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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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殷茹還是向顧誠求助? 顧明暖此時已經(jīng)不在意顧誠給予殷茹的幫助了,因為顧誠已經(jīng)不會再沉迷過去,知曉珍惜眼前關(guān)心他的至親,以及他肩上擔(dān)負(fù)的使命。 甚至這一次,顧誠能徹底看透殷茹這個人。 完全不似前世再把殷茹當(dāng)做神妃仙子看,任誰勸說,他都聽不進(jìn)去。 “王妃殿下,太上夫人請您進(jìn)去?!?/br> 守門的丫鬟挑起門簾,一陣陣暖香襲來,還夾雜著些許的湯藥味兒,顧明暖微微低頭邁過門檻,蕭陽,蕭越,以及蕭焱等蕭家有頭面的人都已經(jīng)到了。 只是他們大多坐在富貴牡丹的屏風(fēng)外面。 媳婦們多是默默站在床榻一旁,眼見殷茹落淚,太上夫人感傷,愣是沒一個人上千寬慰幾句,或是稱贊殷茹用自己的血rou做藥引的壯舉。 這同殷茹想得有點不大一樣。 為了能順利贏得太上夫人的歡心,殷茹為今日準(zhǔn)備了多久?連顧誠的老嘲熱諷都忍下來,甚至不惜最有一點點情面,求到顧誠面前去。 她失去的不僅僅有尊嚴(yán),體面,還有曾經(jīng)最愛自己的男人。 殷茹提著帕子抹淚,瘦削的身軀輕顫,越發(fā)顯得她我見猶憐,猶如即將凋零的梅花,有一種別樣的殘缺美感。 顧明暖最先看到得是殷茹手臂上深深的傷口,雖然有過處理過,但殷紅的血依然透過潔白的紗布。 殷茹對自己下手也挺狠的。 “燕王妃?!?/br> 蕭焱媳婦領(lǐng)著一眾媳婦們屈膝下拜,不是行家禮時,她們這些人實在是沒辦法管比她們還要小上幾歲的顧明暖叫出叔祖母來。 顧明暖緩緩的說道:“不必多禮?!?/br> 她當(dāng)然不會在意稱呼問題,除了對殷茹外,她也不希望比自己年歲大的人叫自己長輩。 “小嬸子?!?/br> 殷茹慢慢起身,太上夫人卻拽住她,“你別動,仔細(xì)你手上的傷口。” 一雙清澈水潤的眸子為難看過來,殷茹艱澀的咬著嘴唇,既想給顧明暖行禮,又不好違背太上夫人。 顧明暖淡淡的說道:“你且坐著吧,是否有心,也不在俗禮上頭?!?/br> 殷茹垂下不安的眼瞼,面帶一絲的凄苦,顧明暖這番做派,怕是把她割rou為太上夫人做藥引的事情沖得七零八落。 不是蕭焱媳婦她們不震驚,而是她們在等燕王妃的態(tài)度! 自從顧明暖用一碗有毒的燕窩插手太上夫人身邊事后,蕭焱媳婦她們對顧明暖更多了幾分敬畏。 都是做兒媳婦的,也不是誰都好運氣會碰上一個開明明事理的好婆婆,婆媳矛盾紛爭必是不可少,然而她們只能慢慢的熬著,熬到自己做婆婆的時候,她們也就熬出頭了。 誰能似顧明暖這樣光明正大的限制自己婆婆? 這可不單單娘家有底氣的兒媳婦都能做到的,顧明暖這一手,震動了整個蕭家上下,也讓她們仿佛重新認(rèn)識燕王妃的可怕和霸道。 唯一能阻止燕王妃的人只有蕭陽,今日蕭陽從進(jìn)門后,一言不發(fā),無論太上夫人說什么,他都只在一旁默默喝茶。 顧明暖懷孕后,蕭陽身邊依然干干凈凈,沒有任何鶯鶯燕燕,也沒見蕭陽外出喝酒會友,聽說直到現(xiàn)在他們還依然同塌而眠。 坐在屏風(fēng)外的蕭陽放下茶盞,淡淡的掃過蕭越,見他面色有幾分凝重,心中恍然,蕭越直到現(xiàn)在還沒弄明白最后怎會讓殷茹得逞? 蕭陽既然無法把太上夫人當(dāng)做母親看,自然也不會惦記太上夫人手上的東西,無論是實力也也罷,還是財物,他都沒想過去繼承。 “割rou做藥引的事竟然發(fā)生在蕭家?” 蕭陽自嘲的勾起嘴角,“明日滿京城都會傳遍這樁奇事兒,蕭家成了什么?巫醫(yī)嗎?還是孝順人家?” 巫醫(yī)在此時可不是個好事,只有蠻荒之地的人才更相信巫醫(yī)。 “若是太上夫人的病還不見好轉(zhuǎn),是不是要把跳大神等神婆請回來?” “蕭越!” 蕭陽聲音驟然抬高,蕭越猛然打個激靈,起身道:“小叔?!?/br> 傷口再一次崩裂,他再被折騰下去,沒等打倒小叔,肯定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給太上夫人治病的大夫是你請回來的,當(dāng)初說什么至親血rou做藥引,我就不相信,哪一家的杏林高手能開出這樣的藥引?” 蕭陽重重拍在桌子上,茶杯震動,猶如波動的琴弦讓屋中所有人都驚恐莫名,“你當(dāng)時也同我說過,不信這人的話,怎么最后還是讓殷氏割rou?你是怎么管教她的?這事傳出去,你當(dāng)好聽?世人只會說蕭家底蘊不足,鄙俗沒有見識?!?/br> “……小叔,這事……我是真不知道?!?/br> 蕭越尷尬的解釋著,無論他多少解釋,都無法讓蕭陽的怒火降下來。 “你和殷氏是給我抹黑呢?還是顯擺自己的一片孝心呢?我是母親唯一的兒子,尚無法做到割rou為她治病,現(xiàn)在倒是好,被侄媳婦殷氏做了本該是我這個兒子應(yīng)該做的事,你讓我這些天給母親耗費人力財力尋找良藥成了笑話!” “小叔,侄兒媳婦不敢同您相比,當(dāng)時……當(dāng)時……”殷茹隔著屏風(fēng)給蕭陽跪下了,“侄兒媳婦見太上夫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心中著急,雖是知曉那大夫的話并不可信,太上夫人一向?qū)ξ液芎?,我亦把她?dāng)做至親孝順,只要有一線的機會,侄兒媳婦就不能眼看著太上夫人受病患的折磨。” “侄兒媳婦不是成心抹黑蕭家,抹黑小叔和小嬸子,只是想對太上夫人盡一份孝心而已?!?/br> 殷茹砰砰砰的不停磕頭,頃刻額頭便有些紅腫,神色更顯婉約凄美,“您別責(zé)怪越哥,一切都是我善做主張,一切后果也有我來承擔(dān)?!?/br> 顧明暖皮笑rou不笑的呵呵兩聲,見太上夫人憤怒的目光望過來,不緊不慢的說道:“殷氏根本承擔(dān)不起!這不僅事關(guān)蕭家名譽,更事關(guān)王爺?shù)男⑿?,她那什么承?dān)?” “而且我和王爺已經(jīng)找到了當(dāng)初給太上夫人看病的大夫,他是特意這么說的,就是為陷王爺和我于不孝,讓蕭家內(nèi)斗?!?/br> “婆婆,王爺已經(jīng)找到了給您治病的良藥,正在日夜兼程的送過來,可讓殷氏這么一弄,您喝了她的血rou,藥效會大打折扣不說,許是對您身體還有壞處呢?!?/br>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