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cao了再說
季琛長這么大什么誘惑沒見過,但還真是第一次有女人脫了衣服往自己身上爬。 強大的自制力讓他撐住了女人的肩膀,狠狠的晃動了兩下,“你喝多了?清醒點?!?/br> 安舒杳被他晃的胃里一陣翻涌,差點吐出來。 “別...別晃....” 她迷迷茫茫的說:“不能弄臟了,兩...兩百多呢.....” 季?。?... 所以你最在意的還是自己這身兩百多的情趣內衣是嗎? 季琛有些無可奈何的從床上坐起來,他看著身型瘦,實際脫了衣服一身精壯的肌rou,力氣自然也不是喝醉了酒的女人能夠比擬的。 安舒杳的手在他身上到處點火,只能先扣在身后讓她不能亂動。 沒成想,這倒是讓懷里的女人委屈起來了。 “你...你欺負我....” 安舒杳眼里開始掉金豆子了,控訴著男人一點都不紳士的暴行。 “那你能老實待著嗎?”季琛問。 盡管是醉著的狀態(tài),安舒杳依舊機靈的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 季琛無奈嘆氣,他本來真的只是想讓女人進來陪自己喝點酒,聽她發(fā)發(fā)牢sao也行,等著楊照回來了再看一波八卦。 誰知道她酒量這么差,九度的啤酒才下肚幾罐就開始耍酒瘋。 別人耍酒瘋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她耍酒瘋是脫下衣服求別人看自己花兩百塊買的情趣內衣,美名其曰你不看我就虧了。 還好不是在客廳里喝酒,不然楊照突然下班回來看到自己女朋友穿著情趣內衣坐在自己好兄弟的身上,不知道會不會氣的當場去世。 安舒杳哭了一會兒,見男人不理自己,也哭累了,就抽抽嗒嗒的不吭聲了。 季琛以為她要老實了,剛準備松開她的手,坐在他懷里的女人就扭著屁股開始蹭他的性器。 “你下邊...什么硌著我了....” 安舒杳不老實的扭著屁股,半垂著眸子好像想把頂著自己的東西給看個清楚。 “就...就在你褲子里,你脫下來,給我看看是什么。”安舒杳哼哼唧唧的說。 “嘶.....” 季琛倒吸了一口冷氣,roubang被她蹭的又堅挺了幾分,硬的快要爆炸。 坐懷不亂是君子美德,季琛左思右想自己好像從來都不是什么君子。 雖然以前對情色方面從來都不感興趣,就連晨勃都是等著自然消下去,擼管的次數(shù)更是少的可憐,性冷淡到他以為自己有問題。 現(xiàn)在看來,他是絕對沒有問題了。 安舒杳的下身還穿著褲子,但是roubang的溫度仿佛透過布料傳到了她的身上,沿著xiaoxue點著了她渾身的欲望。 “我...我下邊難受。”安舒杳手腕被扣在身后動彈不得,只能扭著腰自己蹭著roubang緩解xiaoxue的寂寞。 季琛喉結滾動了下,聲音喑啞的問:“為什么難受?” “你硌得我難受,但蹭著,蹭著又舒服....”安舒杳低低的呻吟了一聲,臉上的紅暈不知道是醉酒還是欲望。 季琛被她叫的roubang硬邦邦的,抵在她的xiaoxue下怎么都消下不去。 現(xiàn)在給他的選擇是要么去洗手間打個飛機射出來,要么把好兄弟的女人就地睡了。 季琛僅有的一點良知讓他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到最后變成了這個女人好色。 算了,管他的兄弟。 先cao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