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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偏執(zhí)反派,我的[快穿]在線閱讀 - 第222章

第222章

    想起王家的墻頭梅無許贊同地點頭。

    緊接著一溜煙的捕快與官兵排著隊進(jìn)了宅院,久不出戶的王夫人也被驚動,在丫鬟的攙扶下來了會客廳, 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兒子的尸首,呼吸一滯徹底暈了過去。

    在丫鬟掐人中、敷涼帕下好不容易悠悠轉(zhuǎn)醒在縣令的話語中又暈了過去。

    簡而言之, 有人報案說發(fā)現(xiàn)了月亮大盜的蹤跡, 太守家已經(jīng)被洗劫一口了,而那大盜就在今日宴請的賓客里。

    太守, 比他大了好幾個官極,一個不好他烏紗帽還要不要了!

    縣令本不打算管這事兒,可那報案之人手握龍形令牌,這下不管他信不信他都得走一趟,還得堆著笑臉恭恭敬敬的帶著人跟在對方身后。

    而一到王太守府邸,對方帶著一隊人馬就直奔書房而去,留下他和一眾根本沒搞清楚狀況的公子小姐面面相覷。

    “縣太爺是為了王公子的離奇死亡而來吧,您來晚了一步,案子已經(jīng)破了!”

    縣令樂呵呵地揣著糊涂裝明白,溫和地嘉獎著這位叫什么“君子劍”的少年英才。

    宋清寒拱手行禮,真摯地為這位何婉開脫,“王公子死于急癥與何婉姑娘并沒有關(guān)系,還望大人明察?!?/br>
    何婉、王守仁之間的糾葛縣令根本沒心情了解,他只想知道那個報案的黑衣劍客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按照時間計算正好是下值時間,王太守可要回來了!

    被縣令惦記的閆奕正帶著人搬運珠寶白銀,他明確的告誡過要是手腳不干凈就把它剁了,可還是有人不聽話,冰涼的劍刃貼在一捕快的手腕,地上是散落了一地的金銀珠釵。

    捕快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捕快頭面露不忍向閆奕求情,“大人,念在他是初犯的情況下……繞他一命吧。”

    “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殺雞儆猴?!遍Z奕提著劍面容冷漠,他環(huán)顧一圈沒有一人愿意與他對上視線,漆黑的瞳孔如同深淵令人望而生畏。

    銀光閃過,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眾人不忍地別開眼睛,鮮紅的血液飛濺在朱釵上。

    斷了小拇指的捕快面容扭曲捂著自己的手,死死地瞪著閆奕,眼里滿是怨毒。

    “是在提醒我要把你的眼睛一起剜掉?”

    冰冷又無情的聲線讓捕快一抖立刻垂下頭去,只是渾身顫抖像是在忍耐什么。

    這下不用閆奕再強(qiáng)調(diào)滿地窖的金銀珠寶一個不差的被搬運回了府衙。

    接到消息急匆匆趕回家的王太守直接被就地逮捕入獄,以貪污受賄的罪名被判處車裂,五馬分尸的場面也確實不好看,受命監(jiān)刑的暗四都少吃了一碗米飯,他還有著帶一隊人馬將白銀押送至京城的任務(wù)。

    一起經(jīng)歷過太守家覆滅的三行人不約而同選擇一起結(jié)伴同行。

    閆氏兄妹為了回滄州,宋清寒和梅無許原本就是準(zhǔn)備到滄州與師門匯合,這次多了個醫(yī)谷弟子與孤女何婉,宋清寒怕對方再自尋短見準(zhǔn)備把人帶回宋家做一個普通丫鬟,化名為安姑娘的暗二依舊冷若冰霜對誰都淡淡的。

    自從吵吵鬧鬧的一群人碰到了一起,閆奕和澤歡耳邊就沒有個清凈的時候。

    閆晨昭每天不是在和宋清寒吵,就是要怒氣沖沖地說要讓meimei解除婚約,梅無許看到宋清寒就不自在干脆長住在閆如萱的臥房之中,而宋清寒來找人時又總能碰到閆晨昭,兩人見面又是一頓爭執(zhí)不休。

    清晨,預(yù)訂好的樓船終于抵達(dá)了港口,巨大的船只屹立在波濤之中,船頭高聳,船帆迎風(fēng)飄揚,上面絢麗多彩的圖案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數(shù)百壯漢如辛勤的工蟻從甲板上搬運著貨物,換班休息時迎著海風(fēng)從碼頭買些吃食簡單對付一頓就是常態(tài)。

    在年輕人唧唧咋咋去探索樓船之時,閆奕與澤歡已經(jīng)登上樓船扶欄而望,波光粼粼的水面一望無際,大海在深藍(lán)與幽紫的交織下更加神秘,只有資深的船長才不會在海面上迷失方向。

    “我記得廉親王逃的方向就是往南?!庇抗獯抵oL(fēng),澤歡懶散地靠在欄桿處,用手指曖昧描繪著閆奕的側(cè)臉,語調(diào)帶著粘稠的嘆息,“你說,他要是知道我跑道他的地盤,會不會興奮地手舞足蹈?”

    閆奕如海岸的礁石任由被怎么戳來戳去表情都沒絲毫變化,自然而然地接受澤歡對自己的索取。

    “說不定還會派親信來追殺?!遍Z奕張嘴回應(yīng)并握住澤歡摸向自己唇瓣的手,聲音沉穩(wěn)沒有絲毫異樣。

    如果忽略他不斷向澤歡靠近的身體的話。

    甲板四周無人,風(fēng)也停了下來。

    兩人越靠越近,終于澤歡腰間的玲瓏配飾撞到閆奕腰間的配劍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后腰也抵在了欄桿處。

    “你這是要以下犯上?”澤歡仰著頭,神情沒有絲毫慌亂。

    細(xì)白的手指輕輕搭在閆奕的衣襟處,把交叉的領(lǐng)口挑起又放下,不經(jīng)意間修剪圓潤的指甲劃過最致命的喉結(jié),閆奕呼吸漸漸沉重,他把手放在欄桿處悄然構(gòu)成無法掙脫的牢籠,捆住眼前之人,心里之人。

    高大的身軀把澤歡完全遮掩,閆奕平靜的眼底此刻已經(jīng)是一片guntang。

    想要愛護(hù),想要撕碎。

    想要珍愛對方,也想要把人欺負(fù)到泣不成聲,只能無助的對他求饒。

    把人緊緊攥進(jìn)懷里是否就能稍微抑制一下快要噴涌而出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