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凌千柔是我殺的
“哎呦呦,我的耳朵疼,嗡鳴聲好大好大,我怎么什么都聽不清了?哎呦千暮你剛剛說什么?”海駱果斷的將自己的耳朵一捂,滿臉痛苦地問千暮:“兄弟兄弟,你們家有醫(yī)療室嗎?我這耳朵出問題了,好像鉆蟲子了,聽不見了,我得去你們家醫(yī)療室處理處理,你看……” 千暮回:“右邊那條路往里走,第叁個院子?!?/br> 剛剛還吵著聽不見的海駱,只聽了千暮的一句話后,捂著自己的兩只耳朵走遠(yuǎn)了,邊走還邊說:“這都冬天了,哪來的蟲子,怎么誰的耳朵不鉆要鉆我耳朵里,我要是聾了我軍部的那堆小崽子還不見天當(dāng)我面罵我?” “哎呦哎呦,真難受啊,我這耳朵聽不見了,眼睛怎么也看不見東西了??我這是在哪里???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這是沒救了嗎?毀了毀了毀了……” 聽著海駱的話,即便是顧惜也沒忍住,臉埋在凌千暮的胸口笑了出聲。 這個海將軍,真的是…… 逗比一枚。 他的意思很明確,你們接著奏樂接著舞,我聾了也瞎了,我什么都沒看見,今天的事情跟我沒關(guān)系。 “好,千暮,這句話是你說的,從此以后你再也不姓凌。既然你翅膀硬了,不稀罕我們凌家,我們凌家也只能當(dāng)著沒生過你這么個東西。那就依照你說的,你和我們凌家,從今日起,恩斷義絕?!?/br> 侯曼如朝著千暮走近兩步,氣勢上不讓半分:“我并不知道你的翅膀現(xiàn)在到底硬到什么程度了,但我想說一句,我們凌家經(jīng)歷百年風(fēng)雨能夠屹立不倒,也不是什么人想動就能動的。今天你打傷千越的事情,我姑且當(dāng)做給瘋魔的他買個教訓(xùn)。但若再敢有下次,我傾整個凌家之力,也要讓你付出代價。我也告訴你一句,凌千柔的那條命,我遲早要討回來的。當(dāng)我討命的時候,再也不會顧及千越,你等著?!?/br> 她帶來的傭人下屬道:“都給我回去!” 說完,她徑直的轉(zhuǎn)身離去。 千暮嘴角的弧度瘋狂上揚(yáng),不可一世地說:“老太太,不用等,你現(xiàn)在就可以為凌千柔討命。我跟你說實(shí)話,凌千柔不是顧惜殺的,是我殺的。我不僅殺了凌千柔,你那寶貝孫子也可能救不回來。我也可以讓我的屬下們?nèi)紳L去忙自己的,就一個人站在這兒,你想報警還是想怎么樣,悉聽尊便,我且看看我身旁毫無一人的時候,你們百年世家能不能動得了我?!?/br> “你……”侯曼如腳步一僵,氣得身子又在發(fā)抖。 她背對著千暮,站了很久很久,都沒有回頭。 就連顧惜,都滿眼意外的從他的懷中抬頭注視著他。 千暮看著侯曼如的背影,嘲弄道:“呵,凌家?百年世家?也就這樣了。我殺的,不敢動手。顧惜沒殺,你們卻把她往死里冤枉死里欺負(fù)。整個凌家,尤其是你,欺軟怕硬到讓人大開眼見?!?/br> 侯曼如:“……” 她的血壓,真的控制不住了! 她好不容易強(qiáng)忍著被千暮氣到昏厥的感覺,咬緊牙關(guān)對著傭人又丟下了一句話:“走!走!” 再不走,她真的會被千暮給氣死。 悔不該,當(dāng)初同意將他收養(yǎng)回凌家。 不受歡迎的所有人都走了,海駱的那些兵又在外面守著,吵鬧了一個上午的莊園終于恢復(fù)安靜。 千暮將槍收回,低頭在顧惜的額頭上吻了吻,方才的凌厲不復(fù)存在,只剩下滿腔的溫柔,指尖疼惜地?fù)徇^她的臉龐,柔聲道:“惜惜不怕,沒事了。” 吻完,他親昵地貼著她的額頭,溫柔地說:“你看,千暮說過,千暮能護(hù)得住你的?!?/br> 短短兩句話,顧惜的眼睛又變得濕漉漉的,鼻尖也酸了。 她仰著臉,蹭蹭他的額頭,哽咽道:“還說呢,我剛才都嚇?biāo)懒??!?/br> 當(dāng)他和凌千越拿著槍相互對弈,侯曼如又擋在凌千越身前的時候,她的千暮直接成了別人的槍靶。 他調(diào)侃道:“膽量要練?!?/br> 他被槍指著腦門都沒害怕。 “千暮,千暮,千暮……”顧惜才不管他說的呢,兩只手從她的腰上,移到他的脖子上圈緊,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 心里眼里全是他。 她以前都不知道,她的千暮那么厲害。 她的千暮喜歡藏拙,如果不是為了她,他不會直接將自己的底牌亮出來,直接和凌家撕破臉面。 他連凌姓都不要了。 她的千暮,厲害的讓她心疼。 他在凌家過得一直很艱難,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摸爬滾打掙出來的。 “千暮在呢?!?/br> 她將他越摟越緊,他也將她越抱越緊,低著頭的男人唇離她近近的,近得仿佛輕輕一碰,就能吻到她的嘴巴似的。 他想吻她,她也想吻他。 在他貼著她的唇磨了許久后,顧惜果斷地仰著脖子,在他的嘴巴淺淺吻了一下。 吻完便要離開,他卻噙著她的小嘴,舌頭順著她微張的唇縫伸了進(jìn)去。 “咳咳……” 還沒來得及深吻,耳邊傳來不和諧的咳嗽聲。 顧惜的身子一顫,嘴巴完美的從千暮的嘴巴里滑出,臉埋進(jìn)他的肩膀,羞的得滿臉通紅。 海駱戲謔道:“千暮啊,這還沒到中午呢,剛剛又是開槍又是放狠話的,都不帶緩一下就開始跟弟妹搞激情,身體能受得了嗎?” 他補(bǔ)充一句:“我說的身體,不是指腎,而是你的心血管。你知道的,這人在大怒大喜之間切換過猛,很容易導(dǎo)致心血管破裂……” 千暮被海駱說煩了,無語道:“你話怎么那么多?” “……嫌棄我。”海駱受傷地捂住心口。 “不是嫌棄你,是很嫌棄你。”千暮斜睨著海駱:“就目前這種情況來說,你多少顯得有點(diǎn)多余。” “……”海駱吐槽:“真的是,以我的身份地位,多少人請我,我都不愿意見他們一面。你居然在這說我多余?!?/br> 千暮問:“所以呢?要我動手把你扔出去?” “……有異性沒人性,我茶還沒喝呢?!?/br> 海洛很清楚,他為什么多余。 還不是千暮想和弟妹親熱,他在這里不方便。 千暮道:“下次我去找你,你要什么茶我給你帶一噸行嗎?” “行行行,我走我走。本來就是順便路過喝杯茶而已,真的是,這么攆人,一噸茶,也不怕把我喝成太平洋?!北幌訔壍暮q?,抬高手沖著千暮揮了揮,離去時丟下了一句話:“冷靜點(diǎn),有問題來軍部找我?!?/br> “……快點(diǎn)滾?!鼻河謥G出了叁個字。 被嫌棄的徹徹底底的海駱:“……” 忽然很想留下來,就不讓他和弟妹親熱,氣死他。 但想想,還是算了。 他這身份這地位,做這事傳出去容易招人笑話。 海駱的腳剛邁出了大門,千暮便將顧惜往半空一抱,抱得高高的,抱著她大步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