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愚蠢
157愚蠢 “喂,喂,你怎么不說話,不相信我說的話?!”項立天走到伊藤雪莉面前晃了晃手。 這個時候伊藤雪莉才回過神來,看著項立天問道。“你,你是真的不喜歡伊藤費爾,一點也不喜歡嗎?!”伊藤雪莉盯著項立天,手卻伸向了口袋,打開了手機(jī)的錄音。 “我不喜歡他,甚至說的上是深深的厭惡和恨,這點你可以完全放心,而且我說過,他是為了報復(fù)我破壞他的計劃才把我軟禁起來虐待的,你看我身上都是傷!”項立天說著將衣服解開給伊藤雪莉,他在這里的日子本來就夠難過的,他他可不想在多一個仇視他的人,雖然這里的傭人和保鏢看起來對他十分的恭敬有禮,但是他可以看的出來那些人眼里是深深的輕視。 “哦,我知道了?!币撂傺├蛐χ鴮浺絷P(guān)掉。 “那就好。沒事我就先走了。”項立天說著就向外面走去,本來他還是想問一下那個女孩有沒有逃出這里的辦法,但是看到他也那么怕伊藤費爾后,想了想還是算了。 “你是不是彈過琴房的鋼琴了。”伊藤雪莉忽然走出來沖著項立天的背影說道。 項立天忽然想起鋼琴上面有些女孩用的東西轉(zhuǎn)身看著伊藤雪莉問道,“嗯,那是你的鋼琴?” “不如和我一起彈一首?!”伊藤雪莉正面回答微笑的問道。 想想左右是沒有什么事,項立天點了點頭。 倆人一起向二樓盡頭的琴房走去。伊藤雪莉拿出鑰匙打開了琴房的門,走到里面后,項立天替伊藤雪莉拉開了鋼琴旁邊的椅子。 然后倆人一起入座。 “彈什么曲子?!”伊藤雪莉問著項立天。 項立天從琴上面的文件夾里翻出一頁放在了鋼琴上面。 “這是你新編的曲子?!”伊藤雪莉看著上面新的鋼筆水印驚奇的問道。 “嗯,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編了個曲,只是有些地方還沒有弄好,如果你懂,可以幫我一起完成嗎?!”項立天看著伊藤雪莉說道。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伊藤雪莉的眼睛總是能讓他想起最初見到蕭翊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蕭翊也是這個樣子,眼里的陽光燦爛的晃眼,偶爾俏皮微笑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偶爾的悲傷是那么的讓人心疼。 “那我試試,如果感覺不對可不必勉強(qiáng),直接說出來哦。畢竟自己作曲可是要講究感覺的?!币撂傺├蚯纹ひ恍Φ?。 項立天點點頭,這首曲子是他專門用來思念蕭翊而作曲的,伊藤費爾不準(zhǔn)他用畫蕭翊來思念蕭翊,他只有改成作曲,他就不信伊藤費爾五音不全還能聽出來事什么。 伊藤雪莉先是彈了一遍項立天已經(jīng)弄好的音符,一曲下來,伊藤雪莉就開始認(rèn)真的改了起來。 而項立天在一旁看的吃驚,這個認(rèn)真的女孩的側(cè)臉太像蕭翊了,蕭翊工作起來的樣子就像她一樣,則無旁人,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奇異的光芒。 “你看看怎么樣?!”伊藤雪莉?qū)⒏暮玫那舆f到了項立天的面前。 項立天拿去曲子來看,然后又改了一下才算是滿意。 “你改好了?介意和我一起彈一彈你改的曲子嗎?!”伊藤雪莉充滿期待的看著項立天,都是作曲彈琴的人,對于見到一部充滿了靈魂的曲子是充滿了想要彈一彈的欲望。 “當(dāng)然可以!”項立天說道,是這個女孩給了他靈感讓他完整的想起和蕭翊的最初。 只從伊藤費爾將蕭翊送給他的畫筆插進(jìn)他的那里后,他大腦從此拒絕去思念蕭翊,他不配,他已經(jīng)污染了那份純潔。 “那我們開始吧!”伊藤雪莉開心的說道。 然后倆個人雙手放在了琴鍵上開始彈了起來。 伊藤雪莉看著項立天的側(cè)臉,看著他的忘我投入,那眉眼間的深深思念是那么的濃厚。反佛他的世界已經(jīng)無他人。 這是哥哥軟禁他的原因嗎?他的心里有了別人。 一首曲子,同樣的曲譜,同一臺鋼琴,里面流露出來的卻是時而悲傷,時而快樂,時而思念的肝腸寸斷。 一曲終了的時候,項立天才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伊藤雪莉靜默卻了然的眼神。 “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的!”伊藤雪莉看著項立天說道。 “謝謝!”項立天道。果然是一個聰穎的女孩,可惜被伊藤費爾糟蹋了。 后來的一個星期以來,項立天經(jīng)常和伊藤雪莉彈鋼琴。 至從伊藤雪莉的到來后,項立天并沒有那么無聊了,有個知心的人可以聊天,只不過他去伊藤費爾書房的機(jī)會少了很多。 伊藤雪莉來了后會幫助伊藤費爾處理不少公事,大多數(shù)時候他去伊藤費爾的書房伊藤雪莉肯定在里面做事。 這天中午,項立天吃完飯就去了伊藤費爾的書房,正好的是伊藤雪莉在書房的休息室里休息。 項立天坐在伊藤雪莉的位置看著桌子上的文件,忽然看到了一份文件上面的簽名! “伊藤雪莉?!和伊藤費爾一個姓氏?” 項立天看了看書房里面的休息室自嘲的笑了笑,然后輕輕的放下了文件就走出了書房。 他竟然如此的笨,傭人保鏢們都叫她小姐,而不是夫人。他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還一直以為她是伊藤費爾的老婆。 果然兄妹倆都是一個樣子,騙子! 應(yīng)該說自己愚蠢,第一次被伊藤費爾欺騙綁架蕭翊,這次真是妥妥的自己太愚蠢。 伊藤費爾既然叫自己meimei在家這樣的臥底了,他還能做什么,他已經(jīng)什么也做不了。 無盡的絕望蔓延著全身,項立天站在頂樓,看著樓下的一切,想著這毫無自由的生活,這樣屈辱的活著,每天被厭惡的人上,對蕭翊的自責(zé),思念。 項立天在頂樓的陽臺一坐就是一整個下午。直到伊藤費爾站在了他的前面了他還是沒有發(fā)覺。 “他這個樣子多久了?!”伊藤雪莉看著項立天睜著眼睛卻沒有發(fā)現(xiàn)倆個大活人站在他面前擔(dān)憂的問著一旁的伊藤費爾。 “他經(jīng)常這樣無視我,很久了,即使我站在他面前,他眼里沒有一絲情緒,明明他的眼睛里有我的倒影?!币撂儋M爾說道。 伊藤雪莉蹲了下來,牽著項立天的手微笑道,“該吃飯了,我們?nèi)コ燥埌??!?/br> 項立天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抽出自己的手自己一個人先下了樓。 “……看看你是有多么的可惡,他討厭你,連帶著還不理我了。”伊藤雪莉被甩開有些吃驚和受傷,隨即馬上就想到項立天忽然這么對他肯定是知道了她是誰,頓時對伊藤費爾怒意滿滿的說道。 伊藤費爾看著倆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吃飯之間,伊藤費爾就一直盯著伊藤雪莉和項立天看,他總覺的他們之間似乎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吃完飯,伊藤費爾就去了一個商業(yè)酒會,項立天一個人坐在臥室休息,忽然門被敲響了。 “有什么事!”項立天看著門外的伊藤雪莉說道。 “喂,立天,你到底怎么了?今天一天都不理我,我哪里得罪你了?!”伊藤雪莉有些委屈的看著項立天。 “你想多了,沒有,沒事我就要休息了?!闭f著項立天就要將門關(guān)上。 “是不是因為名字的問題!”伊藤雪莉一把將門堵住。 “是!因為我不想跟姓伊的多交流。這個理由總夠了吧。”項立天道。 “你,你有病吧,我是我,我哥是我哥!這有什么聯(lián)系?!币撂傺├蛞恢本涂?。 項立天有些驚訝,伊藤費爾那么陰險邪惡的一個人竟然有個這么會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的meimei。 “但是在我看來,都沒有什么區(qū)別!”項立天說完猛的將門關(guān)上。 伊藤雪莉一著急將手擋在了門縫,“啊?。?!” 刺耳的尖叫聲穿透整個別墅。 “你,你個笨女人竟然把手伸了進(jìn)來!”項立天打開門看到伊藤雪莉紅腫的雙手氣極的說道。 “我都痛死了,你還罵我,你跟我哥有什么倆樣,一樣的冷血,哼?!笔痔鄣囊溃€被項立天罵,伊藤雪莉眼睛都紅了,轉(zhuǎn)身就走。 項立天跟了過去,“下樓去找醫(yī)生上藥!” “要你管!你不是不想理會姓伊的嗎?你離我遠(yuǎn)一點?。 币撂傺├?qū)㈨椓⑻焐爝^來的手甩到了一邊。 項立天被甩到一邊??粗撂傺├蚣t腫的手,忽然想起了那天那雙美麗的手在琴鍵上跳動的樣子,和他彈琴融洽的配合,她靜默的說著為他守秘密。 “不要任性了?!表椓⑻煲话汛驒M抱起準(zhǔn)備進(jìn)房間的伊藤雪莉,“先去上藥,彈鋼琴的手能受傷嗎?!” “項立天,你放我下來!”伊藤雪莉不停地掙扎著,她還沒有被一個男人這么抱過,頓時驚慌不已。 “老實點!”項立天打力拍了下伊藤雪莉的屁股好讓她安靜下來。 果然,伊藤雪莉安靜了下來??粗椓⑻斓膫?cè)臉,這個男人看起來清俊冷淡,平時總是不說話,不是特別需要的,基本就不說話,其實還是挺有熱心的。 “你們在做什么?!” 伊藤費爾剛回到別墅進(jìn)門就看著項立天抱著女人,那眼神還是那么的關(guān)心,頓時怒火騰的上來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