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夢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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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芬噙著得體的微笑,“對不起,我只是管家,負(fù)責(zé)的是家里的雜事。主人要不要去公司處理事務(wù),豈是我等身份可以問的?!?/br> 二少懊惱,他總不能破門而入吧!想給那個臭丫頭打個電話問問在哪,才發(fā)現(xiàn)手機(jī)被自己那一扔,摔壞了。 二少剛剛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從褲子口袋里拿出那部只用于和肖澤、沈雅婷、陌白三個人聯(lián)系的手機(jī),撥了歐陽曼寧的號碼。 二少自己都奇怪,并沒有刻意記過那串?dāng)?shù)字,但印象卻如此深刻。 怎奈,對方始終無人應(yīng)答。 拿著那只手機(jī)在手里轉(zhuǎn)了幾下,好像,小寧寧有陌生來電從來不接的習(xí)慣。 二少干脆將車子開到一個手機(jī)專營店,買了一部新的,換上原來的卡,迫不及待打了給曼寧,依舊是機(jī)械女聲在念,機(jī)主無應(yīng)答,請您稍后再撥! 二少氣急敗壞卻無計(jì)可施。 此時的歐陽曼寧并沒有和母親去逛街,她就藏在mama給她準(zhǔn)備的房間里,二少來的時候,她知道。 那個陌生電話打了好幾遍,第一遍時她沒接是因?yàn)榱?xí)慣,但是響了幾遍以后,她猜到可能會是肖潭故意拿別人的手機(jī)打來的,她依然沒有接。 當(dāng)然,后面二少買了新手機(jī)再打,曼寧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接,任由那首《煙花易冷》的鈴聲一遍又一遍的唱。 他找她的原因她心知肚明。 早間新聞歐陽曼寧看到了,她料想,一旦肖潭看到,定會打翻了醋罐子,要找她理論??墒撬撛趺椿卮鹚兀?/br> 昨晚,曼寧似睡非睡時,mama輕拍著她的頭,說的那一番話她聽的一清二楚。mama說,“寧寧不要陷在愛情兩個字中太過執(zhí)著?!?/br> “少來夫妻,老來伴。男人、女人過了愛情的沖動期之后,剩下的就是搭伙過日子了。和誰在一起都能生出情來,或許不是愛情,但一定有親情。” “比如我和你爸爸,我相信我們當(dāng)年彼此間深愛,也許下過不負(fù)終身的諾言!但是,最后,還是分開了。你爸爸的性格你是知道的,驕傲,清高,還有點(diǎn)大男子主義??上攵一亓诵焓弦院?,他被貼上徐氏女boss老公的標(biāo)簽是多么的不自在,再加上有些人背后議論說他吃軟飯,依靠女人等等,這些閑言碎語讓他整日郁郁寡歡,年紀(jì)輕輕開始長白頭發(fā)。醫(yī)生說他已經(jīng)有抑郁癥的跡象。我不忍讓他背負(fù)那么多的壓力所以主動提出了離婚。正是因?yàn)槲覑郏晕也乓畔?。?/br> “那之后,你爸爸娶了王美新,一過也是這么多年,且我覺得他們過的很好,你爸爸應(yīng)該也很幸福。最初,我心有不甘,怨過、恨過??墒菨u漸的我懂了,王美新是最適合他的。” “說以,孩子,現(xiàn)在你可能因?yàn)閬G失了愛情很難過,但時間久了,就會好了。那肖潭,mama看得出真心喜歡你,可越是這樣,你越要狠下心了,斷了他心中的念想才好,陷在這樣的藕斷絲連里,你們兩個都痛苦,mama看著也心疼!哎!” 徐貞茹發(fā)出的這番感慨,是以為女兒睡著了才說的,可她哪里知道女兒并沒有睡,且聽了這些話以后再也無法入睡,那些肆無忌憚的踢被子,不過是做出一個睡的很香的假象。 過了很久,想了很久,曼寧才漸漸的入睡,卻又開始做夢。 那個曾經(jīng)在裴老爺子暖閣里做過的夢再次出現(xiàn)。 那片飛舞著月桂花的樹林,那白衣勝雪的偏偏少年,還有梳著簡單的發(fā)髻,穿著粉色羅裙的她,相互依偎著坐在一棵月桂樹下,說著自己記不得是什么但卻知道是那是很動聽的情話。 一瞬間,風(fēng)云突起,樹林間飛沙走石,曼寧惶恐著,不知所措。卻見白衣少年的劍已經(jīng)出鞘。 接下來的夢境便是一片混亂,一下子涌出了很多武士,那白衣少年在和武士們打斗,寡不敵眾的情況下還要護(hù)著她的安慰。 一道道紅光,閃著她的眼,少年身上的白衣已經(jīng)染成血色。正在此時她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刀刺向那少年的背部,她便不顧一切的擋了上去,刀穿過了她的腹部,她卻沒感到任何疼痛。 耳邊是白衣少年聲嘶力竭的叫聲, “妞妞!” 她側(cè)身倒在他的懷中,那少年的眼里滴出兩行淚。 她的意識漸漸模糊,但耳邊依稀還能聽到少年的聲音,“也好,我們就此死在一起,再也不會分開!” 如電影里鏡頭切換般的,曼寧猛然明白自己在做夢,她看著夢中的自己和白衣少年一起倒了下去,她才發(fā)現(xiàn)明明是穿過自己腹部的刀卻插在他的肚子上,血一股股的順著刀流了出來。 他們的腳下是一條清澈的溪流,那溪流先是被染成了粉、粉紅,紅,最后是鮮紅。 耳邊,似乎有一個聲音,“是你害了他,如果不是你,他也不會死!” 曼寧回眸尋找那個聲音,四周寂寥什么也沒有,剛剛涌出的那些武士全部消失,只剩下漫天飄舞的月桂花瓣,如冬雪般晶瑩。 花瓣落入溪流中,染成了紅色,順?biāo)ァ?/br> 白衣少年已然不見,紅色的溪流中依稀還能看到他的那柄劍……. 歐陽曼寧醒了,卻依舊陷在夢境的悲傷情緒中,其他的都記不清晰了。腦子里只有那血染的溪流。 夢醒時分,她記起白衣少年的樣貌,他分明就是肖潭。 緩了好久,歐陽曼寧才從夢中那悲哀的情緒中清醒。 而清醒了的她想,這個夢和在裴爺爺暖閣中那個夢相似,月桂樹林、白衣飄飄的肖潭和粉色羅裙的自己,卻不似曾經(jīng)夢境里的溫馨。 這是不是有什么寓意和暗示? 夢里那鮮紅的色彩,依舊觸目驚心。 暗夜里,她想起mama的話,“要狠下心了,斷了他心中的念想才好!” 是的,mama說的對,她和他不可能在一起就不要藕斷絲連,這樣對他不公平,對方黎含也不公平。 那時候,曼寧還沒有看到早間新聞,卻已下了決心,從此再不見他。 后來,吃早飯的時候,方黎含給她發(fā)了消息,網(wǎng)絡(luò)新聞的截圖,還告訴她,他們上了電視。 打開手機(jī)網(wǎng)頁,她果然上了娛樂版頭條,她猜肖潭一定看得到,他會生氣,會吃醋吧?一定會的,不過也好,能讓他死心,斷了在一起的念頭。 那夢,血染小溪,或許就是給她的一個警示,她如果和他執(zhí)意子一起的話,結(jié)局可能會很不好,又或許會是雙雙殞命。 她死不足惜,但是卻不愿讓他也賠上性命。如果,只是他們不在一起就不會有性命之憂,那便不在一起吧。 曼寧打定了不再見二少的主意,不僅告訴了芬姨,如果他來就說他沒在,還特意給冬哥打了電話,不要帶著肖潭來尋她,否則跟冬哥翻臉。 徐少爺雖然莫名其妙,但卻愿意按meimei的意思去做。 所以,在二少給曼寧打了n多次電話,均是無人接聽,發(fā)微信不回的情況下,他果然找到徐曼冬,讓徐少爺帶他去見曼寧。 徐少爺以多日不到公司辦公,事情太多,忙不過來為由宛然謝絕。且,徐少爺有點(diǎn)煩,白天可以用工作忙為借口,可是晚上他總得回家睡覺吧!那個人,還賴在他的公寓里,要是非得讓自己帶他來徐府找妹子怎么辦? 索性,徐少爺,公寓都不回了??墒撬?xí)慣了獨(dú)處,也不愿意回徐府。想了想,最后跑酒店躲清靜去了。 可憐的曼冬小哥哥,有家不能回,還得編瞎話。 二少這兩天就跟在家等老公歸來的怨婦一樣,沒事兒就給他打電話問他去哪了?怎么都不見他回公寓。 徐少爺裝出一副懶洋洋的語氣,說自己最近泡了個妞,激情難耐,酒店快活呢!果然這是個好說辭,二少的奪命c(diǎn)all終于可以停下來了。 可是酒店vip套房里的徐少爺一臉苦逼的,對著鏡子里冒出好幾顆痘痘的漂亮臉蛋想,真要是有妞泡就好了,屬于他的那個妞在哪呢?怕是還在娘胎里沒出來吧! 按說,追曼冬小哥哥的女孩可不少,且各種類型都有,徐少爺無聊的時候會把那些女孩子歸類,哪個入白蓮組,哪個又是綠茶幫,當(dāng)然更多的歸類在傻白甜那支隊(duì)伍里。 這些曼冬都不想要,林木子是他的初戀,那個時候他還沒來得及想,未來伴隨自己一生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就和木子戀愛了。所以,他一直認(rèn)為,林木子就是他最理想的伴侶。 分手之后,曼冬進(jìn)入空窗期,才仔細(xì)去考慮關(guān)于他的人生伴侶應(yīng)該是一個什么性格的人。經(jīng)過深思熟慮,他認(rèn)為自己喜歡獨(dú)立、有個性,且不粘人的知性女子。 可是,徐少爺不知道,后來的他確實(shí)找了一個這樣的老婆,人家也確實(shí)不粘人,可他粘人??!且還不是一般的粘。 接下來的一周,曼寧依舊住在mama家里,方黎含也沒有催促她回去,只是要她陪著他出席了兩次需要有女伴參與的應(yīng)酬,結(jié)束之后,回哪里征求了曼寧的意見,曼寧嬉皮笑臉的要求回mama家,方黎含就給她回徐府,她再也沒見過肖潭。(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