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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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把這些東西,擺到寧軟面前,“簌簌……簌簌……簌簌簌……” 給你玩……都是你喜歡的……我記得你說過…… 寧軟被這么多的毛絨絨弄得愣了愣,也不知道,藤蔓是從哪里偷來的,偷了那么多。 但是毛絨絨的手感真的很好。 --- 蔣磬封找到寧軟的時(shí)候,寧軟正坐在藤蔓編的籠子里,一堆毛絨絨的東西把寧軟圍住。 絨毛蹭著少年rou感十足的小腿,蹭得腿rou粉粉的,就連瑩潤白皙的腳趾也泛著好看的櫻花粉,手里還摸著一個(gè)兔子尾巴,纖長(zhǎng)白皙的手指抓什么都好看,也抓什么都瑟?dú)鉂M滿。 忽然,少年手里抓著毛絨絨,抬眼望過來,微張著唇瓣的模樣又純又欲,仿佛山野的剛化形的精怪,精致漂亮得不可思議,又懵懂無辜得勾人。 蔣磬封也忍不住放緩呼吸,生怕嚇到寧軟。 寧軟抿了抿飽滿的唇珠,有些失落,不是楚淵,是蔣磬封。 藤蔓瞬間打開,蔣磬封蹲在地上捧著寧軟的腳檢查著寧軟有沒有受傷。 原本他們走得好好的,可是走著走著山上大霧忽然彌散,等到大霧散去寧軟消失了,背著寧軟的顧徽也消失了。 “寶寶,喜歡這些毛絨絨嗎?我還可以給你找好多?!?/br> “我就說這種蔣磬封是個(gè)廢物吧,吃*都趕不上熱乎的?!?/br> 寧軟:“……?” 怎么還自己罵自己? 蔣磬封臉色難堪,嘴里卻還在不斷吐出罵自己是給廢物,說自己沒用的話。 直到蔣磬封手上探出一根藤蔓,寧軟才后知后覺,所以蔣磬封的異常是因?yàn)槭Y磬封和藤蔓一起用了一個(gè)軀體。 這也解釋得通,蔣磬封為什么會(huì)有不屬于人的東西了。 寧軟眼睫顫了顫,“你,你要做什么?” 寧軟下意識(shí)撐著地面后退,卻被抓住了白皙的腳踝,“寶寶,我當(dāng)然不會(huì)做什么?” 蔣磬封面部的肌rou抽動(dòng),仿佛一只提線木偶,一字一句地說著,“我只是太想你了,所以現(xiàn)在我回來了,我回到寧寧身邊了,我會(huì)一直站在寧寧身邊,保護(hù)寧寧?!?/br> 寧軟:“……” 想起早上蔣磬封拉著他說的那些話,寧軟有些懷疑,“所以,早上的那些話也是你想和我說的?” 能說早上那些話的藤蔓才不是什么好藤蔓,只是想欺負(fù)他罷了。 藤蔓無辜地?cái)[動(dòng)著枝條,枝條都蔫噠噠的,仿佛透著委屈,“才不是我,是他說的,我才不是那樣不要臉的藤蔓。” “我怎么可能對(duì)寶寶說那樣的話,寶寶,難道你不知道我嗎?我還活著的時(shí)候,你靠近我,我都會(huì)臉紅的。” “小齊我,很單純的,寶寶。” 蔣磬封后槽牙都要咬碎,想罵藤蔓祖宗十八代。 把水都潑在自己身上,狗藤倒是干干凈凈小白花了。 寧軟:“……?” 應(yīng)……應(yīng)該是,有點(diǎn)道理。 “你,你回去,我現(xiàn)在要和蔣磬封一起走了,不用你了?!?/br> 只是因?yàn)閷庈涍@樣一句話,寧軟身后的藤蔓張牙舞爪,近乎發(fā)狂,像是一張織緊的密網(wǎng),想要把寧軟網(wǎng)在里面。 寧軟面前占據(jù)了蔣磬封身體控制權(quán)的藤蔓,委委屈屈,“我不想走,想和寶寶在一起,我好想寶寶?!?/br> 第025章 大逃殺中的黑心小寡夫25 被一人一藤挾持,寧軟就算想做什么都不能做,更不敢提別人的名字,只要提起別人,無論是藤蔓還是人都會(huì)忽然生氣,捏著他,問他到底喜歡誰。 “寶寶……”癡迷又貪戀的呼喊。 蔣磬封埋在寧軟的頸間,從男人四肢鉆出來的觸手藤蔓托著他,寧軟被欺負(fù)得眼睫亂顫,抿著唇瓣想要躲開男人的親吻。 “寶寶怎么這么不乖?” “不是說好接吻的嗎?” 寧軟欲哭無淚,他什么時(shí)候說好要和他接吻的?寧軟完全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被禁錮在哪里,只知道這是一個(gè)山洞,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帶入這個(gè)洞xue的。 只是一陣奇異的香味過后,他就失去了意識(shí),再醒來他就在這個(gè)滴著水的山洞里了,旁邊只有滴滴答答的水聲,還有藤蔓簌簌的聲響。 黑暗的環(huán)境封閉了他的視覺,卻無限放大了他的觸覺和聽覺,藤蔓死死抓住他的腰,腿,甚至還往上,禁錮著他手,很疼,很難受,肯定破皮了,破皮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著,寧軟甚至想不清為什么這個(gè)世界的走向會(huì)變成這樣。 從最開始的每一步似乎都很好完成,到后面的一切都不受控制。 藤蔓似乎失去了理智,只想湊上來和寧軟貼貼。 “你,你走開?!?/br> 怎么可以這樣,明明答應(yīng)過,不欺負(fù)他的。 寧軟被控制著仰頭,被輕輕接觸唇瓣,冷意在身體周圍繚繞,鉆進(jìn)他的肺腑,引誘著他通過呼吸來交換身體里面的冷氣。 寧軟被冷得想哭,可是偏生一向嬌嬌氣氣的小漂亮,怎么也不肯張開嘴。 怎么這樣折磨他?。坑H他還要欺負(fù)他,蔣磬封怎么可以這樣,破藤蔓,沒有一個(gè)是好人。 只是因?yàn)閷庈浛床灰姡恢?,周圍的藤蔓已?jīng)枯死一般沉睡過去了,蔣磬封也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代替藤蔓的是繚繞的黑氣,拽著寧軟的手,撕著寧軟的衣服,舌忝著寧軟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