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相守,被豬舔了下
一路上,東方翼都沉默不語,目光凜冽的看著前方,腳下已經(jīng)踩到底了,還是覺得不夠快。 剛剛看了追蹤記錄,還有一段距離,也不知道唯一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不知道她有沒被嚇哭,不知道她有沒像上次一樣被人欺負(fù)。 唯一要是掉一根毛發(fā),他要讓他們死無葬生之地!一股陰狠從眼里冒出來。 然而現(xiàn)在,一切的未知讓東方翼顯得愈發(fā)的不安和煩躁了,他狠狠的猛捶了幾下方向盤,他恨不得立刻飛到唯一身邊抱著她。 坐在旁邊的冷夜軒非常理解他的心情,這個時候他說什么都安撫不了他的情急和擔(dān)憂,他無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心底嘆了嘆氣。 這時冷夜軒的手機(jī)響了,東方翼立即扭頭看著他接通電話,“小白,進(jìn)展怎么樣?” “老大,對不起,我們晚去了一步,沒有逮到他人,現(xiàn)在怎么辦?”電話那頭的人頗有自責(zé)的意味。 “不怪你們,我把地址發(fā)給你,你們趕緊過來?!庇行┦滤蜄|方翼不方便出手,還是得讓他們幾個出面才行。 “好的?!?/br> 給小白發(fā)完信息,東方翼突然冷冷的冒出一句,“他現(xiàn)在肯定也趕到那邊去了,捉了唯一,不就是想見到我嗎?也許等下他的電話就會打過來?!?/br> “那之前打電話通知你的人是誰?” “今天夠熱鬧的!”東方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意味深長的說了這么一句,然后不再說話。 而在廢舊工廠,劉岑輝和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讓唯一深深覺得惡心、恐懼和發(fā)憷。 “還沒嘗試過跟孕婦玩一下,不知道滋味如何呢?”劉岑輝的手和眼神開始很不安分的在唯一身上游移,“要是東方翼知道自己的老婆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下,會作何感想?我跟期待呢!” “你,你想干嘛?”唯一說話都不溜了,臉色開始微微泛白,瞪大眼睛顫抖著身體,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 怎樣才能保全自己和孩子生命安全的情況之下又不被*呢? 如果自己真的被劉岑輝或者那兩個人欺負(fù)的話,她也沒臉再見大叔了,且不說人言可畏和大叔不介意,就她自己那關(guān)也過不去,兩人以后肯定沒幸??裳?,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雖然此刻她沒被綁起來,可是劉岑輝用手摁著她的肩,算是無力掙扎了,甚至惹來了他的一陣?yán)湫Φ木?,“別亂動,不然后果很嚴(yán)重!”猙獰的冷笑,讓唯一無比害怕,生怕他現(xiàn)在就亂來,立刻心驚的停止了掙扎。 見她乖乖坐定了,劉岑輝抬起唯一的下巴就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想干嘛,你看不出來?”得逞的哈哈大笑。 唯一眉頭緊皺,恨不得立刻伸手將臉上的口水擦掉,真他娘的惡心,可是她怕萬一反應(yīng)過激,會刺激到他,唯有扭過頭不再看他惡心的嘴臉,就當(dāng)是被豬添了一下。 可她的心已經(jīng)快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了,一直在心里喊著怎么辦,怎么辦,她該怎么辦?她看得出,劉岑輝是在一點(diǎn)點(diǎn)折磨她的內(nèi)心世界,讓她精神崩潰,說不定到之后他還是會讓她失去清白,實(shí)在是太殘忍了。 唯一不想坐以待斃,在大叔到來之前,她必須拖延時間,她在心里告誡自己要冷靜,可是面對三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她怎么冷靜的下來,嗚嗚……mama咪呀,唯一該怎么辦? “你找人抓我過來,不就是為了報復(fù)東方翼嗎?可是那樣你就得不到一分錢了,我可以做主給你一筆錢,讓你以后無憂無慮,不然萬一出點(diǎn)什么事,進(jìn)去了可就不好了,是嗎?” 唯一不甘愿就這樣任他擺布,急中生智想出用錢來誘導(dǎo)他,希望他能跟另外兩人一樣,見錢眼開,這樣她至少安全點(diǎn)。 劉岑輝似乎來了興趣,“哦?你打算給我多少?不滿意的話我可要動手了哦?!?/br> 唯一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迎上他的目光,“我剛答應(yīng)給他們兩千萬,怎么也得給你五千萬吧,你是老大,肯定要比他們多。”不知道她這樣說能不能順利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 “有這回事嗎?”劉岑輝轉(zhuǎn)身回頭,冷凜的看著他們兩個,“兩千萬?沒聽你們倆說啊。我說呢,以你們兩個的個性,看到女人怎么可能不動心的,原來已經(jīng)被收買了?。 ?/br> 另外兩個男人聞言,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臉色瞬間變了,開車男陽子就立刻慌忙的解釋道:“輝哥,你可別信她的話啊,根本就沒有這事?!苯又种肝ㄒ唬哪抗獾芍?,“臭娘兒們,你別在這里給我們挑撥離間?!?/br> “你要是再敢挑撥離間,小心我現(xiàn)在就辦了你?!钡栋棠欣鬃泳娴馈?/br> 他們兩個怎么也想不到她狗急跳墻會來這么一出,要是劉岑輝誤會了,他們倆肯定吃不了兜著走,這事他們之前在匯報情況的時候并沒有告訴他的。 以劉岑輝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來看,兩人直覺的認(rèn)為,他已經(jīng)誤會了。 誰曾料想,空蕩的廠房沉靜了幾分鐘后,突然傳來劉岑輝的哈哈大笑,讓另外兩人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只見他拍了拍他們兩個人的肩,“怕什么,我又沒怪你們,錢,我們要,人我們也要,你們說呢?” 他說的話與他們之前的想法如出一轍,兩人頓時松了口氣,看著劉岑輝牽強(qiáng)的笑了笑,“輝哥說的是,錢也要,人我們也要!” 結(jié)果突然反轉(zhuǎn),讓唯一始料未及,她猜到了開頭,卻沒料想到結(jié)局。 原以為就算不會挑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會讓他們爭吵一會兒,以達(dá)到拖延時間的機(jī)會,卻沒想到劉岑輝那么狡猾,不她的當(dāng)。 他們不上當(dāng),那她就慘了,她認(rèn)命的垂下眼眸。 劉岑輝轉(zhuǎn)過身,緊扣住她的下巴,猛的將將湊過去,離唯一的臉只有不到兩厘米發(fā)距離了,陰森森的笑出聲,“怎么?看你這樣子很是失望啊!”另一只手在唯一錯愕和恐懼中,慢慢從她脖子處往里探。 早已嚇得渾身僵硬的唯一本能的搖擺頭,眼里的恐懼之色越來越深,心跳的很快,臉陡然變成慘白色,她就要這樣被這個臭男人玷污了嗎? “等一下!” 劉岑輝被突如其來的大叫嚇了一跳,停止了手里的動作,不解的看著她,隨即明了的笑了笑,“你大叫什么?想拖延時間?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就算喊救命也沒人理你嗎?” 唯一的眼睛還緊閉著,一手抵在劉岑輝的胸前,心里苦逼不已,娘的,被發(fā)現(xiàn)了,她小心翼翼的抬起頭,沖他呵呵一傻笑,“我也不知道自己大叫什么?!彼坪躏@得無比委屈。 “允許你說最后一句話?!?/br> “你可以讓我去拉個屎再吃嗎?”唯一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他們之前給我吃的面包好像過期了,我想‘嗯嗯’了,你也不想做著做著突聞屎味吧?”說著她就一手捂著肚子,一臉難受的好像立刻就要拉出來似的。 劉岑輝眉頭微擰,她第一句話聽起來怎么那么別扭呢?東方翼怎么會看上這種沒素質(zhì)的女人的啊,眼光真差。 他一臉狐疑的盯著唯一看,想從她臉上看出不妥的地方。 而唯一故作滿眼恐懼,向他求饒,“大哥,你別再盯著我看了好嗎?我快忍不住了,等我舒服完了你再舒服,行嗎?”娘的,為了保全清白,她算是豁出去了,不到最后一刻她是不會放棄的,只要他有丁點(diǎn)猶豫,就是一點(diǎn)機(jī)會。 看她不像是在說謊,劉岑輝也不想中途被掃興,只好依了她,讓開車男陽子帶她過去。 走在前面的唯一偷偷給自己比了一個v型的手勢,又為自己和大叔爭取了點(diǎn)時間。 一兩分鐘的路程,她愣是走了十多分鐘,一路上都是彎著腰,一副很痛很吃力的樣子,恨不得一直就這樣走下去,身后傳來開車男的嘲諷聲:“你就算走的再慢,等下也逃不掉的?!?/br> 哎喲喂,她的暴脾氣……唯一扁了扁嘴,幾乎就想回頭來句:關(guān)你叉事啊! 最終還是忍住了,不理會他的嘲諷,依舊慢吞吞的彎著腰走著,可距離就那么點(diǎn),再怎么磨蹭,還是到了。 蹲在雜物堆后面,唯一裝模作樣的“蒽”了幾聲,嘴里開始哼哼討伐開來,“好痛啊,我說你們那面包是不是給老鼠啃過啊,真是立竿見影,好狠毒啊你們!” “快點(diǎn)拉,廢話真多!” 唯一才不理他的不耐煩,繼續(xù)問道:“我說,等下你們不會來個輪上,讓我變成公交車吧?” 媽呀,千萬別,看他們那猥瑣的樣子,八成會,唯一嘴上這么無下限的問著,心跳快的幾乎成兩瓣兒了,接近崩塌。 如果等下逃脫不掉“公交車”的命運(yùn),她決定咬舌自盡,唉……也不知道到時會不會自盡沒死,舌頭被咬痛了,那就悲劇了! 畢竟電視電影是雷人的,不可信的! 只聽得一聲jian笑,“你想嗎?” 唯一差點(diǎn)“噗嗤”而出,傻子才想吧,還好,她不是傻子,“就算我想,你們也要憐香惜玉一點(diǎn)啊,好歹我是孕婦不是。”嬌滴滴的聲音另她自己都想作嘔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