還多一粗,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得寄希望于現(xiàn)場唯一一名對心里有研究的女性。 “我只負責(zé)犯罪測寫?!睎|方?jīng)x受到了趙云瀾的眼神,如此說道。 言下之意,是指她的確研究心里,可是卻是犯罪心里,這種安慰人的事兒,還是不要讓一個整天把罪犯嫌疑人掛在嘴邊的人安慰人了吧,萬一給安慰自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