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臣妾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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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太薄,本來送到嘴邊的鴨子,一翻羞惱之下居然也飛了! 蕭然回味還晃在眼前的玲瓏玉體,驚嘆于橫疏影隱藏在衣料之下火辣身材,癡迷于那一身凝脂如玉的肌膚紋理,心里猶豫是否該追出去,將她重新抓回來好好享受一番。 可在蘇錦面前,表現(xiàn)的太過于急切蕭然又過不了自己心理的哪一關,最后只能任由嘰嘰喳喳的聲音遠去,苦笑一聲看著自己昂然爆發(fā)的生理反應。 只能去沖個涼水澡了,看來齊人之福并不是那么容易享受到的,最起碼再增加一些臉皮的厚度。 來到浴室,就看到橫疏影換下風衣掛在墻壁上,洗手臺上整齊的放著一套紫色的蕾絲內(nèi)衣,繁瑣的花紋,精致的刺繡,神秘而逐漸加深的顏色紋理,輕薄而富含挑逗的形狀面料……不由自主的,腦補了一番剛才那具白玉般粉嫩的嬌軀穿上它們該是如何的風情…… 鼻尖一熱,再嗅到空氣中殘留的渺渺暗香………… “媽的,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心里熊熊燃燒的****促使著他走出浴室,兩步之后又返回將兩件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蕾絲內(nèi)衣抓再手里,大步走出房間,左右打量一番…… 從樓梯上來就是一片二十個平方左右的休閑廳,沙發(fā),全套的家庭影院組合,茶幾上還擺放這幾瓶滿是洋文的紅酒,蕭然走上前去,開了一瓶。給自己滿上一杯。一飲而盡! 酒壯慫人膽。這一杯下肚臉皮好像厚了不少,三樓的布局就像酒店里的房間群落,一條兩米來寬的通道,兩邊都是房間,蕭然再倒上一杯酒,拎著酒瓶走了過去。 一間房門一間房門的聽過去,在第三道房門哪里聽到了聲響…… “……不要,我今天就跟你睡!” 是橫疏影那嬌滴滴的聲音。 “不要。我習慣一個人睡!” 蘇錦的聲音含著暗笑,一聽就是在故意調(diào)侃。 “你不怕么?這里很陌生……你看那張油畫,像不像吸血鬼?” “好哇,你嚇唬我……” “就嚇唬你,誰讓你……誰讓你那啥!” “什么?把你送進虎口么?哎呀,也不知道是誰剛開始含羞帶怯的答應了,結果大灰狼一來,覺得面子上下不來,羞惱之下……呀,你敢撓我??次摇?/br> 兩個嬉鬧的聲音透過門縫讓蕭然精神一震,右手握住門把手同時心里暗暗決定。如果門開自己就拋開一切顧及沖進去胡天胡地一番,如果門不開…… 手掌微微用力一擰,紋絲不動。 蕭然心里突然一松,涌上心頭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 “?!┛﹡~~?!?/br> 蘇錦嬌笑著大聲喊止…… “……投……降了……不?” 橫疏影喘息著問道。 “你看誰壓著誰,你以為我收拾不了你?” “呀~~,你,你襲胸……” 蕭然聽的臉一熱,一副香艷之極的畫面浮現(xiàn)在腦海里。 “再動,呀……我捏爆你!” “啊~~,不動了,不動了……” “投降不投降?” “投降,投降……” “嗯~~,我十二歲就跟小痞子打架,兩個你都不夠看……” “哇,我們的皇后娘娘好威風,好厲害!” 橫疏影的聲音很奇異,嬌嬌的,癡癡的,萌的像個小姑娘,竟是由衷的帶著一點驚嘆的味道,還有……還有蕭然形容不上來的古怪…… “皇后?” “皇后娘娘,臣妾拜見~~” 蕭然腦海中的靈光一閃,他想到了這古怪的由來,有些像李敏將她踩在身下時的那種味道,很淡,但真真切切的存在著…… 難道…… “你猜測的不錯!” 蕭然很吃驚,怎么橫疏影身上也有這種調(diào)調(diào)? “每個人都有一些受虐傾向,有這么一段心理研究報告很有意思,你像不像聽聽?” 房門里,兩個女人壓低了聲音在一起竊竊私語,自己也聽不清,索性獲得一些理論指導也是好的。 “你說……” “……弗洛伊德在一文中指出:心理分析認為,受虐傾向?qū)τ谂詠碚f是正面的傾向,是性成熟的表現(xiàn)。對于女性來說,成熟的三階段的最后一個階段,即繁衍物種的階段,即在繁衍活動過程中扮演被動的角色………………最明顯的內(nèi)容都是被銬起來,捆綁起來,被懲罰,被責打,被人用某種方式虐待,被強迫無條件地服從,被弄臟,被貶低……弗洛伊德的另一句話更加典型:受虐傾向是真正的女性氣質(zhì)。” 蕭然的嘴巴慢慢張開,大段的描述性文字讓他窺視到了另一世界,從繁衍物種,從男女的生理差異來解釋自己的疑惑,李敏如此,喬娜如此,現(xiàn)在…… “這么說小錦……” “不,并不是所有女性都是如此的,本身的性格,成長的環(huán)境,社會的影響,潛意識里對自己定位等等,很復雜。橫疏影…………她雖然驕傲,雖然自信而獨立,不過,她潛意識里還是渴望征服的,這是天然的將自己定位在被動的位置上。蘇錦不同,很不同!” 蕭然松了口氣,是的,他的玉觀音是與眾不同的,她十二歲就獨自出外打拼,在狼窩里進出,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一絲軟弱和空隙有可能已經(jīng)萬劫不復…… “大哲學尼采有一句名言:“如果你到女人那里去,不要忘記帶上鞭子!”,薩德也曾說過:“我告訴過你:進到女人心里去的唯一途徑就是折磨她,沒有比這更清楚的事了?!保瑢τ谂缘氖芘皟A向,有一個被人反復引用的俄國農(nóng)婦的故事: 有一個名叫約頓的德國人到俄國去,他很喜歡這個國家,就定居下來,娶了一位俄國妻子。他非常愛她,一直對她很溫柔,但她卻總是露出一副不太滿意的表情,總是不斷地嘆氣,目光低垂。這位丈夫就問她這是怎么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事。她說:"唉!雖然你很愛我,但你從沒表現(xiàn)出來過。"他把她抱在懷里,懇求她告訴自己,什么事做得不對,無意之間傷害了她,他請求她原諒他,保證以后不會再犯。他妻子說:"不是別的,只是在我們國家有一個習俗:鞭子才是真愛的標志。"直到約頓接受了這一習俗之后,他的妻子才開始真正愛她的丈夫。” 蕭然深吸一口氣,直接問道: “你想告訴我什么?” “很簡單,既然你給不了她像蘇錦那般的情感,那就滿足她被征服的欲望,無論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這樣能提升好感度?” “是的,這是另一種征服的方式,更加直接和粗暴!”(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