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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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明明他貪戀她,渴求她,卻還是只能遙望她。 明明他沉淪于她每一次“我想你”,歡喜于她每一封信、每一句話。 沉溺于為他彈的琵琶曲,歡愉于她為他買的飛鶴簪。 他所有所求都化作實質(zhì)的情欲,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要索求她,占有她。 他明明那么想要她,可是他卻不能爭,不能搶,不能念。 他像她人生的局外人,因為他是謝恒。 可如果他是崔恒,他只是崔恒呢? 這個念頭出現(xiàn)時,理智的繩索驟然斷裂。 像是一把火燃在他心間,燎燃枯草原野。 他捏著瓷瓶,推開門進了房間。 洛婉清泡在水中迷迷糊糊,聽到聲音,她茫然睜眼,就見崔恒去而復(fù)返。 他一回來,整個房間便又都是他的氣息,這洛婉清有些暈眩,但是不知是不是時間熬得太長,她感覺已經(jīng)慢慢退下來,倒沒那么敏感。 只愣愣看著崔恒走到她面前,垂眸看她不動。 他想當(dāng)崔恒。 看著面前人,謝恒突然清晰意識到。 他要當(dāng)崔恒。 察覺他情緒不對,洛婉清仰頭看著他,沙啞開口:“怎么了?” 他沒回話,只盯著她。 “我給你選?!?/br> 崔恒注視著她,將右手手指緩緩插入她腦后發(fā)絲。 他動作很慢,指腹插入發(fā)絲時,她方才在冷水中壓下去的燥意又升騰起來。 她呼吸忍不住重了幾分,崔恒將左手探放到她旁側(cè),緩緩張開,露出一只白瓷瓶:“要李歸玉帶來的解藥?!?/br> 說著,他掌著她,逼著她抬頭,微微彎腰,貼在她面前:“還是崔恒?” 洛婉清說不出話,她盯著面前人的眼睛。 他面具下的眼睛一動不動注視著她,似乎就是在等她一個決定。 李歸玉的解藥。 還是崔恒? 只要她開口,崔恒因她而活。 洛婉清愣愣看著他,明白崔恒說的話。 李歸玉給她送極樂丹的解藥來了,雖然不知道他怎么弄到的,但李歸玉的性子,哪怕她只有洛婉清的臉,他也絕不可能讓別人染指她。 她的理智告訴她,她得拿解藥。 然而不知是不是藥物影響,她的目光卻始終無法從面前人身上離開。 他讓她選。 她周邊全是這個人的氣息,無孔不入侵入她,她的感知一瞬變得格外敏銳。 她從水中抬手,崔恒目光朝她手看去,同她一起看到她手腕間的千機珠串。 這串珠串由他親手帶上她的手腕。 那時候,他還問她,要不要他幫忙為她帶上腰鏈。 她說不用。 然而這一刻,她看著他毫無顧忌的眼神,她突然有些后悔。 她要。 洛婉清眼睛一刻不能離開崔恒,只急促呼吸,用理智逼著自己,將手艱難挪向崔恒手上的瓷瓶。 然而她腦中瘋狂叫囂,讓她清楚認(rèn)知。 她要。 她想要。 她想要面前這個男人。 她所有念頭寫在眼睛里,崔恒靜靜注視著,仿佛已經(jīng)了然。 于是在她指尖觸碰瓷瓶之時,他左手一傾。 瓷瓶滑落水中,他右手將她猛地?fù)破?,直接送到他身前,似如狂浪卷人,狠狠吻了下來?/br> 洛婉清瞬間睜大了眼,只覺身上一輕一躍,便被他托著從水中抱到身上,失重感讓她下意識抱緊他的脖子,他按著她的顱后青絲,逼著她完全沉溺在他身上,閉著眼睛,舌尖撬開她的唇齒,長驅(qū)直入,攻城略地。 他在她腔中卷席翻滾,橫掃在每一寸,蠻橫無理,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 她呼吸不及,驚慌想退,然而他死死按著,沒給她半點余地,逼得她整個人輕顫如篩,忍不住低嗚出聲。 他啃咬她,擁抱她,將她嵌入骨血,與他融合纏黏,不可分離 不知是過了多久,只覺他絞盡她最后一絲空氣,在她覺得瀕死前一刻,終于撤開。 隨即便覺身上一輕,裂帛之聲同時響起,他撕下她衣衫,將她猛地抵到榻間。 洛婉清看著他,又慌又怕,但又帶了些隱秘的渴求。 她輕輕喘息著,看他慢條斯理拉開發(fā)間發(fā)帶。 一頭烏絲散落而下,撩在她白玉瓷膚之上。 “半個時辰。” 他突然開口,說了句洛婉清完全聽不明白的話。 她愣愣盯著他,腦子里全是這個人。 他抬手將發(fā)帶覆到她的雙眸,黑暗將她徹底籠罩,讓一切都敏銳起來。 她聽他打開面具開關(guān),將面具放在她身側(cè)。 隨后便覺一塊冰涼的玉佩抵上她。 那是塊雕刻了云紋的白玉環(huán)佩,紋路中間之間刻了他的“恒”,他讓她清晰感知到那個“恒”字,緩慢摩挲。 她不由得抓緊床單,人如弓張。 “來?!彼拖骂^覆上她的唇,吻如密密春雨,另一只手插入她指縫,將她穩(wěn)穩(wěn)壓住,不給她半點退縮空間,強勢中帶了引誘,吮吻著她,命令,“說你要崔恒。”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洛婉清:“你們打架了?” 崔恒:“嗯……幾招而已?!?/br> 李歸玉:“他說得沒錯?!?/br> 洛婉清:“誰贏了?” 崔恒:“就……三招不夠發(fā)揮,沒分出勝負(fù)?!?/br> 李歸玉:“時間不夠比試,不分高下?!?/br> 洛婉清:“可大家都說謝恒贏了?!?/br> 李歸玉:“誰說的?站出來!” 崔恒:“哪位高人有如此眼光?” 李歸玉:“……” 崔恒:“你這人,不討喜還是有原因的。” 李歸玉:“你切大號上來說話,小號話太多了?!?/br> 第75章 ◎惜娘,當(dāng)為我立牌位之人吧◎ 這一夜過得荒唐。 她不知道崔恒為什么去而復(fù)返后就改了態(tài)度,但是她知道,從崔恒把她從水里撈起來那一刻,他仿佛是一顆逢春枯木,綻放出無限生機。 最開始他還有些拘謹(jǐn),只借用了玉佩在外,他始終保持著距離,周身與她只有玉佩間接觸碰。 他不斷詢問她,安撫她。 除了最初那個吻,后續(xù)他都溫柔得讓人沉迷。 后來便放肆起來。 她一次次覺得差不多了,想要抽身,又被他抱回去,聽他詢問:“惜娘,是不是還沒到時辰?” 她也不知是什么時辰,只是他問,她又覺得好似這半個時辰還沒過完。 她不知如何回應(yīng),他便輕笑,將她放到書桌上,從旁邊她放置他的東西的盒子里取了他送的步搖,插入她的發(fā)間,又吻上她,安撫著她,無事無事,或許是他的血沒什么效用,終歸不過一個時辰而已。 她覺得一切太過荒唐難堪,他便哄著她,安慰她,只說這是藥效,讓她不必自責(zé),想做什么都告訴他,他不過是幫忙。 他到的確是來幫忙的,周身衣衫完整,自己沒撈半點好處,以至于她都不敢想他是為了自己。 可她又的確覺得,似乎停不下的是他。 洛婉清的想法倒也沒錯。 他本也是想適可而止,可是忍得太長,突然有了缺口,便似洪水決堤。 眼見著光線變化,他也不想放人,便放下了床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