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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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宴會賓主盡歡,士兵們也很高興。 送走了韓馥等人,李忠同眾位謀臣武將來到了大帳。 “子龍,今晚就由你值夜”,雖然說袁紹已經(jīng)被打得悲慘不已,可是防范之心卻是必不可少。所謂獅子搏兔,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 “是,主公”,趙云答道。 “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李忠朝眾人說道。 此刻的南皮城已經(jīng)少了昔日的繁華,袁紹軍的慘敗已經(jīng)讓所有百姓都提心吊膽,雖然他們也聽說過幽州軍如何如何,但是卻沒有親眼見到過,對于未知之事,他們心存恐懼。 連日借酒消愁的袁紹此刻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巨大的失敗讓他有些氣餒和頹廢,與當(dāng)日走出洛陽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相比,現(xiàn)在更多的是落寞。 “主公”,許攸急匆匆的來到袁紹府邸。 “先生,主公已經(jīng)睡了”,一名袁紹親兵對許攸說道。 “主公又喝酒了”,許攸問道。 親兵點了點頭。 許攸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第二天一早,昏昏沉沉的袁紹便被叫醒了。 “主公,許攸先生求見”,親兵敲門喊道。 “鬼叫什么”,被人從美夢中叫醒,袁紹顯得很是不悅,打開門,對那名親兵吼道。 親兵唯唯是諾,生怕惹著袁紹不高興,那可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不高興歸不高興,對于許攸這人,袁紹還是很看重的,尤其是進(jìn)過了這次的慘敗,他也在沉思,在反省自己。 “主公,這是司空大人的書信”,許攸見到袁紹,連忙說道。 袁紹拿過來一看,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紫。 “主公,司空大人怎么說”,望著袁紹,許攸急切的問道。 將書信遞給了許攸,袁紹便有些氣憤的坐在座位上喝著悶茶。 許攸看完后苦笑一聲道:“司空大人的這封書信來得太晚了一些”,原來袁逢是叫袁紹先回洛陽,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里的事,不久之后便讓他到九江當(dāng)太守,要他盡可能的保住軍隊。 這也難怪袁紹的臉色如此難看,十萬大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所剩無幾,此刻的南皮城還不到兩萬,還有兩萬在渤海北方,估計也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這是擱誰頭上估計都不好受。 “主公”,許攸喊了一句。 “不知道蔣義渠現(xiàn)在到了哪里了,怎么還沒回來”,袁紹自言自語道。 蔣義渠就是那兩萬大軍的統(tǒng)帥,奉命駐守渤海北面,監(jiān)視幽州軍動靜。 好像是為了驗證袁紹的話一般,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跑進(jìn)來道:“主公,有北方的消息了”。 “蔣義渠到哪里了”,袁紹愣了愣,隨機(jī)急忙問道。 士兵支支吾吾道:“據(jù)斥候回報,幽州軍兵不血刃就占領(lǐng)了浮陽,中邑,章武,柳國,陽信,高成,定國五縣,蔣義渠投降了幽州軍”。 “啊”,袁紹大叫一聲,心情可謂是跌入了谷底。 許攸朝哪士兵一揮手,士兵會意,連忙退了出去。 ”主公”,片刻后,許攸小心翼翼的喊道。 “蔣義渠,我非要殺了你這個賣主求榮的白眼狼不成”,袁紹怒氣沖沖的喊道。 許攸哀嘆一聲道:“主公,為今之計要想辦法脫身啊”。 “子遠(yuǎn)先生有和妙計”,袁紹此刻已經(jīng)是慌了神了,心神不定的他現(xiàn)在也只有求助于眼前的許攸了。 許攸想了想道:“主公,想來那李忠只想把咱們擠出冀州,畢竟司空大人還健在,那李忠必定不敢咄咄相逼。只是”。 “只是什么”,袁紹問道。 “恐怕咱們是怎么來的,就得怎么回去了”,許攸苦笑一聲說道。 “你是說咱們得丟掉所有士兵”,袁紹rou疼的說道。 許攸點點頭道:“只怕李忠不會讓咱們把軍隊帶走”,無奈,氣憤,此刻最能說明許攸和袁紹的心情了。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袁紹問道,雖然現(xiàn)在只有不到兩萬軍隊,但蚊子再小也是rou啊,他實在是有些舍不得。 “主公,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主公要盡快做出決定啊”,知道袁紹的性格,許攸連忙說道。 無奈的嘆了口氣,袁紹道:“就依先生吧”。 “主公英明”,許攸道,說完便急忙走了出去,他這個時候還真是怕袁紹再反悔,那可就真的壞菜了。 “主公,袁紹派人來了”,一名鐵衛(wèi)報告道。 正在同賈詡,沮授,田豫議事的李忠一愣,對賈詡道:“先生果然料事如神”。 賈詡淡淡一笑道:“主公過獎了”。 李忠心里還很是感嘆,雖然沮授,田豫等人都是有名的謀士,但是同賈詡這樣的頂級謀士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李忠暗自為得到賈詡這樣的頂級謀士而感到慶幸,如果是他投奔了曹cao的話,那以后可有得他受的了。 “帶他進(jìn)來”,李忠對鐵衛(wèi)道。 一千鐵衛(wèi)現(xiàn)在已經(jīng)補(bǔ)齊,都是從第二軍團(tuán)挑選出來的精銳忠心的士兵,李忠的安危可是關(guān)乎到整個幽州政權(quán),容不得半點紕漏。 “是”,鐵衛(wèi)應(yīng)諾一聲離開了大帳。 片刻后,許攸在一名鐵衛(wèi)的帶領(lǐng)下來到大帳。 見李忠高坐主位,暗自驚訝李忠居然如此年輕,雖然以前有些關(guān)于李忠的傳言,但是畢竟沒有親眼見過,只是這次確實讓他挺驚訝的。 “袁太守麾下幕僚許攸見過前將軍”,許攸朝李忠抱了抱拳道。 “子遠(yuǎn)先生不必多禮”,李忠對許攸說道。 這李忠怎么知道我的表字,現(xiàn)在的他可是沒有太大的名氣,像李忠這樣手握兵權(quán),一方封疆大吏能知道他的名字,怎能讓他不感到驚訝。 平復(fù)了一下內(nèi)心的情緒,許攸道:“前將軍,我家主公素來同將軍沒有間隙,不知前將軍為何起軍攻打我軍”,許攸這話說得有點狠了,說白了就是在質(zhì)問李忠。 李忠倒是沒什么表情,仍然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看著許攸,許攸見李忠如此淡然,不禁對李忠高看了一分。 “大膽許攸”,沮授聽完后厲聲喝道。 “不知在下何罪之有”,許攸笑問道。 沮授冷哼一聲道:“你不過是一小小的太守幕僚而已,怎敢質(zhì)問我家主公,難道你不懂得禮數(shù)教化嗎?”,這其中頗有一絲威脅的意味,要是你許攸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你就要小心了。 許攸聽明白了沮授的意思,但是卻裝傻充愣道:“請這位大人莫怪,在下也是無心之失,請前將軍恕罪”,其實許攸何嘗不是在試探李忠呢?他要看一看李忠的態(tài)度到底是怎么樣的,要是李忠也跟他裝傻充愣的話,那倒是值得懷疑了,不過照目前來看的話,基本上是和他自己先前的猜測沒有太大的出入,這樣許攸的心里也有底了。 “好了”,李忠打著圓場道,“不知先生此來有什么事嗎?”。 挺了挺腰板,許攸抱拳道:“我家主公素來敬佩將軍勇武,卻不想生出了這個誤會,因此我家主公特命在下來同將軍解釋”,本來他是想要說議和的,可是現(xiàn)在他卻改變了主意,說是解釋說白了就是談判,談判和議和那可是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的,前者乃是身份對等的,后者說白了就是你不拿出點什么是不可能的。 說不一定還能將這兩萬軍隊完好無損的帶回去,想到這里,許攸便露出了一絲微笑。 李忠冷笑一聲,許攸的目的他怎么能不知道,朝賈詡使了個眼色,賈詡點點頭,對許攸說道:“我家主公乃是應(yīng)韓州牧的要求前來剿滅叛軍,這件事恐怕我們做不了主,所以請先生到韓州牧哪里去看看,如果韓州牧同意的話,那我家主公二話不說立馬退軍”,自信的笑了笑,賈詡對許攸說道。 老狐貍,許攸看了賈詡一眼后,心里暗自罵道。 國慶會有加更,但是加更多少卻是取決于大家的支持?。?!