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可惜了那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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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歐陽曼寧,方黎含一直以來并沒有在意過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怎樣,更沒想過,曼寧在自己心里是怎樣存在的。 從始至終,她不過就是他的一枚棋子,一個無辜的犧牲品。但很多時候,因?yàn)榭吹铰鼘幵谟H生父親家里,卻總是有著寄人籬下的謹(jǐn)慎,便常常想起自己在方家的成長經(jīng)歷,他對她滋生出了憐意的同時夾雜了些歉意,也不過如此。 這次碰巧遇到她被綁架,他能如此舍身相救,方黎含自己都沒想到! 他想或許是因?yàn)檠ζ娇绰鼘幠谴瓜训难凵?,還有下流的語言刺激了內(nèi)心深處不愿觸及的東西。 他的母親,如果不是曾經(jīng)被黑道的人侮辱,被逼無奈做了站街女,也不會得了那種病,早早的離開了這人世....... 小丫頭拿著洗干凈的果子回來,打斷方黎含的思緒。 只見她把果子放到剛剛用來盛水的樹葉上. “吃一個吧?洗好了,我知道你有潔癖,所以,是用洗干凈的手捧回來的,沒用衣擺兜著!” 她手里舉著一個果子遞過來,另一只手里的那個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放進(jìn)了嘴里,她不只是餓,害很渴! 方黎含接了果子,還沒等吃,就聽到曼寧叫,“媽呀!”面目表情看似極為痛苦,方黎含以為果子有問題,看看自己手里的這個,憑他的經(jīng)驗(yàn),應(yīng)該不會有毒,或許是味道不好? 果然曼寧齜牙咧嘴,吐著唾沫,“酸死了,又澀又酸!早知道,應(yīng)該把那條蛇留著,收拾一下,點(diǎn)上干柴烤了吃!” 方黎含實(shí)在接受不了她的這個說法,雖說他知道有些餐館里,蛇rou還是一道美味佳肴,但他斷然不會吃那個東西的。 別說蛇,就是泥鰍和鱔魚,鰻魚,他都不吃。真搞不懂她一個小姑娘居然能想起來要烤了那條蛇來吃,怕是真的餓壞了吧! “如果真的烤了蛇rou,你敢吃嗎?”方黎含認(rèn)為,她不過是說說而已,哪知曼寧的回答卻是,“有什么不敢呢?我雖然沒吃過,但聽說很好吃,要不,我去把那條蛇找過來,我們試試如何?” 方黎含聽了,差點(diǎn)嘔出來,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姑娘,一直以來,他認(rèn)為曼寧雖然算不得淑女但也算是個可愛的小蘿莉,而此時方黎含覺得,在吃這件事兒上,她更像個女漢子! 曼寧可不只是說說,她真的轉(zhuǎn)身要走,方黎含一把拉住了她,“別去,早上是動物們出來覓食的時間,很危險(xiǎn)!” “可惜了那條蛇!”曼寧一臉遺憾,但也不敢輕舉妄動,至少她明白自己不能給已經(jīng)有兩處傷口的他,再找麻煩。 方黎含挪了挪身體,“你也躺下睡會兒,太陽漸漸升起了,不會冷。但是等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想躺著就沒機(jī)會了!” “為什么?”曼寧不解。 方黎含臉上不經(jīng)意的透出一絲鄙夷,還真是無知啊! “沒聽過,海上的日頭狠毒嗎?如果你在正午時分還躺著這里,怕是要烤熟了!石板人rou,你是不是也想嘗嘗?” 曼寧嬉皮笑臉,“雖然我說過只有人rou和苦瓜不吃,但是餓極了,沒準(zhǔn)也會吃!”還做勢拉起方黎含的胳膊看看,“都是肌rou,味道應(yīng)該不錯,可惜沒有調(diào)料!” 方黎含是很討厭和女人有過于親密的舉動的,但是這會兒他似乎也不那么在意了,抬起另一只手,敲了一下曼寧的腦殼,“原本以為你是個淑女,其實(shí)都是假象!” 曼寧嘿嘿了兩聲。 “躺好,睡一會,我很累,你別亂跑,我要休息下,一會兒醒來,還要再進(jìn)去,找些淡水和食物,不然,咱們兩個不餓死也得渴死,真的會變成鬼魂野鬼!” 曼寧聽了便不再玩笑,雖然她不愿意想后面會怎么樣?但卻不能不想,她和他為了生存,必須保存體力,等待救援出現(xiàn)! 見她雖然不再動,但也沒躺下,方黎含又拍了拍身旁空著的礁石,“聽話!” “嗯!” 曼寧躺了下去,但刻意保持了一些距離。她還從來沒有和方黎含如此近的,如此親密的接觸過,雖然是萬不得已但她還是不習(xí)慣。 同樣方黎含也不習(xí)慣他身邊有女人躺著。但是無論多么不愿意和女人接觸,為了防止小丫頭偷偷跑到島嶼里面去找那條蛇,他并沒有放開自己的手。 曼寧看著徐徐升起的曙光,內(nèi)心感嘆,以前她總是抱怨自己沒有看過海上日出,期待著什么時候能看一次,可是現(xiàn)在她看到了,卻沒有了欣賞的心情。 現(xiàn)在太陽出來了,又是一天了,昨天的這個時候,她還在興奮中,以為十幾個小時以后就能給肖潭一個大大的驚喜??墒牵F(xiàn)在應(yīng)該在滿世界的找她吧?驚喜大概已經(jīng)變成了驚嚇了吧。 肖潭他能查到她此刻落難在這荒無人煙的孤島上了嗎? 她看小說里寫的,好像手機(jī)開機(jī)的話就能搜到信號的,自己的手機(jī)放在背包里,而逃跑的時候她根本不知道背包在哪?應(yīng)該還在那艘船上吧?那手機(jī)是冬哥給她才買了不久,信號很強(qiáng)。 電量呢?她是充足了電的,平時自己用著,也能堅(jiān)持一天,現(xiàn)在一直沒用,應(yīng)該還有電吧?那么肖潭是不是已經(jīng)找到那艘船了,知道自己和方黎含逃跑了吧?可是,即便他找到那艘船又能怎樣呢?能知道她在這個無人島上嗎? 想到這,曼寧有些絕望,看來唯一的期盼就是等過往的船只發(fā)現(xiàn)她和方黎含了。可是,那要等多久呢? 但是一轉(zhuǎn)念,曼寧想到了冬哥,哥哥一定也知道她失蹤了吧?她和冬哥是雙胞胎,他們兄妹間的感應(yīng)一直很強(qiáng)大。冬哥會不會感應(yīng)到她的位置?會,一定會的! 還有,方黎含知道這片海域上有這樣的一個小島,肖潭應(yīng)該也會知道吧?他也會推算救生艇燃料能走的海里數(shù)吧?那么他一定會知道自己在這附近的。 寧寧,要堅(jiān)信,天無絕人之路,不管是肖潭還是冬哥,他們一定都在努力的尋找她,也一定要能找到! 握著拳頭,曼寧自己對自己說, “寧寧睡會,保存體力,睡著了就不餓了也不渴了!沒準(zhǔn)一覺醒來,肖潭或者是冬哥,也有可能是他們兩個一起站在自己身邊了!” 曼寧閉上眼睛,但腦子卻沒閑著,不是說閉目冥想,就會把意念傳導(dǎo)給雙胞胎的另一個嗎? 所以,她努力的想著冬哥,似乎真的感知到他,他離她并不是很遠(yuǎn)了!“冬哥,冬哥,我在,”她心里默念著,可是在哪呢?她卻念不出來,她也不知道在哪,只知道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島上。 又一波絕望自心頭攀起,可是,她似乎真的感受到了冬哥的氣息,曼寧知道她在自欺欺人,但還是愿意這么認(rèn)為。 太陽已經(jīng)升了起來,但并沒有到炙熱,暖融融的陽光灑在身上,歐陽曼寧太困了,在冥想冬哥的狀態(tài)下,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不過,正如她感知的一樣,徐曼冬確實(shí)在往這個方位趕來。 他們的游艇在發(fā)現(xiàn)了曼寧的手機(jī)信號后,沒多久就追上了那艘貨船。二少喊話對方之后,薛平出現(xiàn)在那貨船的甲板上。抬眼看了看,低空盤旋的幾架直升機(jī),心里盤算著對策。他明白力量懸殊,不能動武。 被方黎含擺了一道的薛老大心里異常憋屈,但此時此刻當(dāng)他看到肖二少計(jì)上心來,既然方黎含帶著小丫頭逃了,那么很好,他就將計(jì)就計(jì),挑撥一下,讓他們窩里斗好了! 所以,二少和徐曼冬順利的登上了貨船。薛平擺出一副寒暄的樣子,但二少懶得跟他廢話。“寧寧呢?” “什么寧寧,二少爺何出此話,你把老薛我問的有點(diǎn)懵圈。” 二少紅著的雙眼緊盯著薛平,身上的戾氣,饒是薛平在黑道上摸爬滾打這些年也不寒而栗,他沒想到這個二吊子怒起來還挺瘆人的! “是不是方少爺,你舅舅帶上船來的那個小姑娘啊?走了,早走了,他們只是在船還??吭诖a頭上的時候,待了會兒,方少爺就帶著她離開了,并沒有在我的船上啊!” 二少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但方黎含又是怎么回事兒?先不管這些,不能讓老家伙隨便幾句話就忽悠過去了。 二少大手一揮,他的人就對整艘貨船進(jìn)行了地毯式搜索。 沈雅婷抱著筆記本電腦,直接就沖進(jìn)了曾關(guān)著曼寧的底倉。果然,她的雙肩背包扔在角落里,手機(jī)就在里面,可是并沒有人。 甲板上,薛平見二少不理會他的話,跟徐曼冬套起了近乎,“曼冬,怎么說咱們也算親戚,我算是個長輩,可我真的不知道方少爺帶到我船上的人就是曼寧??!我又沒見過她,方少爺也沒說?!?/br> “別跟我攀親帶故!”徐曼冬的丹鳳眼里燒著nongnong的火焰,語調(diào)冰冷。薛平想這真的是的那個徐少爺嗎? 盤旋的直升機(jī)中的一架,放出了懸梯,一個硬朗大漢順著懸梯下來,將手里的槍支和對講機(jī)送到徐曼冬手里耳語了兩句,又攀著懸梯回到了直升機(jī)上,身手敏捷而矯健。 徐曼冬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搶,“薛平,我知道你混黑道,但是,命,對于每個人來說就一次,我meimei到底在哪?” “我真的不知道!方少爺沒開船就帶她走了?!贝蟾畔氲搅寺鼘幍谋嘲诖?,薛平又說,他們走的時候,那姑娘的東西沒帶著,我不知道方少爺是什么意思,就把東西收到了底艙?!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