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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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倘若燕王不知道,大夫畏懼蕭越不敢主動提及,可燕王的人都找上門來,大夫斷然不會為保密就搭上自己一條命。 來人點點頭,大夫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講出來,包括蕭越是如何許諾的,又讓自己的妻子把蕭越送來的東西拿出來,一把匕首,一疊銀票。 “這些銀子,我……我不敢要。” “收下,你不必為蕭大人省錢?!?/br> 活潑一點的江恩又換來兄長的白眼,摸了摸鼻子,“咱們的蕭大人這么多年也沒見改了軟硬兼施的手段?!?/br> 江淮鼻孔噴氣,真不該讓自己的弟弟同王妃多接觸,想著以前弟弟多乖巧?哪里似現(xiàn)在一般燥舌? “太上夫人的病情……”主子提過要弄清楚太上夫人的身體狀況,倘若嚴(yán)重的話,會請神醫(yī)幫忙。 到底是他母親啊。 “太上夫人的確氣血虛弱,又動了肝火,仔細(xì)調(diào)養(yǎng)便能好起來?!贝蠓蛞娝麄儧]有取自己性命,心中有底氣很多,“她想得太多,這些年一味的清凈,折磨自己的身體,年歲大了,應(yīng)該好好保養(yǎng),到是也不需要用太稀奇的滋補的藥,尋常注意飲食,少些哀愁,自然而然能好轉(zhuǎn)?!?/br> 江淮搶先點頭道謝,著實怕江恩又說出什么丟人的話,畢竟他們背后可是燕王,他都想好了,回去得好好教教弟弟,省得鬧出笑話給主子丟人。 不過他卻沒想過讓弟弟遠(yuǎn)離王妃,不知是不敢呢,還是……覺得弟弟活潑一點也挺有趣的。 大夫只是一眨眼功夫,面前的兩人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他被嚇得后退兩步,跌坐在凳子上,使勁揉了揉眼睛,方才的情景歷歷在目,不是夢?! 桌子上還擺放著十錠銀子,這是燕王給他的報酬? 燕王比蕭大人要小氣啊。 大夫狠狠敲了自己腦袋,暗罵自己這是在想什么,不過卻把燕王給的銀子放了起來,蕭越送來的匕首和銀票一點都沒動,準(zhǔn)備過兩日離開京城,躲躲風(fēng)頭,等一切塵埃落定了在回來。 似他這樣的小人物,稍有不慎就會死得不明不白。 又想到蕭越讓人盯著他,頻頻搖頭,“他始終比不上燕王,禍不及妻兒,燕王狠辣,但從未用過……哎?!?/br> 他可不敢再說下去,指不定被蕭越聽到。 現(xiàn)在他還有用,畢竟心頭血還沒拿來,等蕭越達(dá)到目的,他會不會被滅口? 大夫在屋子里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行,他現(xiàn)在就得走……聽那兩兄弟說,蕭越的人被引開了,此時不留,待到何時? 他沒那么大的本是引走蕭越的人。 “快,收拾東西,不,帶上銀子積蓄,我們立刻離開京城?!?/br> 好在大夫沒有父母長輩,妻子也只給他生了一兒一女,兒子出京云游,磨煉醫(yī)術(shù),在他看來只有多接觸病患,醫(yī)術(shù)才能提高,光看醫(yī)書,沒有實際經(jīng)驗是做不好大夫的。 他只需要帶著妻子和剛剛及笄的女兒逃命,在此時,他無比慶幸自己只有一個夫人,沒有納妾,否則拖家?guī)Э诘奶用搽y啊。 不過一刻鐘,大夫領(lǐng)著妻女從后門悄悄離開。 躲在暗處的江恩微微勾起嘴角,“是個聰明人?!?/br> “還不是王妃慈悲?讓我們護(hù)送他安安全全離開京城?” 江淮冷冷一瞥,不是王妃在主子面前多了一句嘴,他們也不至于在暗地里保護(hù)大夫一家。 “王妃怎么說來著?”江恩作勢思考,“說大夫活人無數(shù),醫(yī)術(shù)醫(yī)德都很好,這次若是迫于威脅,不如留他有用之身,將來可以救下跟多的病患。” 這名大夫的生平早就擺在主子面前了,王妃只是草草看過,便動了惻隱之心,關(guān)鍵大夫不僅識時務(wù),而且還很聰明,坦白一切,又沒想過向蕭越報信,收拾包袱離開京城……護(hù)送這樣的人也算是功德一件。 “期望他能如王妃所愿,救下更多的病患?!?/br> 江淮也不就得點點頭,示意帶來的人清除掉蕭越的眼線,留著他們已經(jīng)沒用了,主子根本就不怕蕭越發(fā)現(xiàn)主子已經(jīng)查明真相! 大夫一家順利離開京城,兄弟兩人回侯府向蕭陽復(fù)命。 此時蕭陽正膩歪在顧明暖身邊,一手撫摸著顧明暖的小腹,一手拿著書卷,一旁的炕桌上放著燭臺,顧明暖昏昏欲睡,宛若一只瞌睡的貓兒,一旦蕭陽停手,她便不滿的嘟嘴。 蕭陽又豈會讓她失望? 他的笑容越來越濃,心思根本沒在書卷上,不過神醫(yī)說過,若想讓兒女聰明,現(xiàn)在就該多給他們讀書聽……雖然蕭陽不大相信尚未成型的血rou聽得懂,卻很喜歡這種氛圍,顧明暖安安穩(wěn)穩(wěn)的依靠在他懷里,或是同他笑語盈盈,或是全心聽他念書。 顧明暖睡得本來就不實,即便江氏兄弟特意放輕了聲音,她還是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何況蕭陽……她身邊的蕭陽氣勢不如方才溫柔,一股莫名的冷意讓她睜開眼睛,蕭陽肅冷的面容映入眼簾,顧明暖靠向蕭陽,軟糯的問道:“你生什么氣,又不是沒有猜到?” 在聽說要用心頭血治療太上夫人時,蕭陽和顧明暖同時想到有陰謀! 他們都是略略通岐黃之術(shù)的人,斷沒哪本醫(yī)書寫著用血治病,還是特別取出的心頭血,在顧明暖看來人血都是一樣的。 神醫(yī)……沒少同顧明暖念叨一些‘怪事’,她的眼界被神醫(yī)太闊了不少。 “我不是生氣,而是失望。” “失望?你還對蕭越有所期待?!” 顧明暖揚頭望進(jìn)蕭陽的眼眸,“沒有希望,就不會失望。蕭陽,你不能再對蕭越心思手軟了?!?/br> “不會?!?/br> 蕭陽搖搖頭,“我早同二哥說過了,唯一沒想到蕭越所做所為屢次突破我的認(rèn)知,蕭家怎么會養(yǎng)出他這樣的……” 更多得是他替自己的二哥心疼,二哥是那么英明睿智的一個人,怎么就生出這樣的兒子? 追逐權(quán)勢什么都不顧了。 “似蕭越這么不擇手段,他即便得到權(quán)勢,也坐不穩(wěn)?!笔掙柡V定的說道,“他遲早都會兵敗身死!” 這話是對的,前世蕭越不就是被趙太后給玩死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