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夜沉迷 第72節(jié)
掐了掐她柔膩白皙的面頰,聲音溫沉:“那請問虞總監(jiān),要公主抱你回家嗎?” “當(dāng)然要。”她彎起眸子,盈盈淺笑,“不過你這話好像有些勉強(qiáng)哦?!?/br> 謝柏彥視線落在她紅潤的雙唇,還有露出一排整齊皓齒,只覺得她疲憊地木著臉,又忍不住和他扯著虞總監(jiān)的模樣格外可愛。 “不勉強(qiáng),不過——” “難道你還想收費(fèi)?”虞清雨打了個哈欠,已經(jīng)環(huán)上了他的頸子。 在她的注視下,謝柏彥穩(wěn)穩(wěn)地抱起面前纖瘦的女人,薄唇微微略過她柔膩的面頰,淡淡縈繞的冷杉香仿佛淬著火,濃重地覆下。 “對你,永久免費(fèi)。” 虞清雨在他懷里尋了個舒適的姿勢,懶懶地靠在他的肩上,鋒利的下顎線在她視線里晃動。 呼吸均勻地打在他的脖頸上,骨感的鎖骨在她視線里明顯地一抬。 虞清雨莞爾低笑,她好像極其享受這種時刻,拿捏著他的感官,尤其是謝柏彥縱容她一切行為的時候。 “我忽然想起,我該來找你算賬了?!?/br> 是他們早上的約定。 謝柏彥提了提她肩角微微垂落的西裝,垂眸望她:“給你準(zhǔn)備了紅包,在我口袋里?!?/br> 自然是空前盛況,超出所有人預(yù)期的成功。 虞清雨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指,向下摸索著他的西裝。 指尖順著勁瘦清健的肌理向下滑,似有似無地點(diǎn)過他塊壘分明的腹肌,那里的肌群在她的指腹下很明顯地繃緊。 “別亂摸?!甭暰€染了幾分啞意。 虞清雨歪了歪頭,被他的語氣逗笑。 “哪里亂摸了?” 概不承認(rèn)自己行為的虞總監(jiān),很是理直氣壯,甚至又在那里多流連了一會兒。 謝柏彥似有似無地?fù)u頭,略帶深意:“忘記了,該是太太隨便摸?!?/br> “不過——”手掌在她腰側(cè)仿佛暗示地揉捏了一下,“紅包在你身上的西裝口袋里?!?/br> 面上紅暈轟得炸開,虞清雨當(dāng)即收回手指,別開臉,嘟囔著:“討厭壞男人?!?/br> 虞清雨被放上轎車后座,踢掉了腳上的鞋子,她柔弱無骨一樣縮在謝柏彥的懷里。 仰著面,手臂高高抬起,伸了個懶腰,鉆戒上的無暇鉆石在窗外霓虹映射下格外閃耀。 “好累啊?!?/br> 躺在謝柏彥腿上,她強(qiáng)撐著眼皮,嘴里小聲念叨著:“不想玩什么基金會了,壓力好大?!?/br> 虞總的新鮮體驗(yàn)還不錯,只是太累了。 步步小心,唯恐出什么差池。或許換了地點(diǎn)可能會不一樣,若是她用著虞逢澤給她的投資,她也不會有這種壓力。 大概是太想做好了,太想在謝柏彥面前做好。 太想在他面前證明自己能力。 掌心扶著她的后頸,輕輕揉捏著她的僵硬的肌rou,他聲音極淡:“那就不玩了,回家我養(yǎng)你?!?/br> “不要你養(yǎng)我,我這次廣告費(fèi)賺了可多了呢。”流光溢彩的眸子晶瑩水潤,她彎起唇角,手指在空中比劃著,“我可以給你分紅。” 纖細(xì)的指尖輕輕落在他的薄唇之上,她聲音輕軟,勾著嬌氣的調(diào)子:“這是我賺的小錢錢哦,你可要給我好好地理財(cái)投資?!?/br> 車廂里光線昏暗,謝柏彥鴉羽般的長睫緩緩垂下,眸色染上深意,暗淡光影下,淌著幾分流動的情意。 修長指骨纏上她的發(fā)絲,他的語調(diào)淡而清晰:“bb,你最好的理財(cái)投資就是我。” 虞清雨明眸染上綺色,攏了攏肩上的西裝外套:“你好有自信哦?!?/br> “那你可千萬別讓我虧本。”說著話,聲線越來越輕,最后幾乎聽不清她的聲音,眼睛已經(jīng)疲倦地闔緊。 清冷矜貴的男人手指輕輕捻過她眉心折起的褶皺,很輕地說:“睡吧,bb。” 謝柏彥,從創(chuàng)業(yè)之始至今,還從未做過虧本的買賣。 更不會讓他的謝太太虧本。 轎車靜靜地停在別墅下,已經(jīng)睡著的虞清雨被放到大床上,謝柏彥很是溫柔地給她換了睡衣又卸了妝,才關(guān)上臥室的房門。 聞森等在樓下,見人不急不緩地下樓,方才上前遞上手機(jī)。 “謝總,這是今日有關(guān)拉力賽的報(bào)道匯總,其中三十余條正面報(bào)道,另外還有三家報(bào)社斷章取義發(fā)布了些夸張的不實(shí)言論?!?/br> 聞森悄悄掂量著謝柏彥的神色,在翻至最后一頁的圖片時,他的眉心明顯一緊,凜然氣息猝然壓下。 【外行人湊熱鬧,謝太貪心入場險釀大禍!】 【錢多灑灑水啦!謝太投資環(huán)港拉力賽只為出墻?】 【謝生嬌妻敗家狂魔,投資虧空職工負(fù)傷置之不管!】 是港媒一貫的風(fēng)格,不會因?yàn)槿魏稳说纳矸荻淖儭V皇潜还谏现x太的名號,虞清雨便被這樣惡意揣測惡意造謠,那對她本就是不公平的。 謝柏彥眸色深沉,聲線極冷:“之前的意外視頻處理了嗎?” 聞森:“謝總,電臺的視頻我已經(jīng)處理了,這幾家媒體是無圖造謠,隨意拉上幾個相關(guān)人士采訪,刻意貶低太太形象,寫了一篇毫無邏輯的文章。” 他頓了一下:“需要發(fā)律師函嗎?” 沉吟片刻,男人鋒利薄涼的下顎線緊緊繃起:“之前那個要采訪的我的記者有聯(lián)系方式嗎?” 聞森一愣,立刻回答:“有的,您是要接受他的采訪嗎?” 那是一位新記者,為求這次采訪機(jī)會,一再央求只要謝總簡單說一段話也可以。 謝柏彥清雋的面容凝上一層霜色,眸底淬著冰棱:“他要一段話,那便給他一段話吧,請他今晚發(fā)布。至于其他的,改日再約時間采訪吧。” “請問諸位媒體發(fā)布我太太的不實(shí)揣測,有什么業(yè)績指標(biāo)嗎?” “若是真的有,我愿付雙倍費(fèi)用,請諸位發(fā)布有關(guān)謝太太的正面報(bào)道?!?/br> “拉力賽的成功有目共睹,這當(dāng)然不是她一個人的功勞,但也絕對離不開她的努力?!?/br> “她是謝家的女主人?!?/br> “在眾星云集的世界里,她依然配得起任何美好的詞匯?!?/br> “我以她為豪?!?/br> 聞森心頭一震,快速記錄下謝總的言論,心頭惴惴,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謝總這般神色。 咽了咽嗓子,聞森問:“謝總,還有什么其他的嗎?” “其他的……”他低眸漫不經(jīng)心整理著寶石袖口,輕笑一聲,不羈又肆意,“那便收購造謠的三家報(bào)社,清算撰稿人審稿人還有總編并起訴?!?/br> 第44章 chapter 44 一夜無夢,虞清雨很久沒有睡到過這么晚起床。 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上午,虞清雨緩緩睜眼,眼球干澀。怔怔看了許久天花板,才緩緩坐起身。 敲門聲打斷了她的發(fā)呆,虞清雨揉了揉眼睛,啞聲說了句:“進(jìn)?!?/br> 大概是昨天說了太久的話,現(xiàn)在聲音也啞了,剛一開口嗓子還有些疼。 謝柏珊從門后探過頭,笑嘻嘻地問:“嫂子,你沒事吧?” “我應(yīng)該有什么事嗎?”虞清雨穿上拖鞋,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 除了累,大概沒有其他什么事情。 昨天奔波一天,睡過一覺只覺得身上格外疲乏,一會兒大概要做個瑜伽拉伸一下。 坐在梳妝臺前,虞清雨擺弄了下頭發(fā),才發(fā)現(xiàn)昨晚謝柏彥都沒給她洗澡,還好妝是卸了。 似乎也算得上細(xì)心。 謝柏珊掂量著她的表情,好像確實(shí)還可以,看不出其他什么神情,松了口氣:“那就好?!?/br> 虞清雨抬眸看她一眼,看謝柏珊欲言又止有些奇怪,倒也沒說什么,只是隨意問了句:“你怎么突然來了?” “還能是因?yàn)槭裁??”謝柏珊兩手一攤,“我哥大清早就給我電話,讓我來陪陪你?!?/br> 虞清雨低頭笑,揉了揉面頰,這話說的倒像是她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還要找人來陪她。 站起身,從衣柜里拿出瑜伽服,問謝柏珊:“你要和我一起做瑜伽嗎?” 謝柏珊本也沒什么事情,今日來就是為了專門陪虞清雨的,自然欣然應(yīng)允:“好啊?!?/br> 虞清雨給她找了件沒穿過的瑜伽服,謝柏珊換了衣服跟著去了三樓的健身房。 之前別墅裝修的時候,謝柏珊也來過,那時她還對謝柏彥在家里單獨(dú)建一個健身房嗤之以鼻,沒想到居然她的哥嫂居然真的有在使用。 “健身房你們每天都有用嗎?”謝柏珊一邊痛苦拉伸著腿部肌rou,一邊問。 虞清雨含糊應(yīng)了句:“你哥是每天都有用,早晚都會鍛煉,不過我最近確實(shí)懶散了許多?!?/br> 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耽誤她的鍛煉,不過謝柏彥遠(yuǎn)比她更自律。 “居然讓我哥裝到了。”謝柏珊小聲嘟囔了句。 “說說吧?!庇萸逵陸袘邢祈?,望著一旁的謝柏珊,“你昨天去哪兒了,散場的時候我都沒找到你?!?/br> 謝柏珊撓了撓頭,還有些不好意思:“我跟著阿檀走了,抱歉啊,忘記跟你說了。” 虞清雨看她一臉羞澀的表情,瞬間就懂了:“明白了,又突破重重阻礙,重新墜入愛河了?!?/br> 謝柏珊和彭稚檀目前的感情,大概并不是外界的現(xiàn)實(shí)壓力可以打破的。兩個人尚且互相在脆弱單薄的關(guān)系上摸索,還無暇去顧及其他阻礙。 謝夫人認(rèn)為要將他們的感情遏制在萌芽階段,虞清雨覺得似乎也不盡然,目前兩個人的感情內(nèi)部矛盾還沒理清,外界的壓力或者只能算是催化劑。 也談不上看好不看好,虞清雨只覺得兩個年輕人似乎格外有活力,在愛情上往復(fù)折騰。 如此對比下來,似乎她已經(jīng)好像已經(jīng)沒什么激情,就這樣和謝柏彥平穩(wěn)毫無波瀾地邁入夫妻婚姻生活。 “昨天演出結(jié)束,阿檀帶我去山頂看星星了,昨晚天氣也很好,躺在山頂感覺一伸手就能觸到夜空的那種感覺,還有身邊有我喜歡的人在?!?/br> 謝柏珊做了幾個動作之后就不想動了,懶懶地躺在瑜伽墊上,看著虞清雨閉目倒立靠在墻邊,小嘴幾乎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