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巧遇肖澤
紫衣聽著小丫頭的話,心里不是滋味,她真不愿意再瞞著她,可是,又怕曼寧聽完接受不了。 所以紫衣沉默了,她要跟徐曼冬好好商量商量。 姑嫂兩人正要進醫(yī)院大廳的門,肖澤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紫衣,我有話跟你說!”他看都沒看歐陽曼寧一眼,沖著紫衣,態(tài)度強硬。 紫衣依然是波瀾不驚,淡漠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微笑,舉止得體的微笑,“肖大少,請您稱呼我徐太太!” “我們有必要這么交流嗎?我只是想跟你單獨說幾句話,怎么,你不敢么?是怕單獨面對我時,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還是怕什么其他的?” 紫衣的表情依然平淡如水,旁邊的小丫頭可是做好隨時要打架的陣勢,擰著眉頭盯著肖澤! “肖大少爺說笑了,身為有夫之婦,我覺得沒有必要和你單獨談。我當然怕,一怕,我老公知道會吃醋,雖然他很信任我,但是他也很愛我,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愿意自己的妻子和前男友單獨談?wù)?!二怕,”紫衣的笑意深了些,“會被別有用心的人拿我跟你單獨談的事兒做文章,再鬧到媒體上渲染一番,無緣無故的給我老公扣上一定綠帽子,我是個已婚的女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為我的家庭負責,所以,肖大少,有什么重要的話,不妨就在這說吧,寧寧她,對你,對我來說都不是外人!” 歐陽曼寧無意識的翻了翻眼,對肖澤她寧可做個路人,看一眼都煩。但是這會兒,她有責任有義務(wù)要保護好自己的嫂子。 肖澤依舊看都不看歐陽曼寧,兩只眼睛鎖著紫衣,“你認為我想跟你談是蓄謀捅到媒體,故意制造我們的緋聞?你這樣看我?” 紫衣保持著淡淡的笑,那是很得體的禮儀而已。 “我怎么看你重要么?” 肖澤上前一步,抓住紫衣的手腕,“你今天必須跟我走!” “放開!”紫衣的聲音不高,但充滿了怒氣。同時用力甩開了肖澤的手 歐陽曼寧見肖澤抓了紫衣,可不干了,像個小老虎一樣往前躥出一步,擋在紫衣身前,“你這個人還要不要臉,你憑什么抓我嫂子?” 回頭對紫衣說,“嫂子,別怕,有寧寧在,我保護你!”紫衣聽了這話忽然很想笑,但更多的是感動,她一個連三腳貓功夫都不會兒的小姑娘,卻如老母雞護著小雞般的擋在自己的身前。 紫衣忽然間就想起在濱城自家門前,徐曼冬也如此的跟她說過,“別怕,一切交給我!”,徐少爺?shù)哪樤谘矍盎瘟嘶?,忽然的紫衣覺得她有點想念自己的老公了,雖然兩人才分開不過幾個小時而已。紫衣笑自己,眼前這局勢,她居然有心情想老公。 就這么一個走神,沒想到肖澤居然拽著曼寧的胳膊用力一甩,小丫頭被甩了出去,手里的熟料袋掉到了地上,里面的湯面灑的到處都是! 紫衣無法在保持自己應(yīng)有的禮儀, “如果你不是肖潭的大哥,我想我有可能會報警!”指著地上的那個餐盒,“那是寧寧給你弟弟特意買的面!肖潭他傷的那么重,你卻有心情在這里跟我糾纏不休,請問,你還記得是誰不辭辛苦,多年尋你,幫你恢復(fù)記憶,幫你找裴爺爺治療傷病的嗎?是你的親弟弟,肖潭,如今,他傷了,你又為他做了什么?” 拽起摔懵了的曼寧,“她是你弟弟最愛的姑娘,就算為肖潭著想,你也不該跟她動手!寧寧,我們走!” 歐陽曼寧立著眉毛,撇著嘴,“還得回去那個面館,再做一份!” “好!摔的疼不疼?” “還好,不是很疼!”曼寧習慣了粉飾太平,其實,膝蓋處很疼,肖澤甩的那一下,用足了力氣。 肖澤看著那姑嫂兩人的背影,心里說不出的懊惱,紫衣說得對,小二的情況如此不好,他怎么能把所有的心思用在已經(jīng)不再屬于他的那份感情上呢?轉(zhuǎn)身,往醫(yī)院里走,但走了沒幾步他又出來,邁步到了自己車子跟前,開車離去。 他不是不擔心弟弟的病情,只是剛剛在里面,兄弟兩人并不愉快,對二少那種不羈又自嘲的態(tài)度,肖澤很惱火。 二少看不見,但一點都不影響他言語間的刻薄,“哥,這次你開心了,也滿意了,我不會和寧寧結(jié)婚了!當然我還要謝謝你,幸虧你藏了戶口冊子,我才沒有和她成功領(lǐng)證,不然現(xiàn)在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如果我真不幸死了,寧寧做為我法律上認可的老婆,你還不得刁難死她,可以順利的報你奪妻之恨了!”不僅說的一點不給肖大少爺留情面,還用了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 肖澤愣是一句話都沒答上來,他也不知該回答什么,且他惦記著出來找紫衣,便借著這個不歡而散的茬口出來了。 此時,讓他再回病房,一來對著小二,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再來,他想,做一碗面也就十幾分鐘,那小丫頭和紫衣還要回去病房,再見面也是尷尬。索性開車離去,他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思考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做錯了許多! 曼寧和紫衣重新做了一份面,回到病房。肖淋正在跟二少不知說著什么,聽見門口的動靜,一回頭看到姑嫂令人。 小丫頭摔得那下有點慘,淺色牛仔褲的膝蓋處都破了,也弄臟了,關(guān)鍵灑出來的湯面,濺到白色的襯衫上不少,滿是油漬。 “呀,你這是怎么弄得?”肖淋看著小丫頭那狼狽的樣子,幾乎是跳過來的,都忘記了跟曾經(jīng)也算是閨蜜的紫衣打招呼了。 “淋jiejie在啊,走路不小心,摔了一下!”曼寧并不想給病床上的二少再添煩惱,所以故意不提遇到肖澤,還發(fā)生不愉快的事兒。紫衣體諒小丫頭的心情,所以也沒揭穿。 “那個,肖淋,這個給你,寧寧特意給肖潭買的湯面!我去找下少錚,要點消毒水和燙傷的藥,剛才第一次做的面灑了,寧寧的手腕被燙傷了!” “好好,紫衣姐你快去?!毙ち芙舆^袋子,轉(zhuǎn)頭看曼寧,“小丫頭,怎么那么不小心,我看看燙的嚴重嗎?” 拉起曼寧的胳膊,那手腕處,紅紅的一片,“還好,沒起泡!” 病床上的二少看不見,但聽的很清楚,他本來是頭朝著門的,此時卻轉(zhuǎn)向了另一邊,他很想,叫她過來,很想問問她疼不疼,很想罵她一句,“怎么那么不小心!” 可是他什么也沒做,只是把腦袋轉(zhuǎn)了方向,給曼寧和他姐一個后腦勺。 “那個,我去洗個手,好喂他吃點,這會兒沒睡吧?”曼寧問肖淋。 “應(yīng)該沒睡,你進來前,還跟我說話呢!” “嗯!” “小丫頭,你先等紫衣姐拿了藥來,清理下傷口,再給小二弄吃的,不急!”肖淋知道,這會兒即便她說,她喂她弟弟,估計小丫頭也不會同意,所以,干脆沒說。 曼寧一笑,“沒事兒,不怎么疼!”說著去洗手間洗干凈了手,回到病床前打開餐盒, “我扶你起來,吃點東西!” 二少本想揮開過來抱自己的那雙手臂,可當那雙柔軟的小手,伸到自己的腋下,還用了些力氣的時候,鼻息里全是她的氣息,二少根本無法做到無情的推開她,而是很配合的起身。 曼寧將他的背靠在床頭,怕他不舒服,在后面又給他墊了個枕頭。 “我要的是雞絲面,清淡了些,可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易吃口味太重的!來,張嘴,有點熱,小心點!” 二少強忍著亂糟糟的心情,配合的吃了一口。 曼寧細心的給他擦了擦因為吃面弄上了點湯的嘴角,當然粗心的小丫頭就直接用手去抹的,沒想起來用紙巾,但二少并不介意。 肖淋看著這一對,心里五味陳雜,她一回來就聽肖潭說了大哥藏了戶口冊子,不讓他跟曼寧領(lǐng)證的事兒。 肖淋這次沒有站在大哥那邊,她也認為哥哥這樣的做法太自私太狹隘了,所以她一直幫著弟弟想辦法,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她成功的騙了老媽,戶口冊子在昨晚到了她的手里,她打算今天一早給小二戶口冊的同時,順便敲詐勒索一番 。 本來,肖淋看到裴少錚第一次打主動給她打來電話,她是激動不已的,興奮的連蹦帶跳。 要知道,淋大小姐一直在追求裴醫(yī)生的道路上艱難前行著,之前她是沒表白,瞎追,沒有任何結(jié)果,可是后來她表白了,人家裴醫(yī)生只說了“開玩笑”三個字,就沒有下文了。那態(tài)度是,你愿意跟著我就跟著,我不接受但也不拒絕。 淋大小姐就這樣一廂情愿的給裴醫(yī)生心甘情愿的當尾巴當了好幾年,至今依然無果。能等來主動打給她的電話,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心情雀躍的接了,卻哪知得到的是他弟弟病情危重的噩耗。 她不敢告訴老媽,別看mama一天到晚的跟小二鬧騰,喊著,“你死了就完了,省的讓我cao心!” 但是,真的要是讓老媽知道這個消息,老媽一準扛不住。因此,淋大小姐當機立斷開車直奔同業(yè)集團,路上就給肖澤打了電話,兄妹兩個一起趕到醫(yī)院。 可是,沒想到大哥和小二,一言不合就嗆了起來,而大哥走了之后,小二說的那番話,讓肖淋不知如何是好。(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