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的大明 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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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速度就分層次了。 身上披著甲的邊軍和衛(wèi)所兵,沖得會比較慢,反倒是那些沒有披甲的普通雜魚兵沖得更快些,也就十次眨眼,就有人沖到了寨墻下,寨門邊…… 而這時候,火銃兵們的第二發(fā)還沒裝填好呢。 一名悍匪猛地一下撞在了木寨門上,想靠自己的體重將門撞開,但是用整顆樹干綁成的的寨門哪有這么容易開的,那人用力一撞,寨門只是微微晃了晃。 兩顆樹干中間的縫隙里,突然伸出一柄長矛,噗地一聲捅在了悍匪身上,那悍匪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寨門不好破!這門上有小洞,會伸長矛出來?!?/br> 有人大叫:“爬墻?!?/br> 墻頭上沒有守兵,爬墻倒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一群輕裝悍匪立即開始攀爬寨墻,但這時候,三十秒的時間到了,墻上的射擊孔又掀開了蓋板,鳥銃從里面伸出來,幾乎是零距離射擊,碰碰碰碰! 一陣亂響,沖到寨墻下的悍匪們頓時又倒了一片。 這一輪打過,火銃兵們就沒機會再裝填了。 所有火銃兵都開始后退,離開了寨墻后面的位置。 而一直閑著無聊的長矛兵,這時候卻頂了上來,舉起了早已經(jīng)上好弦的手弩,對準(zhǔn)了墻頭。 一名悍匪剛剛翻上墻頭,就聽到弓弦振鳴的聲音,一枝弩箭,噗地一聲射在了他的前臉兒正中間,那悍匪慘叫一聲,翻落了下去。 但很快,又一名賊兵又探上了墻頭。 這貨還挺聰明,剛一探頭,馬上又把頭縮了下去,幾枝弩箭從他頭皮上擦過,他這才重新冒出頭,大笑一聲,翻落了下來。 雙腳剛剛一落地,起碼三柄長矛,同時捅到了他的身上。 騎兵們在寨子側(cè)面,瞥了一眼這邊的戰(zhàn)況,看來有點緊呢,幾個騎兵有點慌:“將軍,咱們要去幫忙嗎?” 老南風(fēng)搖頭:“騎兵營再等等,別動!” 只見賊人在寨墻邊各個位置都冒出了頭來。 這時候擲彈兵也用不上了,這個距離扔手榴彈只會誤傷自己人,高初五嗷地一聲吼,從箭樓上滑了下去,從背上摘下邢紅狼送她的厚背大砍刀,一刀橫掃,瞬間就將一個悍匪斬成了兩截。 另一邊,老百姓那個區(qū)域的墻邊,也有悍匪翻過了墻來。 這邊一群老百姓,拿著農(nóng)具,有點不敢上。 戰(zhàn)僧“嘿”地一聲輕喝,沖上了前去,手里的哨棍舞出一片棍花,剛剛過來的兩個悍匪還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就被一通亂棍打翻在地。 戰(zhàn)僧:“阿米偷佛!你們別再……”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身后的老百姓涌上前來,鋤頭釘耙一陣亂敲,兩個悍匪被打成了rou醬。 戰(zhàn)僧:“你們又……貧僧早已經(jīng)放下屠刀,不殺生的,這兩條人命應(yīng)該不算貧僧殺的吧?” “大師,別糾結(jié)了……賊又過來了……” 一個農(nóng)夫大吼道。 戰(zhàn)僧轉(zhuǎn)頭過去,剛好見到一個爬上寨墻的悍匪對著他扔來了一把飛刀,這也不知道是什么江湖把式,戰(zhàn)場上居然還扔飛刀,戰(zhàn)僧趕緊偏頭一躲,但躲得還是慢了點,飛刀從他臉上劃過,輕輕劃破了一道口子。 戰(zhàn)僧伸手在臉上一摸,一手的鮮血。 “啊!見血了?!眱蓚€普救寺過來的小和尚驚呼起來:“不好了,戰(zhàn)僧大師見血了,周圍的自己人快快閃開,退出大師身邊三丈開外。” 眾人:“???” 只見戰(zhàn)僧的表情瞬間變了,從一個和藹可親的高僧,瞬間變成了一尊兇神惡煞的羅漢。 兩只眼睛也變成了血紅色,整個人身上升起了nongnong的殺氣,仿佛一只剛剛從地府里放出來的嗜血狂魔:“誰?誰他娘的敢放老子的血?沒聽過老子的名字嗎?吃人鹽梟何平,老子殺人如麻時,你們這些孫子還沒出生呢?!?/br> 何平揮起了哨棍,碰地一聲,將一個悍匪的腦袋打得腦漿迸裂,再一回身,哨棍使得仿佛長槍,棍尖噗地一聲捅在了一個悍匪的咽喉上,喉骨粉碎的聲音響起…… 第430章 戰(zhàn)僧與何平 何平揮起哨棍,在寨墻后面大開殺戒。 手上明明用的是棍子,沒有鋒利的刀刃,但是一點也不影響他殺人的效率,一棍子爆頭,又一棍子打斷對手的脖子,一棍子撩在下陰…… 每一招都可以稱得上兇猛毒狠,招招都是殺手。 連續(xù)翻過墻來的七八個悍匪,都是被他一兩招就擊中要害,死得不能再死。 后面的老百姓嚇得不輕! 沒想到一直和藹可親的戰(zhàn)僧大師,變身成何平之后,發(fā)起瘋來如此恐怖的。 有人叫道:“何平?不會是那個……那個何平吧?” “吃人鹽梟,何平!” “我的天?!?/br> “聽說他每頓飯都要吃一個人?!?/br> “真的假的?我cao!” 幾句話的時間里,翻過寨墻來的悍匪已經(jīng)全部被何平殺了個干凈,身邊倒著十來具尸體,臉上滿是鮮血和腦漿,一時半會沒有人再攻過去了,何平這才腦門一醒,眼珠子從充血的狀態(tài),慢慢的恢復(fù)了黑白分明的正常顏色。 他歪了歪頭看了看身邊:“剛才發(fā)生了什么?貧僧好像昏過去了一會兒,這里轉(zhuǎn)眼死了這么人?你們不能這樣!我們應(yīng)該要慈悲為懷,就算對方是賊,我們也要以感化為主,阿米偷佛!善宰善宰!” 眾人:“……” “他現(xiàn)在好像又變成戰(zhàn)僧大師了?!?/br> 兩個小和尚大叫:“大師,又有賊子翻過來了?!?/br> 戰(zhàn)僧猛地一轉(zhuǎn)頭,就見一個悍匪頭目,又翻墻跳了下來,他手上哨棍一揮,只用了三兩招,就將那悍匪掃翻在地,一腳踩住:“施主,放下屠刀……” 一句話還沒說完,旁邊的農(nóng)民跟過來一鋤頭,將那悍匪頭目腦瓜子敲得稀爛。 戰(zhàn)僧:“這個殺孽,不算我造的吧?” 眾人抹著冷汗:“不算,不算的!” “快來這邊,這邊頂不住了?!?/br> 有人大叫,另一邊寨墻處,已經(jīng)有七八個悍匪翻了過來,而老百姓們拿著農(nóng)具,根本擋不住,被悍匪追得到處亂跑。 戰(zhàn)僧刷地一下沖了過去:“放下屠刀吧!” 他揮起哨棍,一個人頂住七八個悍匪,不欲殺生,手里的棍子施展不開,一個殺招也不肯用,瞬間落了下風(fēng),被悍匪攻得險象環(huán)生。 一個小和尚大叫:“大師,你臉上流血了?!?/br> 戰(zhàn)僧百忙中伸手在自己臉上一摸,一手的血:“???” 他的眼珠子刷地一下又變成了紅色:“誰?誰他娘的敢放老子的血?沒聽過吃人鹽梟何平的名字嗎?” 何平出手,沒有一招是手下留情的,招招都是殺手,他一棍子就將一個悍匪腦瓜子打爆,再一反手,棍子捅進了悍匪的眼框里,捅得那人眼珠子都凸飛出來,賊恐怖。 一陣棍影亂閃,七八個悍匪全都倒下。 短時間內(nèi)沒人攻他了,眼珠子又轉(zhuǎn)為了正常的顏色,戰(zhàn)僧左右看了看:“嘖,好兇殘,你們把人殺得眼珠子都掉地上,這份罪孽也太大了,阿米偷佛!善宰善宰!貧僧得幫你們念念經(jīng),幫你們化解一下這份因果……” 騎兵營的人到現(xiàn)在還沒出手呢,一群人慌得不行,不停的轉(zhuǎn)頭去看寨墻邊:“將軍,寨墻告急,我們還不出擊嗎?” “不急!” 老南風(fēng):“看起來很危險,實際上沒什么問題。賊子爬過來墻這邊的人并不多,我們的人還穩(wěn)得住?!?/br> 他這心態(tài),高家村人還真是比不上。 以前的高家村人打仗,都是一出手就把牌全部打干凈,這還是第一次碰上個他這樣領(lǐng)軍的,騎兵這么好的牌,死死壓住不出手,讓一群騎兵摸不著頭腦。 老南風(fēng):“再等等!” 他這一等,賊軍的本陣,就開始前移了。 看到寨墻這邊打得激烈,而火銃和手榴彈都沒有再用了,老張飛也感覺差不多了,自己的主力,可以全部壓上了。 他歲數(shù)已經(jīng)不小,不是那種會率領(lǐng)悍匪沖鋒陷陣型的頭領(lǐng),而是喜歡在后面指揮的頭領(lǐng),開戰(zhàn)時的站位是非??亢蟮模绻懊娲蜉斄?,他也很容易就能逃掉。 只有在確認了大戰(zhàn)優(yōu)勢的時候,他才會率本陣向前壓。 這樣的謹慎小心,讓他在這明末亂世里混了三年了還沒死,數(shù)次被官軍打敗,他都能逃出生天。 而現(xiàn)在,看到手下的悍匪不斷地攀過寨墻,他就感覺到已經(jīng)是穩(wěn)cao勝券了,自己的本陣也該上去了,不然,先陣的人把糧食都搶光了,自己的親兵若是分不到多少糧,也是會不開心的。 “向前進!” 大隊賊兵,向前逼迫過來…… 就在這時候,老南風(fēng)精神一振:“騎兵營,準(zhǔn)備出擊了,門邊那兩個,注意了,我一喊開門,你就把門拉開?!?/br> 騎兵們精神一振! 與此同時,河面上一艘大船,飛也似地沖了過來。 大炮船來啦! 船長是白家堡白鳶的家丁,也是個好事之徒,頗有白家風(fēng)范,親手調(diào)整好了艦首大炮,瞄準(zhǔn)了老張飛的本陣,大笑道:“我跟著老爺學(xué)的射這一藝,我也是六分之一的君子啦?!?/br> “開火!” 船上的水兵齊聲大吼。 戰(zhàn)艦左舷的五門大炮,加上艦首大炮,同時開火…… “轟轟轟轟!” 大炮轟鳴。 剛剛帶著本隊開始向前的老張飛部,立即成為了炮火重點瞄準(zhǔn)打擊的對像,畢竟前面的賊寇已經(jīng)在爬寨墻了,大炮也不敢往自己人身上招呼呀,而老張飛陣容整齊的從后面上來,人又站得密集,正是好欺負的對象。 炮彈往著老張飛的本陣里落下,砸得賊寇血rou橫飛,軍陣頓時一片混亂。 老張飛懵了。 他明明派人看著戰(zhàn)船離開,消失在了數(shù)里面的河面上,他才開始進攻的啊,這戰(zhàn)船居然這么快又回來了?這不應(yīng)該??!起碼應(yīng)該好幾天后才回來啊。 “cao,中了計。” 老張飛反應(yīng)過來,對方玩他呢,開戰(zhàn)前升起的那道黑煙,應(yīng)該就是召戰(zhàn)船回來的信號。 這船一回來,大炮就會連續(xù)不斷的開,船上還有奇怪的火銃手,能在幾百步距離精準(zhǔn)地干掉他手下的悍匪頭目們,實在是厲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