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失蹤案
三日前,這里有戶當?shù)刎溬u玉石開玉石店面的小富人家,全家上下所有值當?shù)臇|西都在一夜之間,被人搶了個空。 據(jù)說當時的情形是,那戶人家早晨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自己家里的地方,但是等她們下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全家上下所有值錢的東西包括沙發(fā)桌子都消失了,整個房屋里除了可供睡覺的床之外,幾乎空空如也。 這已經是y市失蹤案的第十幾例,之前除了玉石店鋪里的玉石不翼而飛外,再也沒有損失別的東西,而這次,居然是他們整個別墅里的東西不翼而飛了。 但是,這家人偏偏不信邪,他們不認為是東西不翼而飛了,而是一門心思的認為是有人貪圖她們家的錢財,在入夜的時候盜竊了她們家的東西,據(jù)說此事已經報告了當?shù)卣?/br> y市政府本就跟當?shù)氐挠袷滔⑾⑾嚓P,可以說在y市,玉石的最大領頭人云家,才可以算得上是只手遮天,當?shù)鼐觳块T一般看到他們家族的人都得繞著走。 而這個玉石商,卻又恰恰好是云家一個旁支的人,雖說只是旁支,但是依然是云家的人,是以y市政府總會給其三分面子,于是,此案件成為了失竊案件。更于是,最近幾天y市十分不太平,凡是外來人員跟非本地戶口車輛都需要過檢。 而今天發(fā)生比較轟動的事情是,阿成的朋友大頭,據(jù)說在中午回家吃飯時,一家人沒有如同往常般圍坐在飯桌前,而是聚集在院子里的一顆老槐樹下,當時大頭圍觀去看時,才發(fā)現(xiàn)老槐樹下居然有個洞,而在槐樹邊,居然放著一只布包,布包的角落里滲出一點翡翠的顏色,他不可置信的走上前翻開去看時,那手就跟著抖了。 你問,抖啥?很簡單,因為里面那一大包布包居然是整整一包的翡翠玉器,而且都是店鋪里的成品。 大頭有幸在玉石加工廠里工作,所以自然能分得清那些是成品那些是次品那些是上等品那些又是如何…… 總之,滿滿的一大包上等翡翠玉石,看的大頭眼睛都跟著花了。 待冷靜下來后,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透著怪異,因為他知曉最近有好多家翡翠玉石行被盜竊的消息,所以這一刻看見這些上等的翡翠玉石,反而沒有從家里院子里挖出寶物的激動,而是隱隱的擔憂跟不祥的預感。 大頭的擔憂在一分鐘后得到了解釋,因為他正待詢問家里父母小弟這包東西的來源跟吩咐將這包東西毀尸滅跡時,那么恰好,他們家的院落門被來人推開,更甚,是被一群人直接踢開的。 兩扇院落門在視線內晃了幾晃,大頭還未吩咐完話語,一群身著警察服飾的人就沖上前不由分說將他們全院子的人給圍住了,然后不由分說的掏出手銬,意圖抓他們去警局審問。 大頭家沒有做過,又怎么會認,所以自然不會聽警察的話乖乖去警局,是以,一群人鬧了起來,打架的打架吵架的吵架,十分熱鬧,而也就是在這不可開交的時刻,他們家屋檐的一根老柱子大概是因為年代已久,又被人連續(xù)踹了好幾次,是以那根柱子居然砸下來了…… 那一刻,老阿婆剛好坐在柱子下繡花, 因為眼睛不好使腿腳不便,所以老阿婆被成功的砸暈了過去。即使后來到了醫(yī)院急救,也沒有挽回過來。 老阿婆去了,大頭一家人除了逃走的大頭外也被抓進了警局,現(xiàn)在大頭還在找人想辦法救他們家人出來,以上就是阿成跟阿牛那副表情的前因后果。 阿牛靜靜的聽完了阿成的述說,最后卻只是說了句,“行了,等下回去,我們去幫老阿婆收下尸體吧,她老人家那么大年紀,兒子早早的去了,孫子也沒能活下來,這一生算是坎坷了??峙屡R死,也沒有人幫忙守喪的……”說到最后,那話語便成了嘆息。 “嗯嗯……”阿成抹了兩把臉上的淚水,狠狠的點了兩下頭,看著阿牛重新啟動車子,然后緩緩朝前開去。 后車廂里,在并不十分明晰的光影下,夏伊朵與翎羽默默對視了個眼神。 看來,這件事與最近y市的失蹤案也有關系,就不知道,夏父夏母跟這件事,又有多少關系了,除了玉石翡翠被偷之外,兩個大活人消失,會跟這些案件有關系么? 一路默默無語,好在阿牛跟阿成并未想到他們在后車廂早已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遍,也沒有來懷疑他們,車子大概又開了一個多小時,才漸漸的見到了一個古老的招牌,準確來說是門坊上的牌面,牌面上刻著一些文字,夏伊朵并不認識,卻見翎羽瞇了眼兒,那視線透過小小的窗口,看向前方走上前來那一行人模人樣的警察們。 “哎呦,我說你個阿牛,今天又出去進貨了?”為首的那個警察似乎是認得阿牛一般,很是熟稔的跟阿牛打招呼。 阿牛熄了火,將車鑰匙拔下來,推門下車,夏伊朵只覺得那一刻那高大漢子的身影似乎矮了一截?!笆前≈荜?,今天又在巡邏啊?”阿牛上前,頗有些諂媚的說道。 “這哪一天不是!?”周隊反問一聲,一雙狡黠的眼兒在后車廂上溜了一大圈,夏伊朵險險的收回探出去的眼神,好在那人是看不見車內的她的,只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瞧著面前的彎著腰弓著身子的阿牛,“我說你個阿牛啊,不知道最近幾天查的緊,這進進出出的車輛人口我們可都是要排查的,你這不是給我們添麻煩么!?” 聞聲,阿牛的身姿又彎下去了一分,就連臉上都帶著苦笑,“我說周隊,你可就別打趣我了,這討生活的人啊,哪能閑著不干活,這全家老小,可都等著吃呢!” “你這車上,應該沒有別的不該有的人或東西吧?”聽著阿牛諂媚的話,周隊依然沒有半刻放松,那眼神,恨不能穿過這后車廂,給瞧個干凈。(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