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沒錢,配不上他了
唯一這個樣子很不對勁,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裴若雅不敢耽擱下去,想找人幫忙扶一下丁晴,她扭頭一看,剛好看到丁晴在一邊悄悄看著這邊,裴若雅認(rèn)識她,原來她今天也有來。 只是……她是什么時候進來的,難道唯一跟她發(fā)生了什么? 丁晴看到裴若雅懷疑和探究的眼神,手都來不及擦,連忙擺手搖頭道:“裴,裴老師,不關(guān)我的事,我一進來她就這樣了。” “我有說什么嗎?”裴若雅沒好氣的說道。 既然還認(rèn)識她這個老師,自己進來這么久了,都沒見她大一聲招呼,也沒上前來詢問一下要不要幫忙,只知道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看戲,說實話,這是裴若雅怎么也沒想到的。 丁晴尷尬的笑了笑,“我這不是怕你誤會嘛?!?/br> “最好是這樣?!迸崛粞湃粲兴嫉捻怂谎郏斑€不快過來幫忙?” “哦?!?/br> 丁晴扶住唯一,裴若雅拿出電話撥了出去,沒幾分鐘,東方翼匆忙趕了過來,看到唯一的模樣,心里一緊,冷眼掃過丁晴的臉,接手從她手里扶過唯一,心疼的叫道:“唯一……” 處于崩潰邊緣的唯一,像被施了魔法般突然醒過來,聽到熟悉中的聲音,她扭過頭,看到熟悉的身影,淚水模糊了雙眼。 唯一抱著東方翼,剛剛停止的眼淚又開始泛濫,頭緊緊的貼在他懷中,突然,大哭出聲,她緊緊的抱著東方翼,如果自己還是原來那個自己該多好! 丁晴緊咬著唇,要多不甘心就多不甘心,東方翼剛進來的表情是在懷疑她嗎?為什么每個人首先想到的是她唯一做了什么,是,剛開始她是有欺負(fù)她的打算,可她明明什么都沒來得及做啊。 而且像東方翼這么完美的男人,居然是唯一的,單想到這兩點,她的心里就覺的有氣,堵在胸口的位置,怎么都不舒暢。 如果說她剛開始針對唯一,是因為袁野的緣故,現(xiàn)在卻是內(nèi)心的嫉妒之火充斥著她,為什么所有的好運氣都在丁唯一那邊。 看到唯一痛不欲生的哭泣,東方翼的心抽抽的疼,冰冷沉暗的眼里閃過nongnong的疼惜,不知道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還是像往常一樣輕輕撫拍她的背,溫柔的安慰道:“唯一沒事了,大叔在!” 東方翼輕輕的安慰和溫柔的語氣,還有眼里閃過的疼愛,看得裴若雅的心也是陣陣疼痛這一切始終不屬于自己,現(xiàn)在再一次看到這樣的情形,她在心底告訴自己,該忘記了,該是徹底放手的時候了! 唯一閉上眼睛靠在他懷里,吸取著讓她安心的味道,可是…… 她突然猛的推開東方翼,流著淚不停的往后退,一直退到無路可退,瘋狂的搖著頭,嘴里喃喃自語:“別,別碰我,我……我不……!” 我不干凈!唯一始終無法說出口! 處于崩潰邊緣的唯一神情恍惚的不停揮打著雙手,不讓前進的東方翼靠近她碰她,她不配! 她的這一舉動嚇壞了裴若雅和丁晴,她整個人像瘋了似的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就連東方翼都不行,她到底受了什么打擊? 東方翼眉頭緊皺,冰冷的眼里仿佛要滴血般,周圍的空氣都跟著凝結(jié)一樣,丁晴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悄悄的不知道什么逃離了這里,生怕不小心殃及自己,東方翼太可怕了! 東方翼慢慢的一點點靠近此刻神志不清的唯一,生怕刺激到她,嘴里輕輕的安慰,“唯一,別怕,我是大叔??!” 可是唯一似乎聽到大叔兩個字更加反感,她靠著后面的墻壁慢慢跌坐在地上,捂住耳朵尖聲大叫,眼里惶恐不安,搖著頭反復(fù)一句話:“別碰我,我不配……” 裴若雅看出了門道,上前攔住了想要繼續(xù)靠近的東方翼,說:“東方翼,你如果不想她崩潰或者瘋了的話,就別再上前一步?!辈恢罏槭裁矗崛粞庞行┬奶燮鸬厣系呐?。 東方翼聞言,他的身體驟然一顫,立即停止了腳步,睨了眼認(rèn)真的裴若雅,寂靜的紫眸頓時猶如染上一層化不開的濃霧,沉不見底,心疼而又不解的看著幾近瘋狂的唯一。 她為什么如此反常的抗拒自己,她不是向來最喜歡自己嗎?她到底怎么了?東方翼覺得自己也快瘋了,這樣的唯一讓她很害怕,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失去她似的。 裴若雅蹲下去,趁唯一不注意一把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輕聲細語的說:“一一乖,別怕!”裴若雅一遍又一遍的說著這句話。 恍惚中,唯一好像聽到了mama的聲音,她伸出手回抱住裴若雅,撕心裂肺的哭訴道:“mama,一一好怕,一一該怎么辦?” 裴若雅一愣,心疼的低頭看了看懷里的人兒,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自己真的成了唯一的mama,她試探性的開口問道:“一一在害怕什么,跟mama說?!?/br> “一一不能再喜歡大叔了,大叔不會再喜歡我了?!?/br> “為什么呢?”裴若雅抬頭看東方翼,見他神色里有說不出的滋味,她苦澀的嘆了口氣。 “一一配不上大叔,一一不配喜歡大叔,嗚嗚……”懷里的人開始不停的掙扎,裴若雅唯有再次緊緊抱住她。 她輕輕安慰著:“我們一一是天底下最可愛最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可能配不上人家,只有別人配不配得上我們一一?!?/br> 裴若雅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忽然釋然了,是啊,她裴若雅有什么不好的,不是她配不上人家而是人家配不上自己,她又何必為了配不上自己的人而黯然傷神耿耿于懷呢? 不就是一個東方翼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沒了眼前的東方翼,后面還有千萬個不同的東方翼,或是比他更好的人多得是,這樣一想,她豁然開朗。 果然,在用心安慰勸解別人的時候,同樣也是在勸解自己! 而恍惚的唯一趴在裴若雅胸口使勁的搖頭,“我不配,我不配!” 裴若雅還想再繼續(xù)問下去,卻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沒了聲音,她大吃一驚,驚呼道:“東方翼?!?/br> 東方翼趕忙走上前蹲下去,從她手里抱過唯一,仿佛再次擁有了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似的,心疼的親了親已經(jīng)昏過去的唯一的額頭,站起來對還蹲在地上的裴若雅真誠的說了聲謝謝,抱著唯一急忙離去。 裴若雅恍然如夢的回了聲不用謝,抬頭已經(jīng)看不到人影了,她苦澀的笑了笑,想從地上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雙腿早已麻木,她索性坐在了地上,悵然若失。 一陣惆悵過后,裴若雅的心里剩下的只有輕松和心疼,她輕松的是,自己可以坦然面對過去面對東方翼和丁唯一了。所以她替丁唯一擔(dān)心,替東方翼擔(dān)憂,不知道唯一醒來后還會不會如此反常。 過來尋找裴若雅的袁野在女洗手間門口徘徊了一會兒,紅著臉果斷的走上前,見洗手間的門沒有關(guān),他小心翼翼的往里瞧了瞧,剛好看見她坐在地上若有所思。 確定里面沒有人之后,他敲了敲門,不自在的輕咳幾聲,裴若雅抬起頭,沖他燦爛一笑,“你來了啊。” 見到她笑靨如花,他聽到自己的心怦怦直跳,只要看見她真心的沖自己笑,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怦然心動,他傻傻的站在門口看呆了。 裴若雅對他這樣的反應(yīng)司空見慣了,卻還是沒由得害羞,她嬌嗔的怒道:“你傻了,還快過來扶我起來,地上很涼的?!睂τ谒?,她習(xí)慣了大呼小叫。 “哦?!痹安缓靡馑嫉男α诵Γs緊走進來扶她,不解的問道:“你怎么一個人坐在洗手間的地上了,他們?nèi)四兀俊?/br> 知道他嘴里的他們說的是誰,裴若雅輕嘆一聲,說:“他們剛走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又說你了?”袁野皺眉。 裴若雅沒好氣的推開他,“他憑什么說我,我又有什么好讓他說的?!闭媸堑?,你就不能盼我一點好嗎?裴若雅白了他一眼。 袁野委屈的問道:“那你怎么一個人坐在地上?”平常她這樣,不都是因為那個人的原因嗎?被推開的他又?jǐn)v扶起她的手,卻發(fā)現(xiàn)她手上的傷口,著急的問道:“你的手又是怎么回事?你該不是又跟丁唯一在洗手間打架了吧?” 他可沒忘記上一次的“洗手間事件”,難道這次打輸了? “我說袁野你腦袋里在想什么呢,我這么優(yōu)雅又有氣質(zhì)的人會在洗手間跟人打架?” “那上一次……”袁野小聲的嘀咕,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那次是意外?!苯^對是意外! 心里卻在咆哮,就那么一次,竟然還沒忘記,真是的,怎么跟東方翼一樣,把她和唯一當(dāng)成了死對頭嗎?打架非得在洗手間打架嗎?她無語了…… “沒打架,那你的手……” 裴若雅看了眼被唯一無意中抓傷的手,無所謂的說:“沒事,一點小傷,別大驚小怪?!闭f著就甩了甩受傷的手,“至于發(fā)生了什么事,說來話長,等下跟你說?!?/br> “嗯?!?/br> 袁野牽著她的手往外走,這時走進來兩個女人,對袁野吐了口口水,“流氓!” 裴若雅哈哈大笑,一瘸一拐的丟下郁悶的他,走了。 袁野委屈的回頭辯解,“我不是流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