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又嫁入豪門了、網(wǎng)游之陣天路、奪冠后老婆不要我了[電競]、婚婚欲抱、萬人迷也會弄丟小狗嗎、掰彎影帝只需一個(gè)字,釣、流蘇、逐夢、幕間、(nph萬人迷)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他自信無比,林大儒自然也沒有懷疑。 一整天都沒有打秦宛書手心,也沒有批評他。 師生和諧,課堂上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成了! 槐輕羽暗自松了口氣。 只要林大儒不再與秦宛書針鋒相對,日后就不必落得個(gè)慘死的下場。 下課后,槐輕羽命藍(lán)柳拿著書袋,準(zhǔn)備回去。 卻被一張慘白的臉攔住了去路。 璃星衣衫單薄的站在槐輕羽面前,偏執(zhí)的盯著他,“昨日故意裝作不在意我的樣子,在欲擒故縱?” 槐輕羽蹙了蹙眉,并未有開口的意思。 藍(lán)柳卻見不得璃星放肆。 立刻跳出來,擋在槐輕羽面前,色厲內(nèi)荏的朝著璃星呵斥道,“你這奴才,竟然敢對二公子不敬?” 璃星身材高大,容貌俊美,武力在那批護(hù)衛(wèi)里最高。 他盯了藍(lán)柳一會兒。 見他滿臉諂媚,活脫脫一副小人模樣,武功又奇差,頓時(shí)輕蔑的笑了一下。 然后篤然的看向槐輕羽,用一副“我就知道”的口吻,“你故意選這么個(gè)上不得臺面的護(hù)衛(wèi),處處挑釁我,也是在故意氣我吧? “若是心中不在乎我,怎么會深更半夜跑到秦宛書那里,告訴他我會模仿他的筆跡,使得他放過我? “我就知道,你也重生了。 “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得到我吧? “前世是我的錯(cuò),誤以為秦宛書是好人,傷害了你,此生我定會補(bǔ)償于你……” 對于這些話,槐輕羽仿若未覺。 甚至還百無聊賴的打了個(gè)呵欠,問身旁的藍(lán)柳,“藍(lán)柳,你有沒有聽到狗叫?” “屬下自是聽到了。”藍(lán)柳看了璃星一眼,捂住了口鼻,滿臉嫌惡,“這狗不僅叫聲刺耳,嘴巴還臭氣熏天,屬下都快要被熏暈過去了。” 一席話,頓時(shí)說得璃星身軀顫抖,面色陰沉。 見槐輕羽沒有維護(hù)自己的意思,他緊盯著槐輕羽,嗓音沙啞,“小羽,你就這般忍心,縱容惡奴對我口出污言?” 回應(yīng)他的,是藍(lán)柳的拳頭。 藍(lán)柳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將他打得身形搖晃。 “罵誰惡奴呢?多大的臉吶,敢叫二公子名諱!”藍(lán)柳不屑的看著摔倒在地,雙目失神的璃星,往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 唾沫星子濺到了璃星的面頰上。 他捂著慘白的面頰,抬眸看向槐輕羽,“小羽,這惡奴粗魯無禮,武功又差,根本保護(hù)不好你。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允許你朝秦宛書討要我,讓我回到你身邊?!?/br> 槐輕羽根本不想聽,只捂著耳朵,“藍(lán)柳,青鴻,還不把這狂吠不止的野狗打出去!” 藍(lán)柳聞聲而動(dòng),隱藏在暗處的青鴻,也瞬間閃了出來,皆朝著璃星攻去。 然而,他們二人合力,卻仍然落敗了。 皆被璃星打得吐血不止。 將二人踩在腳下后,璃星挺直腰桿看向槐輕羽,輕輕喚道,“小羽,你看,他們這般弱,根本不配當(dāng)你的護(hù)衛(wèi),還是讓我……” “讓你重新回到我身邊?”槐輕羽終于放下了捂住耳朵的雙手,冷冷看向璃星。 璃星欣喜于槐輕羽終于愿意溝通了。 然而,還沒等他笑出來,便聽到槐輕羽冷漠道,“他們再沒用,也敢于付出生命保護(hù)我,比某條白眼狼好多了!” 他臉上的神情頓時(shí)僵住了。 他用破碎的眼神,愣愣的看著槐輕羽,“你還在怪我?小羽,別欲情故縱了,只有我才能護(hù)住你……” “不需要!”槐輕羽說著,眼神諷刺的看向璃星,“某人說過,寧愿做秦宛書的狗,也不愿做我的兄弟,被我平等以待,不是嗎?” 此話一出,璃星頓時(shí)像失去了全身所有力氣似的,搖晃著跪倒在地。 他像條死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同時(shí),拼命跪爬到槐輕羽腳邊,抓住他的衣角。 這一刻,他終于卸下了上輩子槐輕羽縱容出來的,所有的驕傲與矜持,滿眼悔恨,“我、我后悔了……” 可槐輕羽只是嗤笑一聲,冷冷將他的手踩在腳下: “別碰我! “那么多年你都沒有后悔。 “不過才重生幾天,你便后悔了?以為我會信嗎? “你說過的,寧愿做秦宛書的狗,也不愿被我平等以待。 “所以,繼續(xù)去做秦宛書的狗吧! “希望你別食言。 “否則,我會永遠(yuǎn)看不起你!” 說罷,槐輕羽扶起倒地吐血的藍(lán)柳和青鴻,看也不看璃星一眼。 重生以來,他只想過好自己的日子。 至于璃星,連需要他出手報(bào)復(fù)都沒資格。 不是不恨。 而是篤定這些渣滓自己便會將自己玩死,無需臟了他的手。 但若是這些渣滓,敢不知死活的一直刷存在感,他定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他時(shí)刻沒有忘記,他和璃星、秦宛書之間,可還隔著喪子之痛呢! 而狼狽摔在地上的璃星,雙目猩紅的望著他逐漸離去的背影,驟然悶聲痛哭起來。 心臟是撕心裂肺一般疼。 “做秦宛書的狗……我知道了,這是給我的懲罰吧……哈哈哈哈……”他半邊臉頰上沾著骯臟的泥土,不斷的喃喃自語,仿若瘋魔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