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的性。
晉替秋不掰橘子了,空下手問:「你是來做什么的?」 我是來與您進行魚水之歡的?邱況說不出那么文藝的臺詞,說出來感覺會追悔一輩子,由于不好意思,邱況回避了上一個問題:「您為什么吃橘子?」 「只有橘子?!箷x替秋把手放下了。 邱況盯著晉替秋的手看:「您可以去洗手嗎?」 因為洗過手就可以放進衣服里了,晉替秋顯然不是蛔蟲,即使能知道她需要鞋,不知道她現在耍什么名堂:「要做什么直接做?!?/br> 看到晉替秋不配合,邱況改用行動表達,抽出濕巾替晉替秋擦手。 濕巾吸附在手指上,晉替秋的手指不長不短,指甲被修的額外平整,沒有被剪壞過的痕跡。 邱況拿著濕巾,心無旁騖地擦著指腹,垂著眼睛認真擦拭,時不時把紙巾拿開,看看指腹中是否還有殘留。 直到手指徹底風干,邱況才把晉替秋的手放在衣服里:「我是來做這個的。」 「這個」很顯然比「勾引」二字容易開口,晉替秋適才明白了什么意思,知道被嫌棄了,淡寡地掃了邱況一眼,把手抽出來說:「你去扒橘子?!?/br> 橘子的袋子在茶幾下,邱況扒橘子,不知道為什么要扒橘子,眼睛落在橘子上開始細致地扒,扒橘子的手很斯文,用大拇指扣開橘子頂端,而后用其他手指配合著分開。 扒開一個,遞給晉替秋。 晉替秋沒有接,說:「繼續(xù)扒?!?/br> 扒開兩個,停下手看了看晉替秋,晉替秋沒有說話,她繼續(xù)扒。 扒開十個,邱況問:「現在夠了嗎?」 晉替秋說:「繼續(xù)扒?!?/br> 直到把橘子扒空了,茶幾上全都是一個一個呈現果rou的橘子,晉替秋才叫了停。 現在邱況手上全都是黃色的果漬了,晉替秋指了指茶幾前:「站過去?!?/br> 邱況站在茶幾前:「我好像擋到屏幕了?!?/br> 晉替秋說:「脫衣服?!?/br> 電視被遮擋住了四分之一,女主持人正在講述國內外局勢,在女主持人的講解聲中,邱況開始脫衣服,她們二人曾經做過,現在脫起來沒有心理的障礙,很快就把脫下去的衣服迭起來放在一邊,邱況是早熟的,不到成年的年紀已經有了成年的體量,胸前已經開始發(fā)育,下面的體毛還沒有開始長,瘦和白都顯得很健康,隨時能拉出去跑一千米。 晉替秋把電視聲音調小:「站直?!?/br> 她穿著象牙白的襯衫,慢且細致地打量著邱況,似乎參觀一件古董,邱況于她的目光中感到自己不再是人,已經化身成為物品:“您要打我嗎?” 晉替秋拿著一個橘子向邱況砸過去。 一個橘子砸過去,邱況不當心接住。 接下來是兩個三個,邱況放棄接住。 橘子在邱況的皮膚上有的彈開,有的四分五裂,有的不當心被邱況踩到,變成了一灘汁水,橘子打在身上并不疼,但帶來的是一種自尊上的毀滅。 邱況的鼻子是麻的,眼眶是酸的,過了一會,不光是手上,身體上也密布黃色,晉替秋沒有把她當人,拿她當純粹的性玩具,哪怕是被物化,邱況還是要保持著君子,撿起仍處于球形的橘子,一個一個地放在茶幾上,維持著最基本,也是第一天就被教習的規(guī)矩:「您還要繼續(xù)玩嗎?」 晉替秋說:「站回去,繼續(xù)。」 邱況站回去,晉替秋繼續(xù)扔橘子,新一輪的橘子砸在身體上,統(tǒng)共打了四輪,結束時地上都是橘子,結束后晉替秋才帶邱況進入樓上的浴室。 樓上的浴室很大,能夠輕松容納多個人,對于邱況來說這才是正題,因為剛剛的橘子,她并沒有對晉替秋做任何事,晉替秋拿著花灑,熟稔地試著溫度:「這個溫度覺得熱么?」 邱況感受了一下:「有一點點熱?!?/br> 晉替秋把花灑拿回去調試溫度,水事先灑在她的掌心,而后灑在邱況的身上:「現在呢?」 邱況說:「現在的溫度很好。」 她在找著機會,只是機會應該怎么找到?晉替秋眼中沒有對她的欲望,可能是因為她年紀太少,在浴室中像一個動物而不是成人,替她洗澡就好比洗著動物的毛發(fā)。 猶豫了一會,邱況選擇創(chuàng)造機會,浴室內的水聲不間斷,花灑仍舊在澆,邱況伸出手踟躕了一會,用手接觸花灑使水流抖動,水一概濺在晉替秋的衣服上,女人于水中更加淡欲,不含欲望的眼珠下視,淡灰色的睡衣濕了,妥帖地貼著脖頸。 這是一件意外,邱況并不想讓水往那個方向,或者說是意外嗎?其實是她的本意? 她閉了眼睛又再次睜開,廣闊的額頭下是水珠的眉毛,下意識地說了句:「我喜歡您?!?/br> 因為知道您和「榮譽」可以劃上等號,碰到的花灑不知是有意無意,故意與否已經不再重要,機會已經找到了,晉替秋手中的花灑被奪過,邱況開始細密地吻著她,眉毛堅貞又虔誠,對著不是嘴唇的皮膚,視為圣經一樣地吻。 邱況又說了一遍:「我喜歡您。」 她的手放在晉替秋的身體上,像是對著一塊rou,不知道切的方法,不得要領地摸,偶然間切入正題,衣服全部脫下了,她們做了第二次。 這次是邱況在上面,看著晉替秋的身體,晉替秋沒有教她更進一步的方法,邱況暫時沒有進入,只是在外面碰了碰,而后繼續(xù)著擁抱和吻的動作,她的動作很后進,把晉替秋壓在浴缸后手指才進去,第一次是插入性的性愛。 邱況問:「疼不疼?」 她的第一次很疼,她想要好一些對晉替秋。 晉替秋說不疼,此刻她的縱容是種激勵,邱況把手指推入更深,開始學習著晉替秋的手法,如果別人的學習是照貓畫虎,她的學習是照虎畫貓,手指在晉替秋的體內慢速地穿刺,動作的幅度很小,手也并沒有長成成年的形狀,只是在緩慢地摳挖。 邱況變成了一只小牛勤奮地拉犁,照虎畫貓的性對于晉替秋而言夠了,“夠了”翻譯過來,亦或者說足夠疼,邱況不知道挖在了哪里,晉替秋抽了一口氣,而后她就被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