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事(?)
翌日晨曦微露,耦院內(nèi)一片靜謐,透過雕花窗欞的光線微微晃動(dòng),將室內(nèi)染上淺淺的金色,床帳內(nèi)絳紫紗簾輕垂,隨風(fēng)微微擺動(dòng),似籠著淡淡云煙。 蘇婉從一片朦朧中緩緩醒來,腦中尚有些許恍惚,錦被貼身而覆,肌膚觸感細(xì)膩溫暖,卻讓她微微一怔——身上竟未著寸縷。 意識(shí)尚未完全回籠,耳畔忽傳來一聲低沉微啞的聲音:“醒了?” 讓她不由得一顫。蘇婉輕輕轉(zhuǎn)頭,視線落在身側(cè)的人身上。蕭允弘正撐頭側(cè)臥,丹鳳眼半瞇,眉宇間盡是慵懶從容。他注視著她,目光深邃,含了叁分沉意、七分笑意,竟將她看得面上微紅。 蘇婉這才意識(shí)到兩人此時(shí)的姿態(tài),他亦是未著寸縷,一條手臂牢牢環(huán)著她,掌心覆在她的腰背間,力道不輕不重,不愿讓她離開般緊扣著。 “你……”蘇婉嗓音微啞,才開口便覺喉中干澀。 昨夜零星的記憶似潮水涌來,片斷一一浮現(xiàn),又讓她羞得耳根微紅。 “怎么?”蕭允弘眉頭輕挑,眼中許多戲謔,“昨日你可不是這般模樣?!?/br> 蘇婉聽罷,又羞又惱,抬手欲推開他,卻被他順勢(shì)握住,男人掌心溫?zé)?,手指修長有力,輕輕一用力便將她重新攬回懷中,低低地笑道:“不許亂動(dòng),小心涼著?!?/br> 蘇婉氣結(jié),偏頭避開他的目光,瞧枕邊散落著的青絲,如潑墨般點(diǎn)綴在柔滑的錦被上,旁邊的小幾上,一盞半涼的清茶,茶蓋微斜,述說著昨夜倉促間的遺忘。 “還在想什么?”蕭允弘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戲謔,俯身靠近她耳畔。 溫?zé)岬臍庀湓诙鷤?cè),蘇婉竟覺得身上酥酥麻麻,剛想推拒,卻被他順勢(shì)將手扣在掌心,她咬了咬唇,努力鎮(zhèn)定地道:“該起了…” 蕭允弘不答,只是靜靜注視著她,目光深沉,仿佛要將她整個(gè)人吞沒。他緩緩俯身,將唇落在她的眉間,又輕輕滑至鼻尖,最后停在她的唇上,聲音低啞帶著幾分不容抗拒:“早起的事,不急?!?/br> 蕭允弘起初還是輕輕地舔舐與吸吮,而后便用舌頭靈巧地撬開她的唇齒,大舌在櫻口中一番尋覓,還覺不夠,他身下那烙鐵似的陽物開始作祟,腰身挺弄,尋著蘇婉細(xì)嫩的腿縫往里鉆。 大手也未閑著,捉住一只挺翹飽滿的乳兒,好一頓揉捏捻塑,雪白乳rou在男人古銅色的五指間溢出,嬌小玲瓏的身影嵌在他寬厚的胸膛前,猶如新雪堆積般的梨花,依傍在巍峨的山巒之上。 蘇婉猝不及防地沉淪于這突如其來的強(qiáng)烈體感之中,毫無招架之力,身子逐漸軟了下來,兩人還唇齒交纏間,蕭允將蘇婉壓在身下。 昨日匆忙行事之間還未仔細(xì)賞花,他離了櫻唇,低頭去端詳牝戶,見那處光潔白凈毫無毛發(fā),兩片粉嫩花瓣早已消腫,似蚌rou般緊緊閉合著,只留條逼仄細(xì)縫,正吐出些許晶亮的yin液,道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蕭允弘驀地憶起,昨日被他凌辱cao弄得一塌糊涂,流淌精水yin液的浪蕩花xue,心中欲望勃發(fā),身下rou莖跳動(dòng),那股熟悉的燥熱之感頓時(shí)騰升。 粗糲的大掌落至花戶,拇指放上還未蘇醒的陰蒂,先緩慢地打圈兒轉(zhuǎn)著,直至其腫大勃起,再提速左右撥弄,同時(shí)圓潤的guitou頂在細(xì)縫口,不停小幅地上下磨蹭著,已有黏噠噠的水液聲響起。 蘇婉白皙如玉的面龐染上緋紅,宛如盛開的桃花,瀲滟雙眸如同蒙上了水霧,深情迷離,盛滿了柔情與羞意。 昨日因藥物作用,意識(shí)尚且迷蒙,而今日,她卻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身體每寸肌膚、細(xì)微感官都被蕭允弘悉數(shù)喚醒。他的每一次觸碰、每一個(gè)動(dòng)作,火焰般點(diǎn)燃了她體內(nèi)沉睡的神經(jīng),將她徹底困在這難以言喻的情潮之中。 只見她輕啟的朱唇微顫,吐出一聲嬌嬌的低喚:“夫君……” “喚我作甚?” “要……” “要什么?”蕭允弘裝作不懂她話中含義,話語輕佻,眼中帶笑。 蘇婉撇過頭,咬著唇瓣,不肯答。 偏偏那硬物在屄口左右磋磨,愣是不進(jìn),磨得蘇婉主動(dòng)抬臀去吞吃,蕭允弘?yún)s偏偏移開,不讓她吞。 蘇婉心中惱怒,柳眉倒豎,忍不住發(fā)作道:“你自己來撩撥我,又不給個(gè)干脆,存心戲弄我么?” “婉婉錯(cuò)怪為夫了,”蕭允弘神色坦然至極,話語中好似自己真真無辜:“婉婉不說要什么,我如何給婉婉?”身下陽物卻未停止磨蹭,精壯的腰身在雪白胴體上面聳動(dòng)。 蕭允弘眸色深沉,望著她氣惱的可愛模樣道:“婉婉說說,自己要什么?為夫自然會(huì)給?!?/br> 蘇婉已顧不得羞,她只覺身下空虛難耐,急需那物填滿,平日的矜持早拋諸腦后:“要…要夫君的東西…”她面色潮紅,轉(zhuǎn)頭望向別處。 未待她話畢,蕭允弘猛然挺身,那粗壯的物什便就著滑膩的蜜液一進(jìn)到底,花徑倏然被柱身填滿,兩人皆溢出一聲滿意的喟嘆。 蕭允弘還不忘將她的臉扳回來,令她直視自己,下巴微揚(yáng),語氣滿是戲謔道:“好好瞧著夫君是如何cao你的。” 說罷,將蘇婉一雙筆直玉腿交迭起,架上自己的寬肩,roubang在xue中兩淺一深耐心地耕耘著,不急于攻城掠地,只慢慢將還緊絞著guitou的xue口cao開,而后細(xì)細(xì)碾著花徑前段濕熱的軟rou。 不過昨日一次,他便漸漸精于此道,知道如何帶領(lǐng)身下人漸入佳境,見蘇婉眼神恍惚迷離,嬌喘難抑,蕭允弘便知她已陶醉在自己帶給她的愉悅中,隨后加快頻率,在花徑中肆無忌憚地進(jìn)出。 “不是為夫不肯給婉婉,婉婉可知……”蕭允弘一面身下狠狠抽插頂弄,一面在她耳邊低語道: “昨日被夫君cao得,連話也說不出,便昏睡過去?!?/br> 說話間已是媚rou翻紅,sao水兒飛濺,打濕了兩人性器交合之處,連蕭允弘鼓脹的囊袋都染上水澤。 蘇婉耳畔依稀聽到他低沉的嗓音,卻全然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唯有下意識(shí)地輕哼了幾聲,口中含糊不清地“嗯嗯”“啊啊”應(yīng)答著。 床中帷幔輕搖,隨著節(jié)奏律動(dòng),蘇婉已被他逼至床角,蕭允弘一只大掌護(hù)在她頭頂,以免她在大開大闔地cao弄中磕碰受痛。 蕭允弘丹鳳眼半瞇,眼底暗芒如深夜星火,他望著蘇婉沉溺其中的模樣,唇角勾起,略顯邪氣,低聲道:“夫人,可還爽利?” 說罷,又用粗糲的指腹去碾弄?jiǎng)忧槟[脹的花核,配合著身下猛烈的撞擊,見蘇婉已舒爽得神思渙散,眼中迷離,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花徑與花核上,酥麻感源源不斷地傳出,在體內(nèi)聚集融匯,已然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