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靜默片刻,聞景殊抬眼,眼中閃過一抹笑意:“試試?!?/br> 這下林別知哪還看不出他的逗弄之意,臉上的擔憂瞬間散去,掙扎著就要起身。 誰知聞景殊神情突變:“別動。” 身后男人的某個部位發(fā)生了不得了的變化,頗有存在感地頂在腰后,林別知先是一愣,而后整個人瞬間變得如同紅透的番茄一樣,說話都不利索了:“不,不是,這也太快了吧?!?/br> 不管是他倆的進度還是起.立的速度。 聞景殊輕咳了下,面上是難得一見的窘迫:“呆著別動,一會兒就好。” 林別知感覺自己很冤:“我沒動啊,你一直在跳動?!?/br> “……”聞景殊捂眼仰倒在沙發(fā)背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br> 用那種無辜的眼神說著這么直白的話,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情況只會更嚴重嗎。 同樣是男人,林別知雖然沒談過戀愛,但還是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憋太久的,他在心里做了一番掙扎,回頭猶豫道:“要不你去解決一下,或者……我?guī)湍???/br> 聞景殊挪開手,眸色如墨般幽深,喉結滾動:“你要怎么幫我?” 好家伙他是一點不帶考慮前面那個選項的啊,林別知氣憤地捶他:“還能怎么幫,手唄!” 五分鐘后,衛(wèi)生間里響起了男人喑啞難.耐的低.喘。 “你能不能快點,我累了。”另一道聲音無情催促。 “才剛開始,嘶——別用力?!?/br> “那就快點。” “……” 時間過去許久,衛(wèi)生間里的動靜才停止。 * 自那之后,聞景殊徹底搬出了大平層,住進了別墅,兩人算是正式談起了從離婚開始的戀愛。 林別知覺得日常生活與之前似乎也沒什么不同,還是一樣的吃飯,刷手機,睡覺,只除了吃飯的時候和聞景殊對視就會臉熱,躺沙發(fā)刷手機變成躺聞景殊的腿刷手機,睡覺前一不留神就被抓去啃嘴。 不過這些變化他好像接受良好? 在此期間,林別知得知了另外一個消息,他其實根本沒有退出《愛與遠方》節(jié)目組,與他聯(lián)系的人也不是節(jié)目組的人,而是聞氏的法務部。 因為當時節(jié)目組率先聯(lián)系的是聞氏,合同中所涉及的條件又關系著聞景殊和林別知兩人,因此有任何變動會先經(jīng)過聞氏法務部。 法務部收到林別知要退出節(jié)目的消息后,第一時間就告知了聞景殊,這也是當時聞景殊這么生氣的原因之一。 所以幾天后,林別知收到了節(jié)目組第五期的拍攝通知,通知中提及拍攝地點正好就在林別知心心念念的海市。 “等節(jié)目拍完,我陪你去取東西?!甭劸笆饬瞄_林別知額前的發(fā),在他白凈的腦門兒上毫不留情地彈了個腦瓜崩。 原本躺在他腿上的林別知痛叫一聲,瞬間蜷縮成了一只弓背蝦。 報復,絕對是報復,他果然對這件事耿耿于懷! “拍完節(jié)目我就直接住著不走了!”林別知叫囂道。 “哦,是嗎,”聞景殊面無表情,手卻直奔林別知腰上的癢癢rou,“那床得準備大點,否則兩個人睡不下?!?/br> 要害被人精準把控,林別知當場上演旱地游泳,像條溺水的魚在沙發(fā)上撲騰。 最終還是蕭琳的一通電話拯救了他。 “國內(nèi)大熱綜藝《周五晚上見》給你發(fā)來了邀請,你要參加嗎?” 林別知頂著一頭雞窩一樣的發(fā)起身:“只有我一個人嗎?” 蕭琳那頭傳來翻頁的聲音:“《愛與遠方》的所有嘉賓基本都會去,但邀約上只寫著你一個人的名字,說是聞總那邊已經(jīng)拒絕掉了?!?/br> 林別知扭頭,用眼神詢問聞景殊。 聞景殊捏了捏他的手:“有點事要處理?!?/br> 電話那頭的蕭琳頓了頓:“聞總在你身邊?” 林別知回神:“昂,他陪我刷視頻呢?!?/br> 好親密的字眼,蕭琳一下就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她直覺這兩個人發(fā)生了點什么,不過她沒多說,只提醒林別知別忘了拍攝日期。 于是三天后,林別知去到了《周五晚上見》的拍攝現(xiàn)場。 《周五晚上見》是一檔搞笑、游戲與訪談三者結合的綜合性綜藝,在全國上下都有著不小的影響力,而《愛與遠方》又是近期收視一路飄紅的大爆綜藝,邀請《愛與遠方》的嘉賓上節(jié)目,也算是熱度共贏。 由于一對嘉賓共用一個化妝室,而林別知只有一個人,所以他不出意料地分配到了單間。 但是沒想到做好妝造后,齊尋堂而皇之地走了進來。 “嫂子,好久不見呀?!?/br> 他手臂的固定器已經(jīng)拆掉了,看樣子應該是傷愈了,不再畏手畏腳擔心碰到手,整個人又恢復了之前的清爽活力。 林別知有些呆,摘了半只耳機道:“你怎么在這里?” “我是這個節(jié)目的新晉常駐,當然在這里嘍,”齊尋笑著在他旁邊坐下,“好傷心,嫂子一點都不關心弟弟?!?/br> 此刻化妝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他的言語行為都變得大膽了些。 林別知還沒說話,他耳機里的聞景殊先冷笑出聲: “把手機給他,讓我聽聽他有多傷心?!?/br> 第51章 新聞 待機時間太長, 林別知一個人呆著無聊,所以給遠在公司的聞景殊撥了個電話,不過也只有幾分鐘的時間, 畢竟人家工作繁忙,分分鐘收益上萬,而他頂多跟人家聊個五毛錢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