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為炮灰女配后她被嬌養(yǎng)了 第17節(jié)
雖然都是玉竹她們說話的多,她聽著,但也能解個悶。 平時在自己營帳中她還不覺得有多無聊,此時在這里,她倒覺得少了什么。 溫皎皎左右看了看,哦,她知道少了什么了,她的那些故事書和玩具,她午睡前都喜歡拿本書來看,看不了一會她就會發(fā)困。 溫皎皎看向坐在中間案桌上寫著什么的皇帝,屏風(fēng)倒沒有將她的視線整個擋在,她稍微往上挪挪能看到皇帝的身影。 看著皇帝旁邊堆著不少書籍,溫皎皎在心里作了一個小小的斗爭,還是開口喚道:“陛下.......” 聽到小姑娘那嬌嬌軟軟的聲音,趙業(yè)麟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被屏風(fēng)擋住的位置,“怎么了?” 說完,趙業(yè)麟頓了頓,又道:“可是覺得悶?” 溫皎皎:“陛下你能給我拿本書嗎?” 聽到溫皎皎想看書,趙業(yè)麟神色略有些驚訝,就和那天在河邊遇到她時一樣的感覺。 他記得皇后跟他說過,這小姑娘最不喜讀書寫字。 看來大一些了,便能耐下性子看進(jìn)去書了。 趙業(yè)麟在自己那堆書中翻了翻,翻出一本講山河地理的書籍拿過去給她。 不到一刻鐘,那翻書聲就停住了。 透過屏風(fēng),他看到那嬌小的身影側(cè)躺著,似是睡著了。 果然,他又夸早了。 過了一會,趙業(yè)麟放下筆墨,走到了溫皎皎面前一看,她側(cè)躺在榻上呼吸均勻的熟睡著,懷中抱著一個軟枕,那本書被她攥在手中。 趙業(yè)麟動作輕緩的將那書籍從溫皎皎手中輕輕抽走,給她蓋好被子。 小姑娘睡的很沉,臉上有淡淡的紅暈。 她的呼吸略微比其他人重了些,那是身體患有重疾的緣故。 趙業(yè)麟想著蕭家世代驍勇善戰(zhàn),無論兒女個個都是身體健壯英姿颯爽,偏就生了這樣一個體弱的孩子。 趙業(yè)麟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小姑娘的時候,是蕭國公帶著她進(jìn)宮面見皇后,那時不過五歲的她跑到了他的宮中,在門口被門檻拌了一跤哭的驚天動地。 他叫人拿了許多糕點(diǎn)吃食給她才讓她止住了哭,他還記得這小姑娘哭的抽抽噎噎,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抓著他的衣角,抽噎一下吃一口糕點(diǎn)。 最后哭累了也吃飽了,抱著他的手就睡了過去。 那幾天,那小姑娘幾乎天天纏著他,本來他與皇后之間有些不睦,因?yàn)樗?,皇后也只好與他日日相見。 后來,聽聞這個小姑娘在家中落了一次水后,發(fā)了高燒忘記了許多事情,她后面再進(jìn)宮便也只到皇后處。 他偶遠(yuǎn)遠(yuǎn)見得她幾次,都是這小姑娘對著他的那些后宮妃嬪張牙舞爪的模樣。 她很維護(hù)皇后,皇后也對她甚是關(guān)心,他與皇后雖是少年夫妻,卻并不連心,從來都是相敬如賓,平淡如水,皇后與他說的最多的便是她這個小表妹,說起她來,皇后眼睛都是亮的。 “陛下......” 馮良一進(jìn)來,就看到皇帝坐在那溫四姑娘的榻上,他忙將視線放往別處。 趙業(yè)麟給溫皎皎攏了攏被角,看向馮良,“何事?” “陛下,蕭二公子說要帶四小姐回家中養(yǎng)病,四小姐的母親蕭夫人對女兒實(shí)在想念的緊?!?/br> 趙業(yè)麟看了眼熟睡的小姑娘,“讓他明日過來接罷?!?/br> 第二十七章 是他想多了 “怎的把腳也給扭了?” 營帳內(nèi),溫皎皎坐在榻上用著早膳,蕭玄安坐在她身側(cè),把她那只還未消腫的腳放在自己膝上小心翼翼的檢查著。 他拿手輕輕按了按,柔聲問著溫皎皎:“還疼嗎?” 溫皎皎喝著rou粥搖了搖頭,“這樣按不疼。” 蕭玄安拿來他提前準(zhǔn)備好的跌打膏藥,抹了一些在手上給她揉搓按摩著腳腕,溫皎皎抓起一個軟糯的糕點(diǎn)塞到蕭玄安嘴里,“二哥哥今天這么早就過來了,一定還沒吃早飯?!?/br> 蕭玄安咽下口中糕點(diǎn),他確實(shí)沒吃早膳就過來了,想著早點(diǎn)帶月兒回家,把她放在這里他總是不放心的。 雖然這里有皇上的護(hù)衛(wèi)看守著,但他心中總是惦念不安。 “這醫(yī)官正骨的手法倒是不錯,頗有些我們軍中正骨的做派?!?/br> 蕭玄安昨日聽玉竹說溫皎皎把腳給扭了,腫的非常厲害,按照玉竹的描述,她的腳至少還要腫個幾天,不會好的這么快。 但現(xiàn)在看來,她的腳再過個兩天就能完全恢復(fù)了。 月兒一向怕疼,一般的正骨手段她可受不住。 “唔......”溫皎皎咽下口中食物,說道:“是陛下給我正的骨,就一眨眼就給我的骨頭復(fù)位了,不是很疼?!?/br> 蕭玄安給溫皎皎按摩的動作一頓,神色有些驚異,“陛下?” 溫皎皎點(diǎn)頭,“陛下說他年少時跟舅舅他們在關(guān)外歷練過,所以知道怎么正骨?!?/br> 蕭玄安驚訝的并不是皇上會正骨,而是會親自幫月兒正骨,他可最是淡漠,別說一般女子了,就他連他的那些后宮都不常管不常去的。 蕭玄安沉吟了一會,說道:“陛下少時確實(shí)隨著我父親在外征戰(zhàn),當(dāng)時我也和陛下在一起呆過幾年,后來陛下就回來繼承皇位了?!?/br> 說罷,蕭玄安認(rèn)真的看著溫皎皎,想要從她臉上找出一些不同來。只見她神色如常,似對此事并沒有過多的在意。 想了想,蕭玄安還是忍不住問道:“月兒,昨日陛下為何要留你在他帳中?” 溫皎皎放下碗,摸了摸吃飽的肚皮,往軟墊上一靠,說道:“昨日我不小心崴了腳,正好離陛下的營帳最近,就在他那治傷了,然后到了飯點(diǎn),吃完飯我就順便在陛下那休息了會?!?/br> 溫皎皎如實(shí)的把昨天的情景告訴蕭玄安。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把蕭玄安當(dāng)作自己的好哥哥了,她以前就一直想要一個哥哥,現(xiàn)在有對自己這么好的哥哥,她自然十分喜愛珍惜,和他也逐漸親厚起來。 至少和他呆在一塊十分自在,也不需要太過于維持溫如月的人設(shè)。 蕭玄安看著溫皎皎這張明艷如花的面頰,帶著些許試探的意思問:“陛下有和你說了什么嗎?” 說了什么? 溫皎皎想了想道:“昨天我吃過午膳后就睡著了,醒來后陛下就叫人用攆轎把我送回來了,倒沒有說什么,就說了一些讓我好生休養(yǎng)的話?!?/br> 說完,溫皎皎看著蕭玄安,疑惑道:“怎么了二哥哥?是不是我呆在陛下的營帳中有什么不妥?” 蕭玄安給溫皎皎穿上鞋襪,淡笑道:“沒事,就是問你一下,陛下要是對你有什么吩咐,你若是不明白,我也可以知曉一二告訴月兒怎么做?!?/br> 溫皎皎更是不懂了,皇帝對她能有什么吩咐,他倒是說讓自己好好吃飯,不要挑食之類的話。 她覺得皇帝是自己的名義上的表姐夫,因?yàn)榛屎蟮木壒?,對自己有些許關(guān)心也是正常。 不過一直待在他的營帳中確實(shí)有些不太像話,要是被有心人傳出去了,說些對皇后不利的話就不好了,這樣會影響皇后和蕭家的。 在溫如月的記憶中,皇帝的后宮并不平和,有幾次溫如月進(jìn)宮面見皇后,就十分囂張的把皇帝的幾個妃嬪給懟了。 不過懟妃嬪的這幾段記憶在溫如月的記憶中已經(jīng)很模糊了,只是隱約記得發(fā)生過這樣的事。 溫如月真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和皇后的寵愛為所欲為沒有半分顧忌。 “小姐,這些東西要帶回去嗎?” 風(fēng)信把那個紅漆木盒子捧到溫皎皎面前,溫皎皎看到那些積木,眼睛一掃還在架上上放著的幾個盒子,說道:“都帶回去吧,這些東西都是陛下給的,不能退回去。” 皇帝賞的東西,不可能直接還回去的,這些都是御賜之物。 蕭玄安打開風(fēng)信手中的盒子一看,里面都是一些做工精巧的魯班木,涂著上好的清漆。 蕭玄安看見侍女們收撿著溫皎皎散落各處的玩意,心道看來皇上只是把月兒當(dāng)成一個未長大的稚童,看來是他想多了。 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后,蕭玄安抱著溫皎皎上了馬車。 溫皎皎有些怕暈車,想著要不還是跟蕭玄安一塊騎馬算了。 蕭玄安這次卻沒有如她的意答應(yīng)她,她現(xiàn)在根本受不了顛簸,不是現(xiàn)在受不了顛簸,她那心癥比哮癥更加嚴(yán)重,以后都受不了劇烈的運(yùn)動了,只能在家里好生將養(yǎng)著。 “小姐,這馬車比我們以前坐的穩(wěn)多了,這里面還鋪了厚厚的墊子,坐起來一點(diǎn)都不顛簸?!憋L(fēng)信笑著和她道。 溫皎皎伸手按了按身下的墊子,不是那種特別軟的,但坐著很是舒服。 這馬車十分的寬敞,即便她的四個貼身侍女全都陪著她一塊坐進(jìn)來都不覺得擁擠,里面還放了茶幾等物。 為了怕她坐馬車會頭暈惡心,蕭玄安還叫人調(diào)制了讓人精神舒暢的香料。 玉竹把這些香料點(diǎn)燃,一股橘子和梔子花混合的清香在馬車中散開,聞著是讓人精神了許多。 溫皎皎抱著軟枕躺靠在靠墊上,心道看來自己上輩子許的愿老天都給她實(shí)現(xiàn)了,除了身體不太好以外,其他的一切簡直是她想要的那種完美生活。 她想要一個哥哥,看人家蕭二哥對她多好多細(xì)心,她再也不用像以前看電視劇那樣,念叨著國家給她發(fā)一個哥哥了。 從銀杏林回到京城溫府,按照這馬車的速度至少要將近兩個時辰,溫皎皎讓玉竹把隨身帶著的積木盒子拿過來,在茶幾上和她們一塊拼這些積木。 馬車行了小半個時辰后,突然停了下來,溫皎皎聽到有人在外面好像在叫著她。 第二十八章 不要給他希望 “溫姑娘,溫姑娘!” 玉竹給她掀開車簾,溫皎皎向外看去,只見一個少年騎著馬朝她逆行奔來。 那少年走近一看,溫皎皎發(fā)現(xiàn)是那天和她表白的齊朔。 “世子?” “溫姑娘。”齊朔看著溫皎皎眉眼間都投著一股歡喜。 溫皎皎看著這個明朗的少年,快速的回過神來,神色冷淡道:“世子找我何事?” “知道溫姑娘被那些紈绔擄走受傷后,我心中十分擔(dān)憂,但一直沒機(jī)會得見姑娘?!?/br> 齊朔從懷中拿出兩個藥瓶遞向溫皎皎,“這是治療哮癥和心癥的藥,是我問府上的老醫(yī)士要來的,說是治療這兩樣先天病癥十分管用?!?/br> 溫皎皎看著少年那殷殷切切的目光,實(shí)在不忍心拒絕,但她現(xiàn)在是溫如月不是溫皎皎,溫如月不會喜歡他這樣的少年的,也不會對他和顏悅色。 “不必了?!睖仞ɡ淠木芙^了齊朔,“我自有皇宮中的醫(yī)官親自看診,世子是覺得皇宮中的醫(yī)官不如你府上的小小醫(yī)士?” 齊朔聽罷忙解釋道:“不是的溫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