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案(?)
蘇婉見蕭允弘眉宇間寒意未消,略帶揶揄地低聲道:“將軍發(fā)怒之態(tài),倒真教人心驚膽寒?!?/br> 蕭允弘回頭,見她目光含笑,心中原本壓抑的郁氣竟消散了大半,他走至?xí)盖?,屈身俯下,將蘇婉圈在懷中,聲音低柔,卻帶著些霸道:“這般瞧著我,莫不是心疼他了?” 蘇婉低頭不語,半晌方緩緩道:“趙晟雖有錯(cuò),但他救過我……” 蕭允弘聞言,劍眉微挑,語氣淡然:“他救你,本就是分內(nèi)之事。至于錯(cuò),錯(cuò)即當(dāng)罰,規(guī)矩不可亂?!?/br> 蘇婉漫不經(jīng)心地?fù)芘g的玉佩,嘴角微挑,眼波流轉(zhuǎn)間透出幾分狡黠,半真半假委屈道:“夫君倒是好手段,圣旨甫下,便派人盯著我一舉一動(dòng),不知心中存了什么壞念頭。 她話鋒一轉(zhuǎn),眉間卻微帶譏意,繼續(xù)說道:“這且罷了,還憑空生出多少荒唐誤會(huì)。今日說婉婉與這個(gè)有私情,明日又猜那個(gè)人是婉婉的情郎,夫君難道不覺羞愧?” 說罷,她將手中玉佩輕輕一放,冷哼一聲,撇過頭去,纖長的脖頸露在錦衣外,越發(fā)顯得倔強(qiáng)而嬌俏。 蕭允弘見她這模樣,眼底泛起無奈的笑意,抬手輕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將她的臉扳了回來,目光深深:“我派人保護(hù)于你,只是當(dāng)時(shí)情勢(shì)所迫,不得不如此,并非想要監(jiān)視婉婉。至于那些誤會(huì),確是我的錯(cuò)。夫人若還不解氣,盡可責(zé)罰,嗯?” 蘇婉見他言辭真摯,卻不肯示弱,卻仍佯裝惱怒:“哼,夫君倒會(huì)說好話,可我心中未必就這么容易寬恕?!?/br> 語未畢,蕭允弘忽地俯首吻了下來,那動(dòng)作來得快,蘇婉甚至未及反應(yīng),便被他熾熱的氣息包圍。 蘇婉的雙眼微微瞪大,想要抗議,卻被他緊緊鉗制著。半晌,她終是放棄掙扎,垂下眼睫,仿佛撲簌的蝶翼。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稍稍退開,目光深深凝視著她,眼中暗潮翻涌,聲音低沉沙?。骸澳潜阕屛叶噘M(fèi)些力氣哄著,直到夫人肯消了這氣為止?!?/br> 說罷,又俯身親上那紅潤誘人的櫻桃唇瓣。 唇齒間縈繞著令人暈眩的氣息,蘇婉只覺得快喘不過氣來,身子微微扭動(dòng),終于忍不住推搡了他幾下,手尚未使力,已被他一把捉住,反扣在頭頂。 “別動(dòng),”蕭允弘低聲道,嗓音沙啞,他喉結(jié)微動(dòng),喘息微微,身下蟄伏的欲望已然蘇醒。 他空出右掌去剝脫她的上衣,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附身輕輕啃咬,一路向下,又解開胸前系帶,翠青紗裙便輕輕滑落至腰肢間,瑩白玉乳頓時(shí)失了遮蔽。 蘇婉下意識(shí)掙扎著雙手,想要脫離他的束縛,奈何實(shí)力差距過大,猶如螳臂當(dāng)車,又因這扭動(dòng)而挺起腰身,好似將雙乳送到他面前。 蕭允弘見狀,語中調(diào)侃:“既然婉婉盛情邀請(qǐng),為夫怎能辜負(fù)?!?/br> 說罷,俯身去舔舐雪乳,男人高挺的鼻梁便嵌入乳縫之間,大舌四處掃蕩搜刮,撩撥地粉嫩的乳尖,唇舌吃著左乳,閑賦的大掌玩弄右乳,似是沉浸在這春波中無法自拔。 蘇婉看得雙夾緋紅,xue中生熱,陣陣寂寞,想要吞吃些什么,花徑已悄悄分泌蜜露。 蕭允弘似是有所察覺一般,舔弄間空出手往裙下摸索,摸到一片濕濡,便抬頭看她,笑得邪肆:“原來婉婉是怪為夫冷落了小屄,竟已流了這么多水?!?/br> 說話間,蕭允弘松了對(duì)玉腕的鉗制,將她懸空的雙腿分開,抬高至?xí)干?,她便迫不得己地往后仰,雙臂支撐在案上,門戶大開,蕭允弘只見花阜微張,細(xì)縫處瑩潤著曖昧的水液。 “讓我嘗嘗婉婉這里是什么味道。”蕭允弘眉梢微挑,唇邊笑意愈深,俯身到她兩腿之中。 待蘇婉察覺到他意欲何為,便下意識(shí)地合攏雙腿,卻是被蕭允弘的大掌輕松控制住。 “你…別……”蘇婉被激得尾音上揚(yáng),不待她說完,蕭允弘便埋頭苦干起來,那火熱的大舌先去舔撥rou粒,激得rou粒迅速充血挺立,蘇婉腦中一陣眩暈,快感如潮水般涌入體內(nèi)。 蕭允弘抬頭看了一眼她享受的表情,作祟地輕輕吸咬起那花蒂,輔以大舌撩撥,蘇婉只覺又痛又爽,登時(shí)作亂起來,想要踢他。 蕭允弘捉住她亂踢的腳踝,更換了吃法施以安撫,唇舌包裹整個(gè)花戶,大舌刮舔著yinchun上的水漬,卷入腹中,而后鉆入翕合收縮的細(xì)縫,舌尖尋到一處軟rou,反復(fù)戳舔頂弄。 “夫君…不行了…想…想尿…尿”蘇婉語調(diào)急切,玉面潮紅,雙手卻還牢牢抱著蕭允弘那顆作亂的腦袋。 蕭允弘聽罷,卻是更為興奮,大舌毫無懈怠之意,且再添粗糲指腹去揉捻sao粒。 蘇婉被這雙重刺激折磨地欲仙欲死,愈陷愈深,情動(dòng)非常,她覺身下酸澀酥麻難以抵御,有什么東西在里頭預(yù)備隨時(shí)噴發(fā)。 “啊~啊~~夫君…要…要去了…”不多時(shí),只見她白頸高高揚(yáng)起,再無法抵抗那陣強(qiáng)烈的生理沖動(dòng),一股溫?zé)岬乃簢姳《?,淅淅瀝瀝,持續(xù)了數(shù)十秒,不僅淋濕了蕭允弘的俊臉,亦淋落在書案上,又流淌而下暈濕了地面。 蕭允弘?yún)s是甘之如飴,似好一頓飽餐,嘴角噙笑,帶著幾分恣睢,望見蘇婉眼眸迷離,圓肩顫動(dòng),還沉溺在高峰余韻中。 “不過兩叁日,婉婉已成這般yin娃蕩婦,為夫真是歡喜得緊?!笔捲屎胨菩Ψ切Γ杏麖?qiáng)烈,迅速將早已勃起的粗壯rou柱從衣袍中釋放出來,對(duì)準(zhǔn)xue口便是記挺身貫入,一插到底。 那廂,蘇婉還在高潮回落途中,身軀輕盈好似置身云層,不待細(xì)細(xì)輕微品味,便覺xue中倏然一陣飽脹,她還未做反應(yīng),蕭允弘便迅猛抽送起來,那本就軟爛濕熱的花xue哪經(jīng)得起這般刺激,自是喚醒本要結(jié)束的春潮。 “啊~啊~~”蘇婉就好似又從云中被拋入高空,那股熟悉的快感繼續(xù)在體中四處流竄,害得蘇婉嬌喘連連,上身繃直,隨后又是一大股蜜液從兩人交合之處飛濺流出。 書房內(nèi)光影微搖,室中yin靡sao腥的味道混合了檀香清幽,蕭允弘自是滿腔愉悅,薄唇微揚(yáng),身下狠搗不止。 忽聽門外小廝喚道:“世子爺,禮部侍郎秦大人求見?!?/br> 蘇婉登時(shí)一驚,從歡愉中驚醒,眼里恢復(fù)幾分清明,身下xiaoxue因刺激咬得柱身愈緊,突如其來的緊致感惹得蕭允弘后腰發(fā)麻,在極樂之中快速抽插著。 門外小廝未聞回應(yīng),兀自喚了兩聲,語氣間已有些猶疑:“世子爺,秦大人已有急事相求,可要通傳進(jìn)去?” 蘇婉頓時(shí)心亂如麻,眼中滿是惶急,生怕那小廝擅自入內(nèi),撞見兩人交纏的yin靡景象,媚rou卻是興奮地不像話,擠壓吸吮著rou莖,快感也因恐懼而放大,一時(shí)舒爽地說不出話來。 蕭允弘看著她這般驚慌失措,卻是玩心漸起,嘴角微揚(yáng),故意不出聲,只低頭奮力耕耘,挺腰猛烈cao干,猶如不問世事般沉浸在那處。 果然,片刻之后,只聽“吱呀”一聲,門扉緩緩開啟。 蘇婉聞聲,心頭警鈴大作,急忙抬手去推他,低聲叫道:“蕭允弘!” 她欲掙脫,蕭允弘?yún)s穩(wěn)穩(wěn)按住她的腰,身下動(dòng)作力道不減,含笑出聲,語氣轉(zhuǎn)為凌冽,未沾染情欲分毫:“說我現(xiàn)與人商議要事,讓他明日再來?!?/br> 屏風(fēng)前小廝一怔,連忙止住腳步,趕忙低聲應(yīng)道:“是,世子爺?!闭f罷,他躬身退出,將門掩上。 蕭允弘看著她薄怒含嬌的模樣,嘴角笑意更深:“夫人怎這般膽???可下頭小屄可是吃的歡?!?/br> 蘇婉見他如此肆無忌憚,心中又羞又惱,偏頭不去看他,奈何身下舒爽至極,無力去與他爭(zhēng)辯,惱羞成怒之下,竟猛地低頭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蕭允弘雖隱隱吃痛,卻未有半分退讓,反而在那細(xì)微的刺痛中生出幾分快意,更激起他心中的侵略欲,雙眸微微瞇起,深邃的眼眸里仿佛暗火燃燒,將面前的人緊緊鎖住。 “夫人倒是牙尖嘴利,如今還添了咬人的本事?!笔捲屎肼曇舻蛦?,帶著絲絲笑意,卻夾雜著一種不容拒絕的侵略感。 說罷,他不等蘇婉反應(yīng),驀地將她騰空抱起,動(dòng)作干脆利落,手背上青筋暴起,臂膀間的力量透過衣衫傳遞出來,如鐵鑄般穩(wěn)固,絲毫不見顫動(dòng)。 “啊…”蘇婉被驚地大呼,腰間一緊,整個(gè)人已然離了書案,驟然失去倚靠,她只得牢牢攀附著蕭允弘,雙腿交迭盤在他腰腹,期間兩人性器卻并未分開,緊緊連在一起。 “要…掉…掉下去了…”蘇婉被cao得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待她稍稍適應(yīng),蕭允弘又開始挺腰c(diǎn)ao弄,那柱身回回貫穿始終,從xue口媚rou到胞宮sao芯,還因重力作用入地極猛,平常留在外頭的一小截也被吞吃進(jìn)xue。 蘇婉玉臂緊緊圈住他脖頸,趴在蕭允弘的頸窩處,被頂弄得不知今夕何夕,被包裹在雄渾的男子氣息中,只能隨著他節(jié)奏上下起伏,仿佛置身波濤洶涌的海浪中。 蕭允弘癡迷于xuerou的包裹,一邊走一邊cao,兇悍的硬物卻仍不知疲倦,無甚射意,身下勃發(fā)之勢(shì)猶如猛虎,將蘇婉抵到屏風(fēng)上。 屏風(fēng)上繪著峰巒迭嶂,松云繚繞,草木清疏,意趣悠然,仿佛將一室的幽靜延展到千山之外。 屏風(fēng)前,兩道身影交迭,女子赤身裸體,肌膚雪白,腰肢盈盈一握,愈顯嬌小玲瓏,恰似霧中芙蓉不勝?zèng)雎?。男子卻衣衫整齊,肩背寬闊,胸膛如鐵壁,宛若山岳般,將女子?jì)尚×岘嚨纳硇位\罩在陰影之下,與她如玉的光澤相映成趣。 這姿勢(shì)使那雙玉乳位置恰好,蕭允弘稍稍低頭,便將紅梅納入口中,肆意用唇舌挑逗玩弄著。 他獨(dú)臂便可穩(wěn)穩(wěn)抱著蘇婉,索性空出右手來,將兩指掖入蘇婉微張的紅潤雙唇,放肆地?cái)嚺∠阈∩?。蘇婉對(duì)他猝不及防的動(dòng)作毫無防備,恍惚間,紅唇舔弄起來中的異物,一臉yin蕩。 待蕭允弘在軟xue中狠cao最后百來下,蘇婉幾乎失去意識(shí),四肢百骸都充盈流動(dòng)著無法言喻的快感,起起伏伏之間,又去了一次,蕭允弘見狀,挺腰猛送,豆大的汗珠砸下,將guntang的濁精一滴不剩射進(jìn)xue中。 蘇婉骨軟筋酥地倚在蕭允弘肩上,被他抱至外室的圍塌上,那稍稍疲軟的rou莖從xue中抽出,yin液精水便如涓涓細(xì)流,滴落在蕭允弘的衣衫上。 蕭允弘丹鳳眼微瞇,撫上她汗?jié)竦聂W發(fā),神色玩味: “我明日便叫人在里室添一張塌,如何?” “你要添便添,與我何干?”蘇婉無力與他分辨,無意理他。 “與夫人何干?自然是為了干夫人,還能為誰?”蕭允弘嘴角的笑意更深,蘇婉被他這般沒臉沒皮氣得不想說話。 待蕭允弘幫她清理完身子,兩人就這般安安靜靜地在圍榻上倚著,光影交織間,旖旎相融,那氤氳的檀香仿佛也化作了無形的情絲,將他們牢牢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