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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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歡仰著頭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掌不給對方一點空隙,發(fā)絲凌亂地覆蓋全身,他根本逃不掉,眼波滿溢的情態(tài)與愛意毫無遮掩,他低笑著,是挑釁也是嘆息,“你也就會裝樣子哄人了?!?/br> 閆奕低喃著把手覆蓋其上,這雙漂亮的眼睛浸沒著他,恐怕澤歡自己都不知道被這樣看著,自己會變成怎樣的野獸。他在對方頭頂印上獎勵般的輕吻,隨后目光灼灼盯著澤歡被快樂沖昏頭腦近乎崩潰的表情。 大腦一片空白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澤歡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平躺在床上了,背靠冰簟鴛鴦錦,還沒說話被舉搖搖之足,縫微綻而不知,童開點點,精漏汪汪,六帶用拭,承筐是將1,澤歡如脫水的魚在床上彈了彈,剛往前爬了幾步又被拽了回來。 閆奕握著腳踝自上而下看著白沫翻涌,十進九出,語調(diào)沙啞帶著鉤子般讓澤歡內(nèi)心惴惴。 “陛下,夜還很長?!?/br> 玉樹瓊枝,迤邐相偎傍。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2。 盡職盡責的暗四在門口守了一整晚,也跟李如意面對面站了一整晚,直到卯時該上朝了門內(nèi)還是沒有絲毫動靜。 李如意看著緊閉的門左右為難,身旁一眾端著托盤的宮女太監(jiān)都眼巴巴地等著呢。他看向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上了房梁的暗四有心想讓對方去看一眼里面的情況,看適不適合打擾。 暗四眼睛跟瞎了一樣就是看不懂他眼里的暗示,甚至還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李如意大聲咳嗽一聲仔細聆聽里面的動靜,半響什么動靜都沒有,他又試探性拍了拍門還是沒動靜,他拍門的力度逐漸加大,響度已經(jīng)可以稱作擾民了,片刻后,聽到了玉盞破碎的聲音。 這下陛下可以按時上朝了。 閆奕放下往門口扔酒盞的手拍了拍把自己胸前的腦袋,澤歡皺著眉不情不愿地睜眼,抱著閆奕的腰不動。 “該上朝了。”閆奕輕撫澤歡柔順的發(fā)絲,語氣溫柔像在哄孩子。 澤歡一臉煩躁地揭開被子起身突然身體一僵,臉上也帶著些許紅暈,側(cè)躺著的閆奕也看到了澤歡身后一洩淋漓,沾濕床褥的瞬間。 送走惱羞成怒的皇帝之后,勤勤懇懇地暗衛(wèi)首領(lǐng)開始洗被子床褥,等到把被子搭在晾衣架上時,身邊嗖嗖嗖落下五個黑影,也不說話就這樣站在那里。 閆奕看著五人表情疑惑。 “首領(lǐng),我們想學(xué)您的按摩技巧?!弊钐摰陌盗氏乳_口,“前天陛下批奏折累了,暗二想給陛下按摩被拒絕了?!?/br> 剩余四人齊齊點頭,暗二是暗衛(wèi)里少見的毒醫(yī)雙修,武功也與暗一不相上下。 閆奕記著暗二是個沉默寡言的女子,格外細心,在他收拾床鋪時還抽空給了他一瓶軟膏,現(xiàn)在應(yīng)該隱沒在御書房里。 “這不是按摩技巧的事,是陛下不喜歡別人觸碰的事?!遍Z奕拿著配劍輕輕拍打著被子讓它更加蓬松。 他看了眼被烏云遮擋的太陽覺得用內(nèi)里烘干可能更快。 五名暗衛(wèi)面面相覷,暗六思考著問出,“那您不是別人?” “我是陛下的男寵。”閆奕面無表情的胡言亂語。 暗衛(wèi)們欲言又止,看在對方是他們首領(lǐng)還給他們買包子的份上,最后憋出了一句,“以色侍主,下場不會太好?!?/br> 閆奕深呼一口氣決定跟這幾名下屬切磋切磋武藝。 一個月后震驚全朝堂的科舉舞弊案爆發(fā),所牽連著不知凡幾。 第135章 世界八(6) 而吏部與負責的丞相眾人也難逃此咎, 在眾多學(xué)子聯(lián)名請奏下宣慶帝下旨徹查,先前還以為能成為國舅爺掌控皇帝的膨脹野心在大獄里徹底告滅。 沈倫他怎么也想不通他怎么會落到這個地步,新帝即位的第一年科考, 他就是再想給朝堂安插人手也不會挑在這個時候動作,下面的人也警告過了不準動。 他身穿囚衣坐在地上抬頭望著窗外的圓月, 不一會兒鑰匙晃動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看到衣著簡樸的干瘦老頭謝靈殊, 對方如枯木般的手指提著一壺酒, 對著他這政敵目光甚至是平和的。 電光火石之間沈倫想到一種可能,是皇帝!皇帝和這老不死的聯(lián)手弄他呢! “沈丞相別來無恙啊?!敝x靈殊看著獄卒把牢房門打開有給他清理了一塊兒干凈的地方,他才慢悠悠地坐下。 沈倫心里已經(jīng)認定對方是來看他笑話的, 他背對著對方整理衣容,“不勞煩謝大人cao心?!?/br> 明擺著不配合的姿態(tài)謝靈殊偏偏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拔開酒塞倒了兩碗酒,一碗放在對方面前一碗放在自己面前。 謝靈殊抬起渾濁的眼睛如扯閑話般似嘲諷又似恭維, “你攀附權(quán)貴的能力不弱,你女兒也是一把好手,竟然把皇帝迷的給了個調(diào)度使的官職,自動請纓要為父平反昭雪呢!” “不可能!”沈倫冷笑道把面前的酒碗倒在地上,雙眼直視著不知道賣什么把戲的純粹政治生物,“您也不用拿我尋開心,雁兒只不過是個女兒家又怎么能領(lǐng)兵, 再說皇帝要找人為我平反,我兒不是更好的選擇嗎?” “看沈丞相的意思你女兒大肆捉拿我的弟子不是你授意了?“ “什么意思……” “也許我們都著了皇帝的道?!?/br> 交談的聲音逐漸變得不可聞, 只有緩緩滲透地表的酒液見證有一人來過, 不對,還有一旁耳聾眼瞎的獄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