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有錢,自食其果了
丁晴一走進洗手間,她立刻從口袋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給肖震求救,當她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的時候,她流下了絕望的眼淚,她不敢哭出聲,怕他們聽見,只好緊咬著嘴唇輕輕顫抖。 她絕望的靠著墻壁滑坐在冰涼的地上,廁所里面根本就沒有信號! 見丁晴進了廁所,劉岑輝朝那兩人使眼色,他們心有領(lǐng)會,一臉獰笑的吞了吞口水。 劉岑輝看了看手表,看了眼廁所方向,皺了皺眉剛想起身去一探究竟,他看見丁晴從廁所走了出來,等她坐在自己身邊,他不冷不熱的問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丁晴垂眸,不想讓她看出自己的不對勁,愣了愣,答道:“大姨媽來了,多呆了一會兒。”突然的急中生智,讓她的心稍微有些安定下來,他們總不至于禽獸到連這樣也不放過她吧。 劉岑輝狐疑,沒做他想,端起一杯酒遞到她手里,淡淡的說:“既然如此,第一次跟我的兄弟見面,那就干一杯后我們就走?!?/br> 丁晴心下一喜,涉世未深的她,毫不猶豫的端起他手里的酒杯,看著那兩個讓人惡心的男人,扯了扯嘴角,說道:“你們既然是岑輝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第一次見面,我就先干為敬了?!闭f完,她真的一口干了手里的酒。 見她一口干,三人互相看了眼,不動聲色的也喝光了酒杯里的酒,坐下。而身邊的兩個女人始終保持安靜,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只不過急于離開的丁晴并沒有注意到。 她以為只要喝完這杯酒,就可以逃離這里了,她迅速喝完酒后,期待的看著劉岑輝,希望他馬上帶自己離開,離開這里她就安全了。 然而還沒等劉岑輝帶自己離開,丁晴就發(fā)現(xiàn)了身體的不對勁,此時她還有些意識,顫抖著手指著劉岑輝,口齒不清的質(zhì)問道:“你,你在這酒里下藥了?”張大的瞳孔中充滿了不敢置信和恐懼。 她怎么也沒料到,他們會趁自己去廁所的時候在酒里做手腳,這是她做夢也沒想到的,原以為想伺機打電話求救,電話沒打通卻給了他們做手腳的機會,她的心像一片凋落的樹葉,被風吹進了無底深淵。 劉岑輝不可置否的“嗯哼”一聲,冷酷無情的說道:“我和我的兄弟向來就是有福同享,怕你難受,所以先給你吃一顆定心丸而已?!?/br> 丁晴流著淚惶惶不安的往后退,卻發(fā)現(xiàn)無路可退,她發(fā)瘋似的搖頭,眼里和臉上出現(xiàn)討?zhàn)埖纳袂?,“噔”的一下跪在地上,抱著劉岑輝的小腿,像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哭道:“岑輝,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你帶我離開這鬼地方吧,以后我做牛做馬報答你,求你千萬別把我推給別人?!?/br> 自己的在此時也不聽使喚的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因為燥熱而臉色緋紅,需要與抗拒折磨著她那顆顫抖的心,一切想象的恐懼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渾身打著哆嗦。 她哪里知道,所謂的救命稻草她根本就抓不住,就算抓住了也是讓她快速沉入深淵的稻草,稻草本身就需要借助外力才能有生存之力,想要利用她得到拿到自己的救命稻草。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是一個本來對她就沒安好心的人。 如果是這樣,她跟姚嬈有什么區(qū)別,那還不如死了算了,她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 劉岑輝彎下腰,低頭,看著她可憐兮兮已經(jīng)哭花的小臉蛋,毫無憐香惜玉之情,而是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冷漠道:“與其日后報答我,不如今天報答,沒區(qū)別,乖……” 丁晴驚恐萬分,發(fā)瘋似的求饒,她突然想到他之前說的想找這兩個男人幫忙,她想起了丁樹笙,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你不是要找人幫你嗎,我可以,我可以讓我爸爸幫你?!?/br> 劉岑輝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對她,他不是沒有調(diào)查過,只查到她還有個未過世的奶奶,條件還算可以,從調(diào)查中得知,她并沒有其他親人了,怎么突然之間多出了一個爸爸。 這倒讓劉岑輝挺好奇的,他蹲下去,看著她,有所懷疑的說道:“哦,你還有爸爸啊,是做什么的,如果我滿意也許會考慮考慮帶你回去。” 眼看事情有轉(zhuǎn)機,丁晴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脫身再說,一抽一泣的說道:“我爸爸是‘丁氏公司’的丁樹笙,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可以讓他助你一臂之力?!?/br> “哦,丁丁樹笙?略有耳聞,想不到你是他的女兒,可我沒聽說他有什么女兒??!”劉岑輝想起來了,那次在“夜魅酒吧”,他好像有撞見,跟東方翼一起的。 能跟東方翼坐一起談生意的想必也是非富即貴的人,想不到她是他的女兒,他怎么一點消息也沒打聽到,難道這面前的人在說謊? 丁晴慌了,急忙解釋,說:“我是他的私生女,為了他的家庭,他一直隱瞞著這件事,一般人是不知道的?!?/br> 劉岑輝遺憾的看著她,搖了搖頭,假裝惋惜的嘆道:“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沒什么可談的了。”見不得光的女兒,想必都不受寵,不然怎么可能連他專門找人打探之后也打探不出丁點消息。 這樣的她,對他來說沒有什么利用價值,還不如當做人情送給他們二人,而且就算她受寵也不受影響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事,畢竟她還有籌碼在自己手里,到時一樣可以拿來當籌碼,所以…… 當說完那句話后,劉岑輝在她冰涼得唇上親了一口,然后左擁右抱的摟著那兩個女人離開了包廂,臨走時,那兩個女人回頭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無情的轉(zhuǎn)頭離開。 “不!”見劉岑輝離開,丁晴絕望的一聲尖叫,響徹整個包間,可是她沒聽到自己的回音,返回她耳里的還是那該死的震耳欲聾的音響聲,這聲音在她現(xiàn)在聽來,就是來自地獄的勾魂鈴聲。 刀疤臉男人和滿臉胡茬男人見劉岑輝帶著自己的兩個女人離開,絲毫沒覺得不妥,好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況且這里有這漂亮的一個清純美人兒在這里,他們哪里還需要那些個庸脂俗粉。 兩人互望,嘴里發(fā)出“嘿嘿”的怪笑聲,摩擦著雙手,有一個還滴下了口水,目露猥,瑣的一起朝丁晴慢慢靠攏。 丁晴已經(jīng)不再求救和求饒了,徹底放棄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和意識已經(jīng)在極度渴望他們的到來,她閉上雙眼,收起已死的心和聽覺,任憑他們擺布起來。 待丁晴醒過來時,她不知道是什么時間了,只覺得身上疼痛無比之余涼嗖嗖的,想也不用想,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副什么模樣。 一整晚她都沒睜開過眼睛,直到感覺身上的兩個人停止了動作,躺在沙發(fā)上的丁晴才緩緩的睜開雙眼,兩眼無神的朝包間里轉(zhuǎn)了一圈,那兩個男的此刻正赤果果的躺在地上,打著呼嚕,熟睡著。 她瞪著憤恨的眼睛,瞳孔都快要掉出來的望著地上的兩個人,一股憤恨的怒火直沖腦門,她緊緊握住雙拳,恨不得上去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rou,將他們大卸八塊以泄心中之怨氣。 她最恨的是劉岑輝不拿自己當回事就算了,竟然把她送給了別人做禮物,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幾近扭曲的臉上有滴淚水滑落,是自食惡果的淚,悔恨的淚,恨在心底生根發(fā)芽,不報此仇她誓不為人! 丁晴忍著痛緩緩的抬起手拭去臉上的淚,卻發(fā)現(xiàn)白皙的手臂上傷痕累累,想必昨晚又是一番驚天動地,此刻她渾身疼痛,猶如被車碾過一樣,想要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都很無能為力。 趁他們兩個還在熟睡,丁晴忍著痛艱難的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她低頭朝地上尋找著自己的衣服,只見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孤獨的躺在他們的身下,她不知如何是好,總不能就這樣光著身子走出去吧。 她真希望自己醒來時已經(jīng)瘋掉,那樣就不管有沒穿衣服,直接跑出去,也不會在乎丟不丟 臉了。 可惜他沒瘋,她不僅沒瘋,而且不能瘋,她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瘋了,就算要瘋或者死,她也要先殺了地上的兩個人,殺了劉岑輝,不然她這輩子都不得安寧。 這時,她發(fā)現(xiàn)有一套西裝散落在兩人中間,沒有被他們壓住,丁晴小心翼翼的走下沙發(fā),躡手躡腳的赤果果的彎腰去撿西裝,她輕手輕腳,生怕吵醒他們兩個。 也許是一夜辛苦,他們兩個睡得特別死,并沒有醒來,丁晴順利的拿到了西裝,顧不得臟和惡心,里面什么也沒穿的她,直接套上了西裝。 穿好衣服,丁晴輕手輕腳的走到門邊,她頓了頓,又轉(zhuǎn)身,從桌上拿起酒瓶子,眼里飽含著無比的憎恨和嗜血的欲望,這一砸,不死也得頭破血流。 可在最后關(guān)頭,在離他們的頭不到一公分的距離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如果砸下去砸不死他們,吃虧的還是自己,來日方長,總有天會讓他們死在自己手里。 她起身,轉(zhuǎn)身,打開門,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包間,逃離了這個讓她心生恨意和恐懼的地方。 走出“無色”,她抬頭,失魂落魄的看著藍藍的天空,天空如此之藍,她看到的卻是黑暗,死里逃生的她沒有劫后余生的高興,而是心中燃燒起更為猛烈的恨?。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