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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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局勢,殷茹還看不明白嗎? 無論是何原因,顧明暖絕對不會(huì)讓她好過,她所指望的太上夫人肯定被顧明暖阻擋住了。 她與其在此處受辱,還不如早早完成對謝玨的許諾,以后謝jiejie也不會(huì)來找她,她也不必再做噩夢,場子等以后慢慢討回來就是了。 站起,向前一步,跪下,磕頭,殷茹一步一磕頭出了靜北侯。 今日的事情引得京城上下人的關(guān)注,侯府破例開了正門,守在侯府門口的人親眼見到殷茹跪地磕頭的情形,齊齊被驚呆了。 沒錯(cuò),他們是來看熱鬧的,也想過殷茹可能會(huì)一步一磕頭,想象始終比不上親眼所見震撼,殷茹在南邊時(shí)也沒少丟臉,在北地殷茹還是很有地位的,哪怕她身上有許多的非議,污名,人們很難忘記她曾今是北地公認(rèn)的第一美人,第一貴婦。 如今貴婦凄慘的樣子讓人唏噓不已。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日?! 在磕頭的殷茹身上再看不到貴重,氣勢,那絕色的美貌都打了對折,只剩下蒼白的臉龐,無色的嘴唇,以及木訥無神的眼眸。 殷茹在路上磕頭,身后跟著一群圍觀的人,還有不少百姓聽到消息匯聚在道路兩側(cè),百姓比較單純,見殷茹凄凄慘慘的,更多人露出憐憫之心,多狠心的人這么折磨殷茹。 有人小聲說著殷茹做過的往事,每隔一段路就有人向百姓們解釋,那些憐憫殷茹的人相對無言,殷茹好像不值得同情。 這些人全是顧明暖安排的。 她雖是有身孕,但該做的事,沒少做一點(diǎn)。 蕭陽阻止不了,也無法阻止,只能盡量讓她不要?jiǎng)?,?dòng)動(dòng)嘴就好了。 殷茹的身影消失在正堂,蕭家老少,無論男女都看向鎮(zhèn)定從容的顧明暖,能給殷茹送湯藥,防止她昏厥躲避磕頭,顧明暖這是多恨殷茹? 多么偏向謝玨?! 畢竟殷茹在不好,在沒被趕出蕭家前,她始終是蕭越的夫人。 可是在場的人愣是沒有一個(gè)人敢為殷茹說一句話,或是勸顧明暖為蕭家名聲著想,誰都不想成為下一個(gè)被顧明暖惦記上的人。 往日她們都認(rèn)為顧明暖心慈面善,給人如沐春風(fēng)之感,沒什么算計(jì)人的心思,可此時(shí)蕭家男女都明白了,該算計(jì)人時(shí),顧明暖絕不是手下留情。 “派幾個(gè)人跟著殷氏。”顧明暖手臂輕輕搭在扶手上,淡淡的說道:“神醫(yī)不是帶出一些徒弟嗎?都是會(huì)針法的,讓她們跟上去,也省得湯藥不起作用?!?/br> “遵命,王妃。” 馮招娣領(lǐng)命而去,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顧明暖不讓殷茹磕頭到謝氏的墳?zāi)骨?,是絕不肯善罷甘休的。 諸多安排堵死了殷茹的退路。 顧明暖緩緩起身,環(huán)視四周一眼,“咱們也該出門了。” 謝家人向顧明暖點(diǎn)點(diǎn)頭,“燕王妃高義,謝家銘記于心!以后但凡燕王妃所請,家主說過,謝家上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蕭越鼻子差一點(diǎn)氣歪了,他弄出這么大的陣仗不是懷念謝氏,還不是想和謝家重修舊好?讓謝玨支持他? 可是最大的好處卻讓只說了幾句話的顧明暖得去了,謝玨就是如此主持謝家的? 謝玨怎會(huì)是非不分?! 顧明暖輕描淡寫的說道:“嚴(yán)重了,我沒做什么啊。” 你還想做什么?! 蕭家人齊齊在心底說了這么一句話。 對顧明暖的忌憚再上升三格。 顧明暖沒理會(huì)大受刺激的蕭家人,帶著隨身的丫鬟在謝家人走后,出了侯府,坐上馬車時(shí),吩咐馬車追上殷茹,她要把殷茹的凄慘從頭看到尾,好吧,她就是如此的小肚雞腸! 蕭家眾人,包括蕭越都看向一直沉默的燕王蕭陽,不知蕭陽會(huì)不會(huì)對顧明暖失望? 如今能阻止影響顧明暖的人也只有燕王了。 蕭陽慢悠悠的起身,昳麗的臉龐展露一絲笑意,“就按王妃說得做,她想做什么,你們都要滿足?!?/br> 噗,眾人有昏倒的沖動(dòng),眼前被震得滿是金星,這是冷靜睿智,一直以維護(hù)蕭家為己任的蕭陽該說的話? 見過疼妻子的,也見過怕妻子的,但從沒見過似蕭陽這樣無論對錯(cuò)都站在顧明暖身后的丈夫。 男人不都是喜歡大度,賢惠,慈善的女子? 顧明暖不給蕭陽納妾,對殷茹落井下石著實(shí)稱不上優(yōu)秀的好女人,怎么偏偏蕭陽就這么疼愛喜歡她? 蕭陽看出周圍人的心思,默默嘆息,他最怕顧明暖不任性呢,寵著她的人太多,他都顯不出來了。 他不介意顧明暖孝順至親,把岳父等人放在心上,可他要在顧明暖的心頭占據(jù)最重要的位置,每當(dāng)顧明暖遇見難處時(shí),最先想到的人是他,最先想著依靠的人也是他! 蕭陽走出正堂,太陽正好,不暖不耀眼刺目,臨近開春,冰雪融化,溫暖若春,仿佛已經(jīng)見到春天的來臨,蕭陽稍稍瞇起眸子,他比這世上任何人都喜歡她呢。 蕭越笑容苦澀,自己弄出來一個(gè)大場面,最后反倒是成全蕭陽和顧明暖,小叔這是也想拉攏謝家? 小叔到是比他更得謝家人歡心,畢竟謝家上下一直對蕭陽是有好感的。 蕭越更多偏向利益的算計(jì),始終無法相信小叔是為顧明暖! “咱們也走吧,還要在謝氏墳?zāi)骨?,擺放祭品,給她遷移墳?zāi)埂!?/br> 蕭越答應(yīng)過以后會(huì)同鎮(zhèn)國公主合葬,現(xiàn)在遷移謝氏的墳?zāi)梗徊贿^是做做樣子罷了。 畢竟謝氏的墳?zāi)闺x著蕭家主墳?zāi)固h(yuǎn),著實(shí)不像話。 蕭家人氣氣點(diǎn)頭,跟隨蕭越魚貫而出。 靜北侯蕭焱雖是侯爺,但在蕭家還屬于晚輩,此時(shí)也不敢過多針對叔叔蕭越,不過他此時(shí)心情比較愉快,蕭越想拉攏謝家,怕是……很難了。 小叔祖對侯爵沒任何興趣,蕭焱需要防范的對手始終只有蕭越一人,蕭越的算計(jì)落空,他自然比誰都高興。 ****** 在磕頭的路上,殷茹依然一步一磕頭,以往從侯府到蕭家祖墳的距離沒感覺這么漫長,此時(shí)殷茹卻覺得祖墳處遠(yuǎn)在天邊一般。 她的額頭磕腫了,滲出了鮮血,臉色慘白,發(fā)絲凌亂,嘴唇干裂,不用照鏡子,她此時(shí)一定狼狽極了。 可她偏偏無法昏厥,身體勞累,精神依然清醒。(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