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集:同居風(fēng)波之不平等條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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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雪和林可凡同居的事很快在公司里傳開了,他們怎么也想不到西門雪和林可凡怎么會走到一塊,真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同事們的議論似乎對王正男是一種打擊,每每聽到有人在議論西門雪和林可凡,王正男都會走開,這種逃避有時會令王正男更加得惆悵。有個別知情的同事,一看到王正男沮喪的樣子,便也會知趣地打住不說。 西門雪早就看出了王正男的心事,也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么好。西門雪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對王正男說:“怎么了,哥們,看樣子不開心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說來聽聽。” 王正男一邊埋頭工作,一邊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我……我失戀了,心情能好得了嗎?” 西門雪無奈地?fù)u了搖頭:“正男,有些話我已經(jīng)說很清楚了,希望你能明白?!?/br> “ 我不明白?!蓖跽忻偷靥ь^看著西門雪,“你們同居了,睡在同一張床上夠浪漫的吧?” 西門雪十分尷尬在笑了笑:“我怎么會跟姓林的同床睡?我們是分房睡的,你呀,就是多心?!?/br> 王正男的目光中突然閃現(xiàn)出一絲光芒,他頓了頓說:“即使你們不是同床睡,別人也會那樣認(rèn)為的,好端端的干嘛要同居,真懷疑你的腦子是不是進(jìn)了水?!?/br> “恐怕是你那么認(rèn)為的吧?!蔽鏖T雪死死地盯著王正男,一語道破了王正男的心事。 “我……我……我……沒……那么……”王正男一時語結(jié),支支唔唔的竟說不出話來。 西門雪一把拍著王正男的肩膀:“好了,正男,我們是哥們,不要再說別的了,好嗎?” 王正男自嘲地笑了笑,搖著頭繼續(xù)做他的工作,這種舉動令西門雪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林可凡在辦公室里看著西門雪和王正男聊天,心里橫豎都覺得不好受。林可凡走出辦公室,來到西門雪和王正男旁邊,板著一副冷臉說:“這里是上班的地方,不是公共的聊天場所,請你們注意影響,有什么話下班再去說吧?!?/br> 王正男瞟了林可凡一眼,突然起身推開林可凡,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市場部。 林可凡頓時泛起了一股怒意:“王正男這小子今天是不是吃了*,怎么這么沖?” 西門雪干瞪著林可凡:“還不是你給惹的?!闭f完也推了一把林可凡,進(jìn)了工作室。 林可凡孤零零在站著,露出一副莫明其妙的樣子:“我招誰惹誰了我?上個班還不讓省心!” 下班回家,西門雪和林可凡誰也不搭理誰,林可凡倒是很想接近西門雪,只是西門雪沒給他機(jī)會。對于林可凡來說,住在同一個屋的兩個人像陌生人一樣,有時還覺得沒什么意思。 林可凡不會做飯,西門雪倒是一個做飯的好手。西門雪把香噴噴的飯菜端上桌,林可凡就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死皮賴臉地端著碗也坐上了桌,提起筷子便要夾菜,西門雪抬手一擋:“我做的飯菜,你憑什么吃?毛主席說得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要吃你自己去做吧?!?/br> 林可凡被西門雪這么一擋,更是饑餓難耐,厚著臉皮嘿嘿笑道:“就讓我吃一點(diǎn)吧,我餓得不行了,你的手藝這么好,一個人吃多沒意思呀,大不了洗碗的事我包了,怎么樣?” “不行,不行,雖然我們住在一起,可我們是分開的,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咱們互不干涉?!蔽鏖T雪理直氣壯地說,顯然是不愿意讓林可凡來享用她做的飯菜。 饑腸轆轆的林可凡哪會聽得進(jìn)西門雪說的話,索性搶過一碟菜,開始狼吞虎咽起來。西門雪又生氣又覺得好笑,故意板著一副臉說:“你這人真是賴皮,說過不要吃我的菜,你耳背嗎?” 林可凡抬起頭嘿嘿一笑,抹著滿嘴的油夸道:“好吃,真好吃,我說西門雪,你這手藝都能趕上一流的大廚了,能吃上你做的飯菜,那可真是幸福呀。要不這樣吧,西門雪,咱們倆還是搭個伙吧,每月我多給伙食費(fèi)就是了,你看行不行?” 西門雪被林可凡夸得美滋滋的,伸手不打笑臉人,西門雪也不想跟他計較太多,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那好吧,不過以后這碗就歸你涮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們雖然是住在同一個屋里,但有些事我還是得說清楚點(diǎn),免得你以后遭了罪還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哪一條。我說了,你可得給記好了,第一,不準(zhǔn)私自闖入我的臥室;第二,我沒找你你聊天就不許找我聊天;第三,家務(wù)活咱們得二一添作五一人干一天;第四,不許惹我生氣;第五,我的事情不許你插手,當(dāng)然,你的事我也不會插手的;第六,看電視只準(zhǔn)看我喜歡的節(jié)目,沒我的允許不準(zhǔn)換臺;第七,要是你爸爸或是我爸爸來了,你必須要跟我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至少不要跟我對著干;第八,不準(zhǔn)帶陌生人進(jìn)來,尤其是女人;第九,不準(zhǔn)在衛(wèi)生間里抽煙,不準(zhǔn)亂扔襪子,不準(zhǔn)睡在客廳里;第十,不準(zhǔn)光著胳膊在我的眼前晃悠,每晚必須在十一點(diǎn)之前睡覺;第十一,屋里所有的生活用品都由你來購買……嗯……就這些了,等我想出別的再說吧。” 林可凡聽得瞠目結(jié)舌,他張著大嘴,瞪著圓眼,半晌才回過神來:“天啦,這簡直就是不平等條約嘛,西門雪,我要是答應(yīng)了,我這個人的主權(quán)就徹底淪喪了呀,你真夠狠的!” 西門雪得意地一笑:“這個條約就暫且命名為‘西門條約’吧,以后你觸犯了哪一條,我都會有處罰的哦。嘿嘿,林可凡,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找的?!?/br> 林可凡叫苦連迭:“不行不行,我不能答應(yīng),這不是讓我出賣主權(quán)嗎?我絕對不同意的?!?/br> 西門雪冷冷一哼:“林可凡,這可由不得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了,反正‘西門條約’正式生效了,不執(zhí)行也得執(zhí)行?!蔽鏖T雪說完便往主臥室走,在門口她突然轉(zhuǎn)身說:“對了,記得涮碗哦。” 林可凡干杵著一動不動的,滿臉哀怨著:“這叫什么世道,這不是霸權(quán)主義嗎?不行,我不能答應(yīng),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我……要……反……抗……”他邊說邊推了主臥室的門。 西門雪回頭瞪著林可凡:“林可凡,你已經(jīng)觸犯了‘西門條約’里的第一條,你必須三秒這內(nèi)給我消失,否則我就要發(fā)彪了,一……二……” 林可凡沒等西門雪數(shù)到三,就乖乖地退出了主臥室,嘴里卻不服氣在罵著:“什么玩意?哎……我這命呀,怎么會攤上這么一個女人?”林可凡的腳最終還是不由自主地走進(jìn)廚房。 一夜相安無事,清晨,西門雪草草起床,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正當(dāng)她推衛(wèi)生間的門時,西門雪不禁發(fā)出了一聲尖叫,連忙捂著眼睛轉(zhuǎn)身罵著:“林可凡,你在里面怎么也不把門栓栓好?你這個臭流氓,是不是存心要這樣,無恥、下作、卑鄙、可恨!” 林可凡在衛(wèi)生間里也是被嚇了一跳,他慌忙地提起褲子在里面回道:“我可不是存心的,我也沒注意那么多,你說我無恥、下作、卑鄙、可恨也未免太過了點(diǎn)吧?” 西門雪又羞又急:“你……你……我不管你是不是存心的,你就是臭流氓?!?/br> 林可凡嘿嘿一笑:“隨你怎么說吧,那你為什么不問問里面有沒有人呢?你還要怪我?我還沒怪你呢?!绷挚煞猜刈叱鲂l(wèi)生間,不冷不熱地說。 西門雪不好意地瞟了林可凡一眼,頓了頓說“‘西門條約’第十二條,進(jìn)衛(wèi)生間必須栓好門?!?/br> 林可凡嘻嘻笑著:“要是門栓壞了怎么辦?那我就不用進(jìn)衛(wèi)生間了?” 西門雪紅著臉回道:“你是死人啦?不會叫人來修嗎?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林可凡聳了聳肩:“隨你怎么認(rèn)為吧,反正你的那個所謂的‘西門條約’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林可凡說完便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了自己的的臥室,不時地還哼著小曲,像是故意在氣西門雪。 西門雪的臉都?xì)饩G了,插著腰便罵:“林可凡,這可由不得你不答應(yīng),你要是敢犯哪一條,就等著瞧,看我不活剝你!喂……喂……林可凡,臭襪子,你把臭襪子扔到里面了,你這臭流氓,是不是想我熏死呀……”西門雪一邊捂鼻子,一邊跺著腳大叫。 林可凡在臥室里充耳不聞,任由西門雪亂叫,他只當(dāng)是一個瘋婆在發(fā)神經(jīng)。 西門雪本想闖入林可凡的臥室,卻聽見林可凡在臥室里大聲說:“你千萬別進(jìn)來,我可沒穿衣服的,到時候可別說我耍流氓。” 氣憤交加的西門雪這時竟拿林可凡毫無辦法,她只得一邊罵,一邊把林可凡的臭襪子扔進(jìn)洗衣機(jī)。看來這衛(wèi)生間是沒法上了,西門雪只得忍著到公司里去解決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