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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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動手動腳的時候,寧軟氣呼呼地罵他,卻總笨笨地被哄著親嘴。 他給了寧軟匕首防身,可是寧軟卻毫不猶豫地殺了他。 男人的左側(cè)心臟開始往外冒血,仿佛又回到了匕首插進心臟的那一刻,他分不清是被剜心更加痛,還是看到寧軟那張沾了他血的臉更痛。 流出的血液,沾濕了寧軟的臉,雪腮沾著黑紅的血液,顯得這張臉越加靡麗。 寧軟就是一個自私的小鬼,為了自己什么事情都敢做。 短視又膚淺,惡毒又殘忍。 男人不自覺伸手,掐住寧軟的脖頸。 柔軟白皙的一截脖頸,似乎都不用用力,就能輕松擰斷,寧軟就會軟塌塌地歪著頭。 自從寧軟親手殺了他,他一天大概一天有八百次都在思考?xì)⒘诉@個滿口說著喜歡他,卻背叛了他的人。 他恨極了寧軟。 養(yǎng)一只牲畜尚且都會生出感情,殺掉自己養(yǎng)的畜生都會覺得于心不忍。 寧軟下手的時候,怎么就可以那樣毫不猶豫。 男人就這樣掐著寧軟,盯著寧軟那張又純又靡麗的小臉,盯到眼睛都布滿了血絲,那雙修長的手驟然用力。 就在把寧軟掐醒的瞬間,男人陡然收了力度。 寧軟委屈巴巴地望著黑夜中那張模糊看不清的臉,小聲抱怨,“你掐疼我了,別掐我?!?/br> 疼這次字像是觸到了男人某個開關(guān),男人的表情出現(xiàn)了一瞬間猙獰,下一秒,男人忽地笑了起來,笑聲低沉詭異,近乎誘哄地開口,“是不是不把你弄疼,你就可以和我做?” 第022章 大逃殺中的黑心小寡夫22 回想著剛才的被掐脖子的一幕,寧軟躺在小窩里,被嚇得像只應(yīng)激的貓,炸著毛,弓著背。 寧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走了。 但是寧軟再也睡不著了。 臉頰上濕漉漉黏膩的液體,血腥味摻著不知名的奇異香味,寧軟也不敢擦,直覺告訴他是男人流的血。 男人說,讓寧軟每天晚上都等著他。 還說,他們有時間慢慢試。 楚淵摁著昏脹的頭,眉頭輕皺,試圖回想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睡著的,可是無論怎么他都想不起來。 楚淵意識到什么不對,眼神陡然帶上了冷意,下意識去找寧軟。 小窩里,寧軟整個人窩在小毯子里,鼓出一個可愛的小包,看到寧軟還在,楚淵才稍稍放心,冷峻的神色都變得溫柔了許多。 去哄寧軟起床的時候,寧軟卻忽然一把抱住他,紅著眼圈掉眼淚,“你怎么才睡醒?。课叶家滤懒??!?/br> “我叫了你好幾聲,你,你都不答應(yīng)我。”委屈到極致,綿軟的聲音帶著輕顫,哭得讓人心尖都在疼。 寧軟忽然的親密和依賴讓楚淵一怔。 寧軟以前好像都沒有對他這樣親密過,比起他,寧軟好像更喜歡和顧徽說說笑笑,就連蔣磬封好像也比他更會逗寧軟開心。 楚淵手僵了僵,立即把人抱進懷里哄。 少年緊緊抱住他,一腔委屈在這時候得以發(fā)泄,抽抽噎噎想給楚淵說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卻想到男人冰涼修長的手捏著他的脖頸,告訴他,他不希望,別人在晚上打擾他們。 男人不準(zhǔn)他說。 寧軟下意識去看周圍,空蕩蕩,寧軟怯怯抿了抿唇珠,還是不敢直接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說出來。 他不說,可是,要是楚淵自己發(fā)現(xiàn)的,是不是就不算他說的了。 寧軟肩頸顫了顫,細(xì)白的手臂不自覺收緊,環(huán)住楚淵的脖頸,仰著雪白的小臉,“你能看到我的臉上有臟東西嗎?” 一雙杏眼被眼淚淋得濕濕的,眼下紅紅的,仰頭望人的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可憐又讓人生出一種想要蹂躪的沖動。 楚淵再三克制,湊近去看寧軟那張純得不行的臉,試圖看出寧軟臉上是不是有臟東西。 少年就這樣乖乖坐在他身上,□□,因為自然而然把重量壓在他身上的動作,身體前傾,嬌軟的身體貼著他,楚淵寬闊的肩膀被寧軟貼得泛起密密麻麻的癢意。 略大的領(lǐng)口遮不住寧軟精致小巧的鎖骨,楚淵視線不自覺向下,寧軟的皮膚很白,比牛奶都要白上幾分。 于是身上任何粉粉的地方都會變得很明顯,粉粉的指尖,粉粉的下面,粉粉的尖尖…… 就像是雪顛上掐了點紅落在上面。 這樣軟軟幾乎看癡了,有種想要含在嘴里,含化那捧雪的沖動,楚淵喉結(jié)克制地滾動。 仿佛有些腫了。 就像是被人用粗糙的大手揉捏過一般。 楚淵眼神幽深晦澀,他記得昨天還沒有腫的。 他昨天沒有碰寧軟其它地方,蔣磬封傷得很重,顧徽沒那個膽子。 寧軟還維持著這樣的動作勾著楚淵的脖子,察覺到楚淵的視線,寧軟沒有推開楚淵也沒有對著楚淵發(fā)火,只是被楚淵盯得臉頰發(fā)紅,眉眼蘊著誘人的水色,可憐巴巴地希望楚淵可以發(fā)現(xiàn)什么。 楚淵手指捏著寧軟的腰,控制不住地想要摁緊寧軟,似乎害怕把寧軟弄疼,到底還是松了松。 剛才還是沒有看仔細(xì),現(xiàn)在看仔細(xì)了,才看見那里紅腫到已經(jīng)破皮了,漂亮又可憐地瑟縮著。 隔著衣服,輕輕碰著,那里就被刺激地顫了顫。 楚淵眼中偏執(zhí)的占有欲,語氣顯露心疼,“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