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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喜結(jié)連理(偽骨科)在線閱讀 - C4自慰

C4自慰

    路上霓虹燈早已經(jīng)亮起。傅衾透過車窗向外看,不同顏色的燈光好似魚缸中的觀賞魚。

    傅衾想到離開之前,她坐在客廳等陳叔的時(shí)候。

    無端想起傅敬斯房子的裝修,屋子里就兩種顏色,黑白。就連頭頂?shù)臒舳际抢涔?,沒一點(diǎn)感情,仿佛停尸房。

    離開時(shí)兩個(gè)人沒說一句話。

    傅衾身體向前傾斜,她思緒回來,看了一眼前面,原來在等紅燈。她收回視線時(shí),余光掃到陳叔。

    陳叔原名陳國生。他本是傅婁東的司機(jī),但在傅婁東死后,傅敬斯子承父業(yè)連陳叔也繼承過來。

    在傅衾還沒有出國之前,陳叔負(fù)責(zé)接送過她上下學(xué)。八年沒見,陳叔的雙鬢已經(jīng)斑白,時(shí)間真是磨人的利刃。她情緒低落,在車啟動后脫力地靠在椅背,閉上雙眼。

    隱隱約約她睡了過去,做了一個(gè)簡短的夢。

    夢中她和傅敬斯在zuoai,就在他的roubang即將插進(jìn)來時(shí),夢醒了。傅衾驚起一身冷汗,下意識收緊xiaoxue,不爭氣的又流了許多水出來。

    傅衾內(nèi)心的煩躁展現(xiàn)在臉上,她不停探頭看路況,估摸著還要多久才能到家。

    她在老城區(qū)住。從傅敬斯住的文羅區(qū)到高丹區(qū)簡直就是從南到北。

    傅衾想起在她租房的附近,有一家無人售貨成人用品店??粗嚯x越來越近,她吞了一口津液,開口,“陳叔,你把我放路邊吧,我想自己走走。”

    陳叔沒有多問,將車停在路燈下。

    看著陳叔車走遠(yuǎn),傅衾才離開。

    路上人不多,她繞了路,到成人用品店,門店偏僻,直接就走了進(jìn)去。

    紫色的燈光打在性具上,尺寸大到嚇人,尤其性具上仿真的血管,簡直猙獰。

    傅衾沒有仔細(xì)挑選,買了跳蛋、震動棒,最后停在仿真jiba前,猶豫了一下選了個(gè)能接受的尺寸。

    付過錢后,快速回家。

    傅衾到家后,看著手里的牛皮紙袋,覺得自己瘋了,內(nèi)心的煩躁仿佛密集的蚊蟲。她隨手將袋子往沙發(fā)一丟,里面的東西紛紛掉落。

    眼不見為凈,傅衾去洗澡。出來后想著把藥吃了,卻看到散落在地的仿真jiba。

    忽而,久遠(yuǎn)的記憶浮現(xiàn)在心頭。

    16歲時(shí),她因?yàn)樯硗丛诩倚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個(gè)下午,直到被餓醒,才肯起床。

    窗簾拉著,整間屋子像深夜,她下床拉開窗簾,太陽的余暉灑進(jìn)來,掃光昏暗。

    傅衾的房間可以看到家里的后花園,隱約中她看到泳池有水波浮動,再仔細(xì)一看,只見傅敬斯從水冒里出來,又鉆到水里去。

    為了能更好的觀看,傅衾趕緊從抽屜里找出落灰已久的望遠(yuǎn)鏡,藏匿在窗簾后偷窺。

    18歲的傅敬斯清秀俊美。水滴順著他清晰的下頜線滑落,腹肌隨著他呼吸的起伏一緊一松。

    再向下看去,傅衾愣住??伤]有避開,反而是死死盯住。

    傅敬斯在裸泳,他站起來后,jiba軟趴趴的垂下,褶皺的外皮像樹皮很難看。

    看得傅衾臉紅,感覺身體發(fā)癢,有股莫名的浪潮拍打她。

    看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在望遠(yuǎn)鏡里再也看不到他的蹤跡。

    *

    傅衾目光鎖定仿真roubang,陷入沉思,消下去的情欲再次從腹部升起。

    她走過去,彎腰拾起地上的玩具,全部拿進(jìn)臥室。

    傅衾將跳蛋塞進(jìn)xue里。小巧的跳蛋順滑進(jìn)去,像吸食果凍一樣絲滑。

    跳蛋動力十足,很快,傅衾夾緊雙腿,呻吟出聲,仿佛有人在她腦袋里彈琵琶,顫抖著身體把跳蛋拉出來。

    臥室里是跳蛋震動的頻率,床上的人兒,蜷縮在一起,不斷發(fā)抖。

    兩腿之間,隱隱間有一道白痕。

    傅衾躺在床上手機(jī)響了,一通陌生電話。

    她接起聲音虛弱地說,“喂?”

    電話那頭沒有回答,卻有明顯的呼吸聲。

    許久,喑啞的聲音響起,“不給我cao自己在家偷偷自慰?”

    熟悉的聲音,猶如惡魔低語。傅衾猛然從床上坐起,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四顧周圍,神情變得很嚴(yán)峻,“傅敬斯你個(gè)畜生,居然在我家按監(jiān)控!”

    傅敬斯被罵也不生氣,只是好久沒說話,粗重的呼吸聲穿過電話筒傳到傅衾耳里。

    傅衾意識到他在擼管,秀美蹙起,“你惡不惡心!”

    傅敬斯如釋重負(fù)地吐出一口濁氣,舒爽地回答她,“青青你的聲音真好聽?!?/br>
    青青這個(gè)名字,她已經(jīng)18年沒有聽過了。只是從他口中說出來,傅衾感到一陣惡寒。

    傅衾心頭起火,情緒上來沒有理智,“傅敬斯你再喊這個(gè)名字,我要把你的嘴撕爛!”

    果然,傅敬斯噤了聲。并不是他怕了,而是他知道這個(gè)名字是她心里無法愈合的傷疤。

    其實(shí)一直以來,傅敬斯都覺得‘青青’這個(gè)名字很好聽。喊出來聲音輕輕,就好似雨打芭蕉,清脆爽耳。

    良久之后,傅敬斯問,“傅衾你自慰的時(shí)候想的是誰?”

    “反正不是你。”

    話落傅衾掛斷電話,拉黑號碼。抓起床上的性趣用品,統(tǒng)統(tǒng)丟到垃圾桶里。穿上衣服找他藏在家里的攝像頭,搜尋無果,她拿起手機(jī)打車去酒店。

    自此攔截所有陌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