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相守,笑容很可怕
東方翼跟著冷夜軒開車來到一幢廢舊的別墅門前,至于這里是什么地方,為什么選在這里,他絲毫不在意,冷夜軒的人辦事,他放心。 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小白,看到冷夜軒的車子開過來停下,他立刻跑上去打開車門,恭敬的躬了躬聲,“老大,翼少,人已經(jīng)在里面了?!?/br> “嗯?!?/br> 小白走前面打開門,東方翼和冷夜軒走了進去,小白也緊跟其后,關上了門。 一走進去,兩人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同時皺了皺眉,對于別墅里面的環(huán)境,東方翼同樣無暇去環(huán)顧,也許并不擔心他們逃跑,只是把他們的嘴堵上,手腳綁上,但是房子周圍早已被冷夜軒的人圍的死死的,量他們也插翅難飛。 東方翼徑直走到空蕩的別墅客廳中央,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兩個人跟前,他瞟了眼其中一個人,脖子處被一根鋼絲插著,鮮血一直不停的往外冒,有些觸目驚心。 想必進來后聞到的血腥味是從他這里傳出來的,因為鋼絲沒被拔出來,所以暫時還不至于死去,冷夜軒的人也不會讓他這樣死掉的。 只是他很好奇,這致命的恰到好處的鋼絲是被誰插上去的,只要鋼絲被拔出,必死無疑。 后來當他知道是唯一插上去的時候,后怕的同時也不禁替她的機智而鼓掌。 空蕩廢舊的別墅里,并不像電視里演的那樣,昏暗森寒,給人一種恐怖詭異的氣氛,反而是拉開窗簾,刺目的陽光照射進來,好像是準備明目張膽的堂而皇之的殺人。 耷拉個腦袋,似乎快奄奄一息的劉岑輝,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跟前已經(jīng)站了一個人,正用千年寒冰似的眼眸瞪著他,倒是另一個人,看到東方翼陰寒的眼神,嚇得直哆嗦,眼里滿是惶恐驚懼。 刀疤男看到東方翼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認出他來了,還在前不久,他和陽子就已經(jīng)對面前的這個男人的行蹤了如指掌,綁架了他老婆,現(xiàn)如今自己卻已經(jīng)落入他手里,能不害怕嗎? 陽子沒跟他們一起,可想而知,他已經(jīng)去見上帝了。 現(xiàn)在東方翼就居高臨下的站在他跟前,刀疤男雷子瞪大眼睛,驚懼的吞了吞口水,當時背丁晴塞進嘴里的臭襪子至今還沒解開,他想開口求饒都難,只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東方翼,磕頭向他求饒。 而東方翼像是沒看到似的,一抹邪魅的笑容在嘴角揚起,整棟別墅的氣氛,因為他唇角揚起的笑,而驟然變得冷凌起來。 劉岑輝也許也差距大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氛,也許是聽到雷子磕頭發(fā)出的聲響,他緩緩的抬起頭,眼睛瞇成一條縫,當他看到東方翼的時候,面上閃過一絲詫異,卻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毫無畏懼之色的與他對視。 “看來,你還是毫無悔意??!”東方翼冷笑一聲,手一招,小白走了過來,“讓他的嘴巴透透氣吧?!毙“壮堕_了他嘴上的臭襪子,皺了皺眉,扔到地上。 “要殺要剮隨你便,給個痛快?!弊彀徒K于自由了的劉岑輝,一開口,就說出這句話,沒有絲毫求饒的意思。 他知道,現(xiàn)如今事情敗露落在東方翼手里,他就不指望活著走出這棟房子了,只求來個痛快的。 可他似乎是想太多了,看來還不夠了解東方翼,以東方翼的個性,怎么可能就這樣輕易的讓他死去。 況且他桀驁不馴、不知悔改的語氣,就已經(jīng)惹怒了東方翼。 “想死?那還不簡單,你咬舌自盡就好,不過……那只是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死不了還會很痛的,當然你還是可以試試看的?!?/br> 說話的是一進來就面無表情的冷夜軒,淡雅的聲音,嘴角還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犀利的眼神陰暗得讓他發(fā)寒,說出的話也是幽冷無比,聽似是在為他出謀劃策,實則是在告訴他,想死可沒那么容易。 低氣壓的氣場跟東方翼相差無幾,兩個男人同時這樣盯著他,劉岑輝再強大的心里素質(zhì)也抵擋不過他們的冰冷眼神,他不由自主的避開他們的視線。 東方翼注意到他避開的眼神,嘴角揚起一縷嘲諷的笑意,“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嗯?”凜冽的眸光一閃,殺氣肅起。 劉岑輝也是個不服輸?shù)娜?,尤其是聽到他高高在上般的話,猛的扭頭再次對上東方翼冰冷的目光,不服氣的說道:“憑什么你說了,我就要照做,你以為這個世界你獨大嗎?” 當初他只不過是對無意闖進包廂的女人一點顏色看看,哪里知道劉這樣得罪了他東方翼,不僅讓他家的公司在一夜之間消失,甚至不讓他們在那個城市出現(xiàn)。 而他自己,也從以前人人阿諛奉承的公子哥在一夜之間成了人人退避三舍的人,不僅時刻看別人臉色,有時還要承受他們的冷嘲熱諷。 這讓他怎么咽得下這口氣,不讓他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是嗎?他偏要!他不只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還要報仇,所以,他偷偷從美國跑了回來。 “你說的沒錯,就是唯我獨尊!”強者為王,弱者為魚rou,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聽到東方翼霸氣的話語,劉岑輝抬頭愣了愣,天生的王者氣息在他臉上顯露無疑,暗沉凌冽的紫眸讓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雖然他的笑讓人恨之入骨,恨不得上去撕開他的嘴放在地上使勁踩,可是劉岑輝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根本也就只能是想想,毫無反擊之力,像是任他刀俎的魚rou,隨時都有可能沒命。 不想認命卻又不得不認命的劉岑輝聽到他繼續(xù)說道:“你從美國偷跑回來以為我不知道嗎?卻不知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原以為想說,只要你不惹事,我可以當做沒看見,可是……”東方翼頓了頓,眼波流轉(zhuǎn),笑意漸深的臉,突然變得冰冷嚴峻,“可是你不該打她的主意!” 如果他還有點是個男人,完全可以沖著他去,他全力奉陪,可是他偏偏惹了不該惹的人,還讓她遭受了那么多的罪,簡直是罪不可赦,該死! “你,你到底想怎樣?”原以為是渾不知鬼不覺,卻不知一切早已在別人的掌控中,劉岑輝這才后知后覺的感覺到兢懼,才深知他東方翼的厲害。 這個時候,他似乎聞到了死亡的氣息,整個人都變得膽戰(zhàn)心驚起來,連說話都不連貫了,沒了剛才的桀驁不馴。 “說說,你們綁架的過程和綁架后的一切,仔仔細細給我說清楚。”東方冀掏出香煙,狠狠的抽了兩口,陰氣沉沉的對劉岑輝說道:“你要是敢遺漏一個字的話,我就立刻剁了你!” 說過程?劉岑輝一聽,頓時心就怦怦的跳了起來。 過程能說么? 如果劉岑輝此刻說自己想強了東方冀的女人,讓她成為一個被數(shù)個男人騎過的公交車的話,估計他的話一說完,便會立刻身首異處。 咔嚓! 就在劉岑輝暗想該怎么說的時候,忽然,站在他面前的東方冀動了,只見東方冀縱身一閃,閃到劉岑輝的背后,然后伸出手抓住劉岑輝那雙被綁住的手右手的小拇指,用力的一掰,只聽‘咔嚓’一聲脆響。 劉岑輝的小拇指,便被東方冀給活生生的掰斷成了兩節(jié),手指直接反過來貼在了手臂上。 “啊....” 在劉岑輝的手指被東方冀掰斷的一剎那,他‘啊’的慘叫了一聲。 同時驚恐叫出聲的還有刀疤男,東方翼措手不及的狠厲和劉岑輝痛苦的表情,嚇得他埋頭不敢再看,渾身顫抖個不停,生怕下一個輪到的就是自己。 “東方冀,你敢下個痛快手嗎?”一臉痛苦,雙眼猩紅的劉岑輝,咬著牙,猙獰著臉望著東方冀罵道:“老子就是要強了你的女人,讓她成為一只破鞋,這才是對你最有利的報復。哈哈……怎么樣?你女人已經(jīng)被我上了,她回去沒有告訴你么?” 嗡,東方冀一聽劉岑輝的話,頓時腦子便‘嗡’的一聲炸開。 瞬間,他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身上的青筋直冒,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度的憤怒,雙眼猩紅。東方冀死死握緊拳頭,身上爆發(fā)出一股駭人的殺氣,他將劉岑輝的臉轉(zhuǎn)過來,看著他,然后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給我再說一遍?” “哈哈,你的女人她是一只破鞋,怎么著?” 當一個人恐懼到了極點的時候,痛苦反而會激發(fā)他的情緒,劉岑輝便是如此。心想橫豎都是一死,倒不如臨死前拉上東方冀的老婆陪葬。即使東方冀不相信他的話,到時候東方冀的心理上也會存在一個陰影.... 一旁跪在地上的刀疤男,既恐懼又疑惑的看著劉岑輝,他明明沒有做成這件事,為什么還要嘴硬的這樣說,他為什么要故意激怒這個魔鬼般的男人,這不是找死嗎? 再悄悄瞄了眼凜冽的恐怖男人,他竟然看到東方翼在笑,沒有任何溫度的笑,不由得讓她想起電影里的勾魂使者,在奪人魂魄時露出的可怕笑容。(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