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反正就是按照金牌保姆來的唄,惡補過五十本相關(guān)小說的喻兼而懂。他的中文水平還因此有了很大的實用提升。以前他在國外上過中文課,學(xué)的比較系統(tǒng),不夠生活化。而且有一說一,那些小說挺有意思的。 喻兼而還搞代入。 他喜歡看火葬場環(huán)節(jié),但不喜歡看最后渣攻從火葬場里活著出來還he,他只喜歡看燒的部分,比如自捅腰子啦,跪大雨里跪到高燒不退啦,破產(chǎn)之后慘兮兮被身邊的人拋棄嫌棄打臉啦啦啦。 現(xiàn)實生活中他遵紀(jì)守法且還仰人鼻息,不能對傅椎祁動手,意yin一下也挺爽的。 嘩啦啦的水聲下,傅椎祁沒好氣回了句:“今晚氣也被你氣飽了,還吃個屁?!?/br> 挺好。繼續(xù)氣著吧。 喻兼而正要出去繼續(xù)睡覺,傅椎祁推開玻璃門,站門口叫住他:“等等,有話跟你說。” 喻兼而回頭看這個沒有廉恥心的家伙。 傅椎祁看著他,淡淡地說:“以后老實點,別搞小花招,今晚我給你遮掩過去了,不然他們知道了是你,你少不了麻煩?!?/br> 他還真沒想到喻兼而平時看起來不聲不響的,竟然會突然報警去端他們那個包廂。警察沖進(jìn)來叫他們?nèi)颗e起雙手男的蹲左邊女的蹲右邊的時候,所有人都懵逼了。 他回來的一路上本來一肚子火,腦內(nèi)模擬過三遍怎么把喻兼而揪起來罵個狗血淋頭,結(jié)果當(dāng)他氣沖沖來到臥室,就看到喻兼而沒蓋被子,在大大的床上縮成小小的一團,眼睛閉得緊緊的,渾身發(fā)抖,夢囈著哭著叫mama。 喻兼而沒傅椎祁高大,但也是個成年男人,不算矮??赡且豢陶娴氖呛苄〉囊粓F,看起來有點像……像傅椎祁很小的時候撿回家養(yǎng)的一條小狗。 后來那條小狗被人摔死了。 摔死它的男人看著他,輕蔑、厭惡地說:“一條雜種狗。” 傅椎祁知道男人罵的不是那條小狗,而是自己。 第13章 傅椎祁靜靜地看了噩夢中的喻兼而大概半分鐘,在這半分鐘里他想到了很多,又好像沒有很多。 最后他只想到了喻兼而其實也挺可憐的,雖然其中有相當(dāng)一部分是喻兼而自己造的,就像眼下在空調(diào)房里凍得瑟瑟發(fā)抖的喻兼而的被子顯然是喻兼而他自己踢走的,空調(diào)也是喻兼而他自己調(diào)的溫度。 那個時候,傅椎祁其實沒想動喻兼而。 喻兼而是喻利知的弟弟,這關(guān)系細(xì)究起來挺那什么的。雖然他不是多講究的人,但其實還是有點講究。 而他之所以對喻兼而沒那心思卻還是在聽聞消息之后主動找到喻利知接下這事兒,是因為他覺得喻利知腦子有病,趕緊趁知道的人還不多前來阻止。 這件事兒是真寒磣,喻家本來已經(jīng)被喻利知他那白癡爹給搞得只剩一點的體面就要被喻利知給徹底拜拜了。 好歹好過一場,還是初戀,就算當(dāng)年自己是被甩的,可也能說是和平分手,喻利知并沒對不起他,反而是他當(dāng)時給喻利知造成過不少困擾。這么算下來,他無論如何都得顧念點情誼,并不希望喻利知淪為笑柄。 之所以他沒直接出手幫喻利知,告訴喻利知“你別搞東搞西了,我直接幫”,是因為他不想喻利知多心,不想影響到喻利知現(xiàn)在的感情生活。 喻利知是雙性戀,已經(jīng)和女人結(jié)婚了,感情挺好,這些年就算是和他私下相處也都一副曾經(jīng)那事從未有過的態(tài)度,傅椎祁尋思著他可能是很怕自己翻舊賬。 他原本是計劃到時候不碰喻兼而,就擱個房子里養(yǎng)著,最多讓喻兼而給自己干干保姆啊助理什么的活兒。 結(jié)果! 喻兼而搬進(jìn)他給的房子的那天晚上,他跟人喝酒談事情,談高興了,多喝了點,醉了,就被自己的傻逼助理自作聰明送到喻兼而這兒了。 他媽的就不能在他喝酒地兒那樓上酒店里開間房嗎?! 除了傻逼助理,喻兼而也是傻逼。 這傻逼要是把他扔一邊不管吧,也沒后來的事兒,可喻兼而不但管他,在傻逼助理火燒屁股地扔下他離開后,喻兼而把他扶到臥室床上,還給他解領(lǐng)口、擰毛巾擦臉擦手擦脖子,在他身上一頓亂摸,完事兒了還一副關(guān)心的樣子,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瞅他,柔聲細(xì)語地叫他傅哥,傅哥長傅哥短,傅哥你難受嗎,傅哥你喝水嗎……該死的清純又柔弱,小白兔似的,這還是真小白兔,不是外頭那些裝的。 沒人知道傅椎祁就該死地喜歡這種類型。 外人都以為他喜歡妖艷賤貨,其實他超討厭。 但他不喜歡被人知道他的真實想法,這會令他沒有安全感。當(dāng)然,他超容易沒安全感這事兒他也不讓人知道。 總而言之,食色性也人之本能,傅椎祁又醉醺醺的,就給上了。 事后他一回味、啊不,是一回憶,依稀記得喻兼而這傻逼半點沒反抗。但凡反抗一下呢? 等傅椎祁清醒過來,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了,那還有什么好說的?一次也是上,兩次也是上,接下來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也都沒差別了,倆人的關(guān)系就這么稀里糊涂地發(fā)展下去了。 …… 傅椎祁看著喻兼而還在噩夢中掙扎,自己的內(nèi)心也有一番掙扎,但最終還是走了過去,側(cè)身坐在床沿上,把喻兼而拉到懷里摟著叫他名字,嘗試把他從噩夢里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