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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成為炮灰女配后她被嬌養(yǎng)了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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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樣好的月兒,是他從小就藏在心尖的人,是他想要一輩子都在一起的人。

    秋楚看著哭的像個孩子的小兒子,心都要被他哭碎了。

    “二郎,若是皎皎也心悅與你,我們一定不會阻攔,但你們就是沒有這個緣分,感情是強求不來的......”

    他怎么不明白呢?

    就是他心里太清楚了,清楚的明白小月兒的心,才將心中的感情永遠的埋在心底,連一個字都不敢和她訴說。

    年少的情感最是炙熱深刻,年少的人也是滿腔熱血,有著奮不顧身的勇氣。

    但蕭玄安所有的勇氣都和他的情感一樣深深的壓在心底,如今終于爆發(fā)。

    在此刻,他后悔的一顆心都在劇烈抽痛著,如果能早些將心中的愛戀說出口,會不會就有所不同,如果他自私一點,無論成與不成,至少也能從月兒的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而不是像如今這般,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京城,慶安王府。

    “皎皎,我同你說,這慶太妃此次辦宴會,是讓那赤桑公主元瑯認識一下京城貴胄......”

    溫皎皎跟著阿娘和大舅母來慶安王府的一路上,她們一直在和她說著這個赤桑公主。

    在溫妙然嫁到慶安王府的第二日,赤桑公主元瑯就到了京城,元瑯和慶安王屬于兩國之間的聯(lián)姻,赤桑這些時日雖然在北淵小動作不斷,但赤桑的國主還是想要和北淵求和建交。

    赤桑如今也是內(nèi)亂不斷,想要搞亂北淵和赤桑的關系的是另一派系的人,現(xiàn)在也是讓赤桑國主頭疼不已,只能先把公主嫁過來穩(wěn)一穩(wěn)北淵的心,若是真要打,赤桑一個小國根本扛不住。

    而赤桑正是慶安王管轄的地域,要嫁公主也是嫁給他。

    溫皎皎這幾日手腳消了腫,身體比往日也好了些,再過個兩日她就要和闕梧成親了,有許多繁瑣的禮節(jié)和事要做,阿娘便帶著她一塊出來散散心。

    這慶太妃之前在宮宴上時見過幾回,是一個氣質(zhì)賢淑,有著幾分傲氣的中年婦人。

    那赤桑公主她倒還不曾見過,在第一世時赤桑公主也是以王妃的身份嫁入慶安王府,而她那二jiejie還并未嫁給慶安王。

    慶太妃在一寬闊庭院中擺了宴席,溫皎皎跟著阿娘和大舅母來的還算早,宴席還并未開始,只是各世家貴胄在一塊玩樂說笑。

    溫皎皎她們一來,就有相熟的世家婦人上來和阿娘她們說話。

    溫皎皎在這樣的場合向來是湊不上的,庭院旁還種了一些花,聽聞溫皎皎要來,那慶太妃叫人把擺放好的花盆都搬走了,只剩一些種在墻角的沒辦法挪動。

    “皎皎meimei!”

    溫皎皎剛在廊下的一張桌子前坐下,就看到齊瑤在前面向她招手。

    溫皎皎笑著對她舉起手揮了揮,“阿瑤jiejie!”

    齊瑤脫離自己母親拉著她的手,坐到溫皎皎身邊來,抱了抱她道:“皎皎,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br>
    溫皎皎:“這幾日我一直待在院中,阿娘想讓我出來透透氣?!?/br>
    齊瑤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灌下,挑著眉撞了撞溫皎皎:“過兩日你就要成親了,聽我阿娘說,到時候你的排場可大了,有皇后娘娘親自給你送親,定是十里紅妝。”

    溫皎皎笑了下,撐著腦袋道:“我可不知道,都是阿娘他們替我打理?!?/br>
    二人正說著話,蘇意憐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坐到她們身邊來,那整日和她形影不離的蘇意錦今日倒沒有和她在一塊。

    這種宴會來的都是世家的嫡親,妾和庶女是不能來的,且這慶太妃最重嫡庶尊卑,也不會讓妾上場。

    溫皎皎和齊瑤她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那慶太妃就帶著赤桑公主元瑯過來了,而溫妙然則跟在她們身后。

    多日不見,溫妙然似憔悴了許多,她還是如往日般清麗似雪,但眉眼間多了幾分愁緒,眼神也比過去暗淡些許。

    她如愿的嫁給了慶安王,但或許是沒能當成王妃,才一臉郁郁。

    但即便是這般,在這種場合必須要挺直脊背,臉上掛上笑。

    溫皎皎只看了她兩眼便把目光放在站在慶太妃邊上的赤桑公主身上。

    只一眼,溫皎皎便不由驚嘆,真是一個大氣美麗的女子。

    元瑯并不似北淵女子那般秀美精致,她身形修長纖細,五官十分大氣,笑起來有著親切的喜感,眉眼間有著一股野性,一看便是大漠中自由的姑娘。

    即便她不懂北淵的禮節(jié),還是十分有禮貌對著那些貴胄們點頭問候。

    溫皎皎心道難怪慶太妃那般挑剔的人會喜歡元瑯,她看著活潑而肆意,但又帶著一股踏實感,她性子真誠,不會阿諛奉承她,言行舉止自然的像她的女兒般。

    第一百七十八章 有什么好怕的

    庭院中,各大世家勛貴聚在一起攀談玩樂,離午膳開席還有一段時間,齊瑤和蘇意憐都有些坐不住,到一邊去玩投壺和踢毽子。

    溫皎皎不太想動,這種運動類游戲她也玩不了兩下,投壺她從來都投不準,便自己趴在桌上百無聊賴的擺弄著自己帶過來的一個魯班鎖。

    今日天氣不錯,溫皎皎趴了一會就開始犯困了,就在她迷迷糊糊的在那有些打瞌睡時,就聽到一陣爭執(zhí)聲響起。

    “周陌思我要撕了你的嘴!”

    溫皎皎揉了揉眼睛循聲看去,只見前面一群女眷們圍在一塊,項文珠正一臉氣憤的和周陌思拉扯,周圍的人都在勸。

    這種場合年長的婦人都在廳堂中或是另一處說話,只有年紀輕的姑娘們在一塊。

    項文珠性子一向暴躁,且眼中容不得沙子,看情形,估計是從周陌思那聽到置喙她的話了。

    周陌思這人,你說人也并不是很壞,就是嘴巴特別碎。

    在第一世她就因為嘴碎愛八卦,和項文珠結(jié)下不少梁子。

    這邊年輕姑娘們發(fā)生的口角爭執(zhí),自然不會讓老太妃出面,溫皎皎看著溫妙然從廊下走下來,對著拉扯的二人道:“項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周姑娘半分武藝都不會,被你這樣一方拉扯,衣裳釵環(huán)都松懈了,便也算兩清了。”

    “兩清?”項文珠氣笑了,拽著周陌思的頭發(fā)抬手就是給她一巴掌,而后將她用力一推,在溫妙然面前拍了拍手,“看到?jīng)],這才是兩清?!?/br>
    溫妙然嘴角扯了扯,扶著周陌思道:“周姑娘,你且跟我來整理一下衣裳?!?/br>
    周陌思被項文珠打的眼淚汪汪的,她恨恨的看了項文珠一眼,說道:“不過是一個續(xù)弦生的,有什么好囂張的!”

    項文珠還想上前,被溫妙然叫侍女攔了下來。

    項文珠被侍女拽著氣的要死,“你娘不過是妾室上位,擠走了正室夫人,也配在我面前放屁!”

    而后項文珠又對著溫妙然道:“這里有你什么事?人家正頭王妃還在這呢?你一個側(cè)妃也配站在這里管我的事!”

    眾世家貴女聽著項文珠這一番粗魯?shù)难赞o直搖頭。

    這種場合雖然妾室庶女是不能來的,但溫妙然好歹是側(cè)妃,地位還是在她們之上的。

    項文珠性子耿直火爆,但也不是不顧及場合身份的人,只是她的軟肋就是她的母親,誰敢在外面說她母親一句不是,她就要發(fā)瘋撓人的!

    項文珠幾下掙脫了侍女們的桎梏,朝著周陌思撲去,溫皎皎眼尖的看到周陌思手中拿著一個尖細的簪子在手中,項文珠撲去時她舉起那簪子就要往她臉上劃去。

    溫皎皎被驚的站起身來,這不過瞬息之間的事,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在周陌思的簪子要劃到項文珠臉上時,一道纖細高挑的身影幾下就把她們給拉開,將周陌思手中的簪子奪下。

    是元瑯。

    溫皎皎松了一口氣,又坐了下去,還好她來的及時,這簪子要是劃到臉上,項文珠非破相不可。

    “既是兩位姑娘的口角之爭,動手就不對了。”

    元瑯對著周陌思道:“周姑娘先對項姑娘出言不遜,挑釁在先,就不要怕她打你?!?/br>
    說罷,元瑯又對著項文珠道:“項姑娘,這是太妃舉辦的宴席,你即便心中有氣,也莫要鬧的太大,等宴會結(jié)束了再找她打一頓不遲,私下了結(jié)即可,莫要連累了父兄的名聲?!?/br>
    周陌思聽到元瑯說讓項文珠結(jié)束了再打她一頓,眼睛都瞪大了,這是王妃能說出的話嗎?

    “王妃,你......”

    元瑯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周陌思,亳不客氣的將簪子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周姑娘,拿著這個東西傷人,后果有就有些難辦了?!?/br>
    說罷,元瑯又十分不客氣的對著溫妙然道:“側(cè)妃站在周姑娘身邊,見到她用金簪傷人為何不阻止?”

    周陌思在溫妙然把她拉到一邊時,就已經(jīng)將金簪取下握在手中了。

    溫妙然:“我未曾看到,jiejie莫要將這等罪責推到我身上。”

    元瑯皺了皺眉頭,剛想開口,就聽到一聲軟軟的帶著些許沙啞的嗓音傳來,“你看到了,你剛剛扶周陌思的時候還摸到了她拿著金簪的手?!?/br>
    眾人轉(zhuǎn)過頭去,只見一個容顏艷麗又帶著幾分稚嫩的姑娘坐在廊下,撐著下巴向著她們這邊看來。

    元瑯微微一怔,問道:“這位姑娘是?”

    她身邊的侍女提醒她道:“這是國公府的表小姐,是側(cè)妃同父的四meimei?!?/br>
    元瑯了然,她在進王府的第一天,身邊的侍女和嬤嬤就將京城的一些世家貴女一一說與她聽,尤其是側(cè)妃的家世,她最是清楚的。

    原來這個就是溫家那個身體不好的嫡女,不過元瑯聽的最多的就是她是蕭家的表小姐,而不是稱呼她為溫家的四小姐,若不是嬤嬤特地告知了她和側(cè)妃的關系,她還不知道有這么一層。

    那蕭夫人和溫府和離之事當時可是在京城鬧的沸沸揚揚,直到現(xiàn)在還是京城眾人一件津津樂道之事。

    元瑯沒想到在北淵還會有如此干脆果決的女子,心中倒是有幾分敬佩。

    如今看到那明艷的小姑娘毫不猶豫的開口,元瑯忍不住臉上露出一絲笑來,“溫姑娘可看的真切?”

    溫皎皎手中無意識的滾動著那個球一樣的魯班鎖,說道:“我看的真切,不過側(cè)妃不會承認便是了?!?/br>
    溫妙然緊握著一只手,神色平淡道:“我確未看見,四meimei許是眼花了?!?/br>
    溫皎皎毫不意外的對著元瑯聳了聳肩,一臉“看,我就說了吧?!?/br>
    溫妙然冷淡的瞥了溫皎皎一眼,帶著周陌思離去。

    元瑯正想要開口安撫項文珠幾句,項文珠拿過她手上的金簪丟在地上狠踩了幾腳,“這個心黑的賤人!”

    說罷,就氣呼呼的轉(zhuǎn)身離去。

    齊瑤和蘇意憐在旁邊看了一場戲,坐回了溫皎皎身邊。

    齊瑤一臉可惜道:“還以為她們會打一架呢,不過真要打,說不定項文珠還打不過周陌思呢,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項文珠太耿直了,腦袋不會轉(zhuǎn)彎,周陌思還是比她聰明那么一點?!?/br>
    蘇意憐對著溫皎皎道:“如月,你就這么揭發(fā)你二jiejie,在眾人面前下她的臉面,不怕她記恨你?”

    溫皎皎滾動著魯班鎖的手一頓,說道;“我就是看見了呀,有什么好怕的?!?/br>
    蘇意憐可還是處在溫妙然的陰影中,上輩子她是活的最久的一個,下慘不比溫妍惜好到哪去,她永遠都斗不過溫妙然。

    想起這個,蘇意憐便將目光放在元瑯身上,這個從異國而來的公主,不過也是落的一個小產(chǎn)郁郁而終,別說跟溫妙然斗了,那慶安王對她的厭棄,就足夠?qū)⑺龘艨濉?/br>
    終于到了午膳開席時間,溫皎皎看著那一桌美味的吃食口水都要滴下來了,她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吃過這些正常的飯菜了,若不是知道今日可以放開了吃,她也不會一大早就跟著阿娘出來。

    溫皎皎喝了一口鮮美的魚湯,滿足的嘆息了一聲。

    她真的沒有哪一次這么愛吃席。

    溫皎皎和阿娘還齊瑤母女她們一桌,看著溫皎皎那幾乎要狼吞虎咽的模樣,秦未霜看著蕭玉容嗔怪道:“你看看你,把皎皎給餓的,這些天都餓瘦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