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上輩子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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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望著顧希城離開的身影,唐悠悠卻有些愣了? 這是什么節(jié)奏?大半夜的,他是怎么將她送過來的? 還有,戰(zhàn)旭陽呢?她明明在戰(zhàn)家,怎么送她來的人是顧希城? 病床上的唐悠悠一陣疑惑,實(shí)在想不明白,就顧希城那樣恨不得她死的人,居然會送她來醫(yī)院?簡直就像是做夢一般。 從病房里出來的顧希城滿心憤怒,一想到唐悠悠醒過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提到戰(zhàn)旭陽的名字,他的心底就煩悶到了極點(diǎn)。 為了她不禁耽誤了重要的會議,甚至一整夜未免,結(jié)果,卻是她在他的面前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心情煩悶的回到別墅的時候,剛剛起床的唐依依正從樓上走下來。 觸到顧希城的身影,唐依依疑惑的開口,“希城,你回來了?昨天公司又什么事情嗎?怎么這么久才回來?” 顧希城脫掉身上的外套,揉了揉眼睛淡淡開口,“恩,公司臨時有事,所以到現(xiàn)在才回來?!?/br> 看著顧希城疲憊的樣子,唐依依也沒有多想,便走到他的身旁,輕揉著他的肩,“脖子酸不酸?我給你揉揉吧,希城,我們什么時候舉辦婚禮?” 聞言,顧希城一愣,他松了松領(lǐng)結(jié),想了想才開口,“恩,過一段時間吧。最近公司事情比較多,等處理完了之后再說吧?!?/br> “哦?!碧埔酪烙行┦涞拇鬼?,可是看著顧希城疲憊的樣子,便也沒有再問什么了。 因?yàn)橐灰刮疵?,顧希城直接回到了臥室里,打算休息一下。 此刻,唐依依已經(jīng)到了上班的時間,便收拾了一下,就下樓去公司。 從醫(yī)院里走出來的唐悠悠伸手遮擋著刺眼的陽光,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的唇角揚(yáng)起燦爛的笑容。 因?yàn)檫@段時間請了太長時間的假,唐悠悠畢竟是米婭的新員工,這沒有上幾天班,卻請假了好幾天了,還真怕公司的領(lǐng)導(dǎo)有什么不高興的地方。 來到公司門口,唐悠悠卻和唐依依恰巧相遇了。 觸到一臉邪笑的唐依依,唐悠悠原本打算無視她,直接走進(jìn)去,卻被唐依依叫住了,“唐悠悠,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聽到唐依依的聲音,唐悠悠頓下腳步,苦澀的扯起一抹笑容,“為什么不來?唐總監(jiān),難不成你要炒掉我的魷魚?可是怎么辦呢,這個主,唐總監(jiān)還真是做不了呢?!?/br> 看著唐悠悠眸底的那一抹冷笑,唐依依眉頭倏然一緊,“唐悠悠,我不會炒你魷魚的,因?yàn)槲覉?jiān)信,你會自己離開的?!?/br> 說罷,唐依依冷冽的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公司里。 再度回到公司里,一切還算是順利,上司也沒有因?yàn)檎埣俚氖掠腥魏尾粷M。這一刻,唐悠悠的心也落了下來。 只是中午的時候,那抹她最不想看到的身影,卻再度出現(xiàn)了。 “唐悠悠,明天飛一趟巴黎,這最新一期的巴黎時裝周,咱們公司決定派你去,我希望你可以帶著最新的設(shè)計(jì)理念回來?!?/br> 唐悠悠一愣,她一個新來的設(shè)計(jì)師,怎么會派她去?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這一次的時裝周她也很想去看看,學(xué)習(xí)一些最新的設(shè)計(jì)理念,對于她來說也是很難得的機(jī)會。 于是,她沒有做過多的考慮,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回到別墅里,她整理了一下行李,因?yàn)閼?zhàn)旭陽這幾天很忙,所以她便留下了一個紙條,準(zhǔn)備明天出發(fā)。 清晨,戰(zhàn)旭陽依舊沒有回來,唐悠悠整理好一切,便將紙條放在了桌上,拖著行李箱就欲要離開。 來到機(jī)場里,唐悠悠的心倏然一緊。 自從認(rèn)識顧希城以后,每一次來到機(jī)場的心情都格外的忐忑。 尤其是現(xiàn)在,每次來機(jī)場,她都暗暗祈禱,千萬不要遇到顧希城。 只是,有些事真的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越怕什么,越來什么。很悲催的是,她又和顧希城同一班機(jī)。 為了不再和顧希城有任何的糾葛,唐悠悠怕被那些空乘認(rèn)出來,便戴上了墨鏡和口罩,即使做到位置上,依舊全副武裝著,惹得周圍的人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幾個小時之后,飛機(jī)再度降落在巴黎這座城市。 唐悠悠走出機(jī)場,來到外面,放下手中的行李箱,欲要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的時候,倏然口袋里的古董懷表掉落在了地上。 她不由的瞥眉,慌忙俯身去撿。只是手還沒有來得及摸到地上的懷表,倏然一只大腳踏過來,不偏不倚的踩在了懷表上面,只聽到一聲破碎的聲音,那塊懷表便光榮的犧牲了。 唐悠悠憤憤的起身,雙手插在腰上冷冽的開口,“你知不知道這塊懷表......” 唐悠悠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倏然觸到一張熟悉的面孔,眸底的那片冷冽,令她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是你?” “是你?”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開口,而唐悠悠的神色瞬間變得更加的憤怒起來。 “顧希城,你怎么陰魂不散的?我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你?難道這個世界上就你一個開飛機(jī)?怎么我每一次坐飛機(jī),都是你的航班?” 唐悠悠是徹底的無奈了,她千躲萬躲,還是躲不掉顧希城這個令她極度厭煩的人。 而且,每一次都沒有什么好事。 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懷表,在觸到站在面前微皺著眉頭的唐悠悠,顧希城也不由的瞥眉,“唐悠悠,你還真是一顆災(zāi)星。你知不知道,我這雙鞋有多貴?就因?yàn)槟氵@塊跟你一樣不老實(shí)的破表,我的鞋被弄臟了,女人,你該怎么賠償我?” 唐悠悠憤憤的凝視著倒打一耙的男人,鼻子都要被氣歪了,她撿起地上那枚異常珍貴的懷表,憤憤的怒視著他,“就你這雙破鞋有什么好惋惜的?你知不知道,這塊表有什么樣的價值和意義?顧希城,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會遇到你這樣的人?!?/br> 看著被踩的稀碎的懷表,唐悠悠心疼的握在心中,那微微皺起的眉頭,眸底滿是悲傷。 這一塊手表的價值不在于它的念頭,而是它的意義。 這是她的生母留下來的唯一的物件,這么多年以來,她時刻帶著這一只懷表,就好似自己的母親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看著唐悠悠悲傷的模樣,顧希城卻不禁瞥眉開口,“拜托,就這個老古董有什么價值?唐悠悠,難道戰(zhàn)旭陽哪里你一分錢也沒有騙到?怎么會寒酸到用這樣的表?” 唐悠悠聞言,合上手掌,緊握著手中的懷表,冷笑道,“在你的眼里,難道只有錢嗎?有些東西,不是錢可以換來的。你知不知道,這塊懷表對于我來說有著什么樣的意義?這是我的生母留下來的唯一物件,我保存了二十多年了,現(xiàn)在卻因?yàn)槟?,它被你踩壞了,顧希城,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你?” 看著唐悠悠眼角欲要滴下來的淚水,顧希城的心口一緊,將視線落在那塊已經(jīng)破碎不堪的懷表上面,“你母親留給你的?可是,我怎么沒有聽你提起過?” 此時,顧希城的聲音明顯的軟了下來,眸底甚至有一絲愧疚。 唐悠悠冷冷的白了他一眼,眸底滿是nongnong的憤怒,“跟你說?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把自己的隱私告訴給你?再說,即使我說了,你會在意嗎?” 此刻,唐悠悠極力隱忍著眼角的淚水,提起一旁的行李箱欲要大步離開。 看著唐悠悠憤怒的身影,顧希城的心底卻覺得悶悶的,他拖著飛行箱大步跟了上去。 “喂,不就是一塊懷表嗎,大不了我給你修?!?/br> 想到那塊懷表有著如此重要的意義,顧希城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了。 而唐悠悠并沒有理會他,拖著行李箱大步走出了機(jī)場。 顧希城看著那抹倔強(qiáng)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倏然小跑著追上了唐悠悠,攔在了她的面前,“給我吧?!?/br> 唐悠悠的星眸一緊,冷聲道,“什么?” 顧希城指了指被唐悠悠緊握在手里的懷表,有些不自然的抓了抓頭,“那塊懷表啊,我不喜歡欠別人的。既然我踩壞了你的懷表,那我給你拿去修。不過,我的鞋需要你來賠,畢竟,是你的懷表扎壞了我的鞋?!?/br> 聞言,唐悠悠不由的一頭黑線,“拜托,是你踩到了我的懷表,弄壞了我的懷表,你的鞋子壞了也是你自己的原因,我憑什么賠你的鞋?” 唐悠悠徹底的無語了,這天底下還有這樣賴皮的人。 顧希城抓起她手中的懷表,唇角扯起一抹冷笑,“喂,如果不是你的懷表掉在地上,我會踩到嗎?所以,是你沒有看好自己的懷表,所以造成了它掉在地上,然后才跑到了我的腳底下,被我踩壞,然后扎壞我的鞋的。按理來說,這塊懷表我不應(yīng)該管的,不過看在咱們認(rèn)識的份上,我就吃點(diǎn)虧,幫你修一下好了?!?/br> 唐悠悠是徹底似得無語了,這簡直是神邏輯。 “請問,我認(rèn)識你嗎?我用得著搭你的交情?顧希城,別太拿自己當(dāng)盤菜,懷表還我,我不需要你修,因?yàn)椋遗屡K了我的懷表。”(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